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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来源:火烈鸟作者:开心麻花2025-11-191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精选10篇)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1篇

杜牧咏叹“十年一觉扬州梦”,我也觉得网上十年如梦一般匆匆过去。

20XX年进入网络,在XX中认识了不少很有才华的朋友。聊天时,文学方面的话题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内容,很多朋友说,“我的空间我做主”,在聊天之外,看到很多朋友营造的版面很漂亮,内容很丰富的XX空间。受他们的影响,自07年开始,我也建立了自己的XX空间,取名《荒芜圃子》,我也开始了网上练笔。先是陆续写了些散文随笔,后来也学写小说、诗歌。不过总体上而言,十年中我写的最多的应属小说,而且大多是言情小说,仿佛写作的过程,自己也置身于情呀爱呀的风花雪月之中。

不会有人否认,爱情是人类社会永恒的主题,爱情也是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词义。没有人天生就拒绝爱和情,自古以来,有过多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传说,有着多少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例,又有多少君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因此以爱情为题材的故事,比较受人喜爱。

因为生活的多姿多彩、社会的纷纭复杂、人性的善恶美丑、时代的古往今来,空间的天南地北、多种多样的组合,使得言情小说,永远有着有挖掘不尽的题材和形式。我写的爱情故事,有些是以完美结局,有些则是以悲剧收场。完美结局的故事,让人读后皆大欢喜,心情愉悦。悲凄的爱情,会勾起人们的恻隐之心,寄予同情,留下无限感慨。

我写的爱情故事中,有相当一部分是用第一人称的笔法,有几篇以女主人公的自述,整个故事经由“我”娓娓道来,读了让人更有真实感和亲切感。曾有过一位朋友看我的个人资料写的是男人,而读我的小说,却是女主人的自述,因而问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说明我写女人写得还算到位呢?

我的小说题材来自于好几个方面,有些是亲闻亲见的历史背景和类似的人物遭遇为题材,写成的爱情故事。如《爱也绵绵,恨也绵绵》、《梨花海棠雨》、《平平淡淡也是爱》、《不思量,自难忘 》、《待月池台空逝水》、《梦断仙人谷》、等等,因为时代环境的原因,故事大多比较悲凄。有的是以现代打工仔打工妹生活写成的小说,如《爱就不放手》、《真假金项链》、《嫣然一笑》、《说好不分手》、《搭车》等等。故事都比较轻松活泼,最后大都完美结局。再有就是以网恋为题材的,好像对应于时代的脉博,如《料得年年断肠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等,有喜剧也有悲剧。林林总总,总共有100多篇,上百万字。

日前闲来无事,重新回看一下自己早年的空间,言情小说曾收到过不少网友的点赞和鼓励,例如:《料得年年断肠处……》这篇网恋小说,还赚得了一些朋友的眼泪:

思顾:“思顾文章看到你收到他的信开始,眼泪伴随我的目光看完你的的全文。我不知道用什么恰当语言来安慰你……”

小乔:“我转走了此文,,我还要为她屡读屡流泪.谢了”

逐梦:“很用心地看完您的作品,一直觉得这不是小说,总觉得当中的两个主人公就在身边,为他们的缘分可惜。我哭了!”

香盈袖是毕业于人大的研究生,她在评论中说了一段很鼓舞我的话:“先生的这篇文章,盈袖看了两遍,非常棒!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令人信服,人物刻画历历在目。”

有人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家里的生活很无奈”,大概人世间没几个人的家庭无遗憾,没多少人的爱情很完美。写言情小说,可以借虚构的情节拔高,使得爱更完美,情更真挚。并且通过写爱情故事,寄托自己所向往的爱情境界,填补自身残缺的心灵,让自已沉缅于风花雪月的爱情场景,陶醉着,快乐着,享受着……

王婆卖瓜。在别人看来,也许我写的东西档次太低,根本上不了台面,但是我敝帚自珍。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2篇

对于大理,总觉得太熟悉,熟悉得不需要去了解。它近在咫尺,是很多城市的交通枢纽,然而每次从它的身边路过,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停留一夜。我习惯它的存在,却从不曾走进它。心很远。

去年除夕夜,我值班,送一个产妇去附属医院,当救护车路过洱海边的时候,刚好是凌晨一点,漫天的烟花从飞舞起来,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城市。洱海的烟火,妖娆。绚丽。飞娥扑火的刹那。

国庆七天,本来是计划去腾冲和瑞丽的,但十月一号那天,去昆明的高速路上发生了严重车祸,堵车很严重,于是就近选择了大理。

风花雪月。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吹过下关的风,见过洱海的月,看见风情岛的花开,我的季节。不可能有雪落。

大理和丽江一样,也是十里不同天。第一天去地热国泡温泉,人太多,托了很多人才定到旅店,我不会游泳,却兴高采烈的用狗刨式的在游泳池游到夜里十二点。

第二天去桃花岛吃黄老邪的烤鸡。桃花岛就在洱源地热国的旁边,去的时候坐乌篷船。阴天。撒着几颗小雨。大片大片的冷风从船头灌进去,冷得下巴打颤。下了船,就有马帮来接,挑了一匹黑马,优哉游哉就进村了。这是一个民风淳朴的地方,连绵的苍翠青山。大概在群山环绕中,空气潮湿寒冷。

虽然叫桃花岛,一路上见到的却都是百年老梨树,果实累累的挂满枝头。不久有香味飘来,就看到一些烧烤摊,摊上有鱼有虾,有蔬菜,还有人在烤一只山羊,问一下价钱,600元一只。每样都品尝了一点,然后坐在吊床上眯着眼睛睡觉。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梨树的缝隙,柔软的.散在身上,那一刻,仿佛置身事外

回到大理,在古城住了一夜。古城四四方方,有城墙,有人造的曲水流觞,街道比丽江古城宽出许多,很容易找,在里面永远也不会迷路。洋人街。烛光,灯光,吉他,音乐。坐着三两老外,随便点一点东西吃,就好几百块,节日,所有人都漫天要价。美好,安静。烟火气息,在空中蔓延,缓慢,带着如春温度。

一群放学的中学生,穿过古城,手中拿着零食,笑声肆意,青春张扬。空气中都是食物的气味。大理的白族女人温婉善良,她们自娱自乐。古城还有许多卖古董的铺子。

我在古城拍到了落寞的城墙。

清晨从梦中醒来,在路边吃了漾濞卷粉和洗州粑粑。本来计划去洱海,去风情岛,普陀山,因为以前都去过,再加上下起了大雨,便改道去漾濞江吃武昌鱼。

漾濞江离大理不是很远,沿途开满了粉的白的野花,寂寞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我们到了江边,就住在一个老乡家里,他在江面上养鱼,我们划着小船到了江心,中间有小木屋,在小木屋离可以自由的向窗外钓鱼,第一次见到武昌鱼,扁扁的,肉质鲜美,而且鱼刺很少。

大理还有蝴蝶泉,有苍山,有影视城。我都不曾去过。即使历史沉淀慢慢被覆盖,即使石板路已显得过于平坦,大理还是那样的散发出它独特的魅力。

临走还是去洱海边走了一圈,看到了一串美丽的贝壳风铃,曾经我也拥有一串鼓浪屿的风铃照片,也许距离太远,也许别人的心里盛不下我的张扬,于是,只能悄悄碎在心底。海,我最喜欢的地方,一直站在那里,听前世的声音。

月光里醒来,黄昏落日下望近处的苍山;看到的都是一天将尽后的尘埃;海的天空总是蒙着一层浓郁的蓝。是我在大理的生活的颜色。

想念大理的风和月,想去看看心念已久未曾谋面的苍山雪。

寻一家依湖而建的客栈,看看海,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3篇

新华网消息, 著名作家莫言近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 我感到写小说经常处在一种欢天喜地的状态, 这时作家的想象力充分发挥, 是一种狂欢;写散文则常建立在回忆的基础上, 多是些青春往事、陈年旧事, 人的青少年时期就是人生的春天, 温暖向上, 乍暖还寒;而对谈常发生在成熟后,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 两人坐在树下谈话, 落叶凋零, 略感苍凉。三种体裁我最喜欢小说, 它给作家更大的创作自由, 能自由表现个性、抒发情感, 是更自由的文体。当记者问及他为什么说散文、随笔是虚伪的作品时, 莫言说:我说散文是虚伪的作品, 主要针对的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的散文, 明明社会上病相百出, 民不聊生, 这些散文却歌功颂德, 看似纪实却是虚伪, 其中的情感是虚构、克隆出来的, 跟小说没有明确的界线。接着他又指出, 当下可能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 以前是虚构幸福, 现在是虚构苦难, 夸大自身经历的困难成了一种时髦。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4篇

苏州给我最初的印象破败而狭小。这座城市如同几个拼在一起的小城镇,砖瓦、小桥甚至连流水都是旧的。它曾经繁华,因为有过经久的繁华,城市给人的观感有不少衰败杂乱的痕迹。但这毕竟是繁华后的衰败,和我经历的一贫如洗的荒凉不同,而且,这座城市起死回生的气象已初显端倪。课余假日,我和同学出了学校门,通常从小巷子穿过,踏着青苔,绕过断垣残壁,收音机里传出的琵琶声与行人若即若离。苏州烟水缥缈,朦胧而宁静,但也失之沉闷和冷清,评弹的旋律增加了这座城市的动感。我读书的大学,有多处欧美风格的建筑,大学围墙之外的小街道上也零星散落着几座旧教堂及洋房,这些建筑和苏州一贯的粉墙黛瓦极不协调。但不管怎样,我呼吸到的是旧文化而不是新文化的气息。

我曾经一度对我所在的大学和城市感到失望。正在蓬勃发展的苏南乡镇企业已经改变这个城市的面貌,也改变着大学与社会的关系。但我们却远离那些大城市里蔓延的文学热和文化热,在安静的校园、散淡的小城体验着处于文化边缘的压抑与失落。这里没有交响乐,没有画展,没有话剧,也没有沙龙,一切都比别的地方慢了半拍甚至一拍。我们只是从报纸、杂志、广播和在周末看到的电视里,感受着外面的气息。比邻的上海和遥远的北京,则是完全不同的面貌。在北京、上海和南京等地读书的同学,不时兴奋地传递他们又看了什么演出、画展、听了谁到学校讲演的消息。而最令我神往的是,在北京、上海读书的同学,能够随时买到新书,经常听到作家讲演。买张火车票到上海的南京路新华书店淘书,对我们学生来说是奢侈的,更不必说去看演出画展听作家讲演。在一次系科召开的新生座谈会上,我提出是否可以邀请一些作家到我们学校讲演,如果远处的不行,能否邀请苏州的陆文夫老师和我们同学见见面?其他同学随即附议。主持会议的老师说,请陆文夫老师可以想想办法,外地的作家等他们路过苏州的时候找机会。这样一个承诺让我和同学兴奋地期待着。

就像在乡下等待电影放映一样,我等待着路过的作家,等待在不远处的陆文夫从小巷深处走出。

我们首先见到的是剧作家陈白尘先生。1982年的5月29日上午,我们停课到学校大礼堂听陈先生作学术报告《戏剧漫谈》。那时还不流行讲演一词,海报和主持人都把此类讲演称为“学术报告”。陈白尘先生当时的身份是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文联名誉主席、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名载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作家。陈先生从后台入场的方式很特别,他先是挥手,然后双手作揖走到台前,在持续的掌声中入座。陈先生是那种一讲话就能够给人震撼的作家,他的从容、大度和无拘无束都是我后来很少见到的。陈先生开场白云:我不怕讲错话,我也不怕有人给中央写信。他好像还说,有人写信了,但王震同志肯定我。他尚未进入主题,我们在下面就开始使劲鼓掌,会场气氛异常活跃。

在两个多小时的讲演中,陈白尘先生介绍了雾都重庆的剧运,又点评了新时期的戏剧创作情况,举重若轻,幽默风趣,不愧是一代讽刺剧大家。当时的校刊新闻说,“他在谈到近年来的戏剧创作时,满腔热情地歌颂了党正确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剧坛出现的百花齐放的局面;同时,又严肃批评了文艺界一度出现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倾向,以及文艺领域里的其他一些不正常现象。”陈白尘是在二十多年前讲演的,他怎样歌颂又如何批评,我完全记不清楚了,记忆犹新的是他的气度与开场白。

八十年代初很少人有照相机,我也就毫无可能站在陈白尘先生边上合影了。我对陈先生的敬重,还源于我对他的散文集《云梦断忆》的喜爱。我在后来的《中国当代散文史》和《询问美文》的写作中,都把这本书作为自己研究和论述的对象。陈白尘先生“文革”期间曾在湖北咸宁的向阳湖干校放鸭,散文集《云梦断忆》记叙的就是他在向阳湖的生活。许多年以后,2003年的4月,我特地去向阳湖考察,还特地去了陈白尘先生在干校的旧居。12日上午我先到原文化部干校总部,现在的向阳湖奶牛场。这地方设有“干校”生活展室,照片、实物均有。冯雪峰和郭小川的故居都在总部。随后去《人民文学》、商务印书馆所在连队的住址。十里长堤,在雨中一片泥泞,这就是当年的“五七”大道,到“红旗桥”时雨更大,这座桥是当年“五七战士”自己所造。上工时,战士们举着红旗从这里过去。陈白尘先生所属的13连在一个村子里。一进村,无数的狗在叫。我找到陈白尘、绿原、李季的故居,商务馆的集体宿舍、食堂、阅览室等,都是红砖瓦房。陈的故居已有乡亲居住,屋里一群自由自在的鸡和鸭子。我在屋檐拍了张照片,雨水顺着屋檐直下。我后来在一篇短文中写道:“大雨,返回。我听到了鸭子的叫声。这不是错觉,三五成群的鸭子,在田边,在湖中。看不到放鸭的人。当年那个在这里放鸭的剧作家陈白尘已经故去,这些鸭子大概也有些是他放养的鸭子的后代。”

我们现在已经无法简单地用“伤痕”来形容陈白尘那一代知识分子的思想历程,而新时期文学却是从写“伤痕”开始的。说来也是凑巧,我大学毕业留校以后见到的第一个讲演作家是刘心武先生。在钟楼的外语系阶梯教室,刘心武作了《关于我国当代小说创作及其在国际文坛的影响》的讲演。会议是当代文学教研室的卜仲康教授主持的。我印象中的刘心武先生穿夹克衫,讲演时的风度如同我们在后来的“百家讲坛”上见到的一样。听报告的人很多,连过道都挤满了人。刘心武刚从联邦德国、法国等访问回来,他的报告自然结合了域外的见闻与观感。在写这篇文章时,我从自己过去的笔记本中找到了当时听报告的记录。刘心武说:中国是文明古国、礼仪之邦,有引为自豪的灿烂的民族文化和优良传统。但是,就小说创作,特别是当代小说创作所达到的艺术境界而言,我们跟世界先进水平相比还有着一定的距离,被国外翻译介绍的作品不多,在当代国际文坛的影响还不是很大。刘心武说,世界是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我们绝不能自以为是,凭主观想象来臆测世界上的万事万物,必须正视世界,正视生活,正视自己,冷静观察,深入思考。我们的作家必须珍惜今天的大好形势,为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为祖国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努力创作一些无愧于时代的文学作品来。我现在能够记得的梗概就这些了。

这是1985年的11月1日,苏州的秋日和往年一样美丽。而这一年,中国的文坛则是天翻地覆,后来我们知道,这一年,中国的小说“革命”了。

从我们学校的大门出去,是一条叫十梓街的路,顺着这条路走五六分钟的样子就靠近了陆文夫的住所。临近马路的苏州沧浪区实验小学南面,有一处在苏州已经算是很高的楼群,那里面有一套房子,住着陆文夫一家。——这个方位是一个熟悉陆文夫的老师告诉我们的。我们当然不可能贸然造访,倒希望有哪一天在马路上走的时候能邂逅散步中的陆文夫。我们见过他的照片,如果遇见,一定会认出他来。但这样的想法总是落空。

终于有一天,我爬上了去陆文夫家的楼梯。1983年暑期开学后,我送一篇习作给我的老师范培松教授,请他指正。范老师说,我们一起去看陆文夫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范老师身后,敲开了陆文夫家的门。我当时非常慌张,在范老师和陆文夫交谈时,我站在客厅里东张西望,有两顶书橱但书很少,桌上放着一盒香烟,是“琥珀”牌,这是当时很普通的香烟,我们同学偷偷地抽烟,常常是到后校门的小卖部买这种“琥珀”牌香烟。我大概除了叫一声“陆老师”外,没有说第二句话。等过了几年熟悉他之后,他因为患肺气肿已戒烟,而“琥珀”这个牌子也消失多年了。

1984年3月,“陆文夫作品讨论会”在苏州召开。

我以为会见到高晓声,但他没有与会。会议开始的时候,有人读了高晓声的书面发言《与朋友交》,这篇发言后来发表在1985年的《雨花》上。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和陆文夫越来越熟悉,但只在台下看见过高晓声先生一次。前年有朋友编辑出版《高晓声小说选》,提出用拙作充当序言,我自知文章浅陋,但还是答应了,只是想以此表达二十多年前一个学生在台下听高晓声讲课的崇敬之心。高晓声是1999年7月去世的,同年第5期的《收获》便发表了陆文夫的《又送高晓声》。我在读《又送高晓声》时,想起了高晓声的《与朋友书》,想到了他们这一代作家的人生、友情和境界。陆文夫说他和高晓声从相识到永别算起来是四十二年零一个月,而他见到高晓声的那一天就是发起《探求者》的那一天,1957年的6月6日在叶至诚的家里。1957年以后的中国,把太多的磨难给了陆文夫这一代作家,此后“探求者”各奔东西。我无法想象高晓声、方之和叶至诚他们在“文革”后再次相遇的情景,但在1984年3月2日,当陆文夫、叶至诚和因为“探求者”案而受牵连的艾煊等几位一同出现在学校大礼堂的台上时,我坐在台下,已经体味到云起云落的历史况味。

高晓声出现在我们学校的大礼堂是1985年11月4日至7日的某一天晚上。在“艾煊作品学术讨论会”召开的空隙,高晓声和陆文夫联袂出现在学校大礼堂的台上。

在1980年优秀短篇小说的获奖名单上,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名列前茅。因为“陈奂生系列”,高晓声在当代文学史上的地位,几乎是在他还不断地写着陈奂生时就确定下来的。当时高晓声的声望如日中天,很少有人能够企及。那天高晓声先生穿着毛线衣,罩一件外套。我在台下看高晓声,感觉他就像我们村子上的一位长辈,有一种亲切感。批评家吴亮曾在一篇文章中说,不管高晓声今后的小说会产生何种变异,他的裤腿上将永远有着使人难忘的乡下佬的泥巴。——高晓声给我的印象便是如此。高晓声的普通话带有比较重的常州武进口语,声音比陆文夫洪亮许多。他在讲话中说到了身上穿的头绳衣,这句话我印象特别深,因为我们的方言中也有“头绳衣”这样的说法。高晓声显然是会讲话的那类作家,很沉着,热情但不洋溢,透着轻松和幽默的气息,如果记录成文,应该是《陈奂生上城》那种叙述口吻。一个人讲话的腔调是会影响文字的。在我今天的记忆中,已经没有他当年讲话的具体内容,但他的神态、语气和简洁的动作始终挥之不去。高晓声讲完,轮到陆文夫。在已经被高晓声逗笑以后,陆文夫的讲话仍然不时赢得掌声。他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主题可以先行”并作了自己的解释。如果说高晓声是明亮的幽默,那么陆文夫则是冷峻的幽默,他们俩的小说其实也是这样不同的风格。讲演结束后,我听范伯群教授和范培松教授议论,说原来担心老陆讲不好,高晓声太会讲了,但这次老陆讲得不错。

参加“艾煊作品学术讨论会”的张弦再一次出现在他1984年3月2日讲演的礼堂。

张弦《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也是1980年的获奖优秀短篇小说,这样算起来,张弦和高晓声、陆文夫是“同科状元”。1984年的讲演,是几个作家合在一起的,每个人的讲话都不长。八十年代初苏州的街道、宾馆、礼堂还不像现在这样亮堂,印象中的张弦,瘦而且黑,头发留得比一般人要长。当时我们都不能留长发,留了长发的同学在去中学实习之前照例都要剪去。坐在礼堂前排的同学回到宿舍还有人议论张先生留长发的风度。张弦的声音深沉,特别有磁性,语速、节奏轻重缓急有度。我工作之后有一次在南京听人闲聊,说到张先生的声音,在场也有人说张先生的声音富有磁性,而且特别容易打动女性。我们这样议论张先生的时候,他已谢世。

一年半之后的第二次讲演,张弦发挥充分,台下的学生提问不少。讲演结束后,我随车送他回招待所。在路上,我问:张老师,你觉得我们同学提问的水平如何?张弦顿了一下回答我:感觉一般,没有想的那么好。我随即说:时间太紧了,有些同学来不及提问。

即使在二十多年以后,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我和张弦在车上的简短交谈。他的回答,对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是个很大的打击,我随即补上的那句话中的潜台词很明显:提问的未必代表我们同学的水平,没有提问的同学中也有水平好的。当时正是晚上九点多,从十梓街往道前街的路上已经空空荡荡,商店关门了,行人稀少,我觉得自己也空空荡荡。

那时,我们不可能知道也无法理解《被爱情遗忘的角落》获奖背后的争议。2006年冬天我因做“新时期文学口述史”,去访问崔道怡先生,他借给我一本他的大著《方苹果》。书中有《小说评奖琐忆》,记录1981年评选1980年优秀短篇小说奖的讨论。我读后方知《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是争议最多的作品。主持会议的张光年提名了这篇小说,说自己“看了两遍,开始很感动,认为它写得相当有深度”。“两个月后重看,又觉得作者写的是角落的角落,没有接受一点新生活的光照,取材太从稀少事物着眼了。”冯牧的评价也是“一分为二”,“《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写得深刻,有点儿近似《祝福》,但有一点格调不高,迎合社会上的小市民趣味。”所谓“格调不高”主要指的是小说的性描写,比如草明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强调生理本能,表现性欲冲动,会在青年人中起不好的作用。”唐弢则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意图好,但效果不好,社会效果与其艺术意图正好相反。我们应该把裸体与黄色分开,不足为训。”反对这种批评意见的王蒙说,“我认为《被爱情遗忘的角落》不是黄色,完全不牵涉到性不可能。”袁鹰肯定这篇小说“写几千年封建的压迫,写清了,写得深,是物质的贫乏,精神的荒芜。作者并没有迎合低级趣味,如果去掉,也成禁区,连这一点都不成了吗?”孔罗荪说:“《被爱情遗忘的角落》我看了两遍,没有感到动物性的东西,艺术上也是好的。”见仁见智的都是中国文坛的风云人物。

这些都已经是旧话。但八十年代文学的成长历史及其复杂性,却在这些争论中呈现出来。崔道怡先生出版这本著作时,张弦也已经成为古人。如果当年就获知争议的内容,以我读大学时的性格,一定会冒失地问张弦先生:您怎样看待这些争议?

陆文夫在我们学校出现最多的一年,就是在他的作品讨论会召开期间的1984年3月。在有了《美食家》这样的作品之后,陆文夫已成为新时期最优秀的小说家之一。在讨论会召开期间,陆文夫两次到学校讲演和座谈。他在讨论会上有一个发言《却顾所来径》,回顾自己的创作,这篇文稿可以在他的文集中找到。

在学校讲演时,陆文夫说了三点“秘诀”,回答了一个问题。三点“秘诀”是:一要看得清,二要想得清,三能写出来。回答的问题是为什么尽写“小人物”?陆文夫说:有人说我写的是“市民文学”,不算什么重大题材;也有人问我为什么在小说中尽写那些“小人物”呢?这只是因为我长期生活在苏州,平时接触的人大多是“小人物”,我了解他们,熟悉他们,这是其一;二是写历史的人总是把少数“不平凡的人”写进历史,众多的“平凡的人”就只有作为小说家的我来写进小说中去了。从早年的《小巷深处》到《小贩世家》再到《美食家》,陆文夫大致写小巷和小人物,因此被称为“小巷文学”。当年如果有“底层文学”这一说法,估计他可能被推为“底层文学”的代表性作家了。

在1984年3月的讨论会上,艾煊先生说,他看了陆文夫的《美食家》一夜未眠,他给陆文夫写了一封信,说当年韦应物被称为“韦苏州”,你可以称为“陆苏州”了。在《美食家》发表后,陆文夫的名字和苏州,也和“美食家”的名号连在一起,有不少熟悉陆文夫的人写过他和美食的话题。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流行给企业写报告文学,饭局也多起来。一次在得月楼用餐,我和陆文夫同桌。席间,饭店的经理出来敬酒,把掌勺的厨师也叫了出来。这两位站在陆文夫的身边,经理指着一道菜问:这道菜做得怎样?桌上的人都放下筷子,只见陆文夫从容地挟菜到嘴中,过了片刻说:好。大家这才松了口气,跟在后面说好,好。经理微笑,厨师鞠躬。

学校的大礼堂不断翻新,各色人等从这个台上走过,如演出一般。我也从台下到台上,台上到台下,有时坐在台下看台上讲演的作家们,会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觉得自己对文学世界的张望还停留在那个不大不小的台上。2001年和林建法先生主持“小说家讲坛”时,也曾想过请陆文夫再返学校讲演。我每次陪来校讲演的作家去拜访陆文夫,看见他的身体状况如此之差,就不好再开口。

2005年6月,陆文夫病重时我曾去医院探视。

陆文夫侧卧在病床上,好像睡着了。我和他的夫人管阿姨轻声说了几句话,陆先生可能感觉到有人来,睁开一只眼睛看我,很快闭目,又无力地摇头。过了两周我再去看他时,照料的人说陆先生脱离危险了。

我离开医院时想,我们或许还有长谈的机会。2004年春天,北京的李辉约我为陆文夫编一本图文并茂的画传,收入他主编的“大象人物聚焦”书系中。我想了一些问题,到先生府上请教。我问他用了上海剧作家宗福先推荐的药效果如何,他觉得很好。那天我们谈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次谈话改变了我对当代文学史上一些人和事的看法,在条件允许时,我想发表根据录音整理出来的谈话录。我迟迟没有写好这本书,一是陆文夫的照片很少,有待收集;二是被“聚焦”的人物多数是作古的文化名人,我想到曾经动员莫言配合出一本,莫言说:不行,要折杀我。我不想“折杀”陆先生。我和李辉的计划是2005年上半年出版陆先生的这本画传,只是陆先生一过上半年就走了,这本画传最终未能写成。

在南京开追思会,我们向陆文夫遗像默哀后一坐下,遗像便从白色幕布上落下。

陆文夫先生真的走了。

也谈“风花雪月“散文 第5篇

在我们的里,经常看到一些文友喜欢发表关于描写以“风花雪月”为题材的散文和诗歌,从思想性和艺术欣赏的角度看,有的也不乏为上乘之作,读后给人以美感,给人以鉴赏,给人以精神鼓舞。可是,有的文友所发表的关于描写以“风花雪月”为题材的散文和诗歌,恕我直言,无论是思想性还是艺术性、鉴赏性方面都价值不高,纯粹是对自然现象的白描和复制,空洞无物,无滋无味,无病呻吟,读后味同嚼蜡,既无思想性,又无艺术性、鉴赏性可言,个别人仍乐此不彼,发一篇又一篇,好像离开“风花雪月”世上再就没有可写的题材似的。究竟“风花雪月”该不该写、怎样写呢?笔者在此也发表一点管窥之见,愿与网友们交流,不妥之处,敬请批评。

众所周知,“风花雪月”是大自然现象,如同雷电云雨、霜雾冰雹,又如日月星辰、江河湖海天地万物,还如时令春夏秋冬、昼夜阴晴等。从古至今,无数文人骚客以此为题材,反复吟咏,经久不衰,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们每天都生活在年复一年、周而复始的大自然中,当东方破晓黎明即起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风花雪月”等大自然界,给人感官的感性认识就是这样的生活环境,早饭后上班走出家门才接触到工作环境和人类社会。因此,描写大自然,吟咏“风花雪月”并没有错,换句话说,“风花雪月”的题材应该写,但是,怎么写大有学问。

单纯就“风花雪月”而言,也各具类型、各有特色、各有内容和形式,而“风”最为花里胡哨。按时令分,“风”有冷暖热凉,分别对应冬春夏秋。文学上有时也称冬天的风为“寒风”“朔风”“阴风”,秋天的风为“金风”,春、夏天的风为“阳风”,早晨为“晓风”,晚上为“晚风”,夜间为“夜风”。还可按方向分别为“东西南北风”。按气象学分风级为012级以上:从小到大可分为无风、微风、小风、大风、狂风、台风、飓风等。“花”分四季,按时令花开花落,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千种万类,千姿百态,数不胜数。“雪”分大中小,一般在冬季,洁白无瑕,有雪粒、雪花之别。“月”为天上的月亮,文学上多有“明月”“皓月”“朔月”“望月”“月老”之称。除说明文外,散文、诗歌纯属描写“风花雪月”者则不多见,也可能是我孤陋寡闻。

古今中外,描写“风花雪月”的佳篇佳句连连。就中国佳篇佳句而言,可谓枚不胜举:如写“风”,古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今有“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如写“花”,古有“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今有“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如写雪,古有“千里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今有“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如写“月”,古有“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今有“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这些古今诗词名句佳篇,无不对“风花雪月”有着深邃的意境、深刻的思想内涵和深情地艺术表现,也并不单单描述其自然现象,更无纯艺术的描绘,而是整体融合于诗文意境之中,为主题思想服务。

对于如何描写“风花雪月”,我更赞成空政文工团一级编剧 阎肃老师刚刚在10月15日主持召开的文艺座谈会上的发言《铁肩担道义 传播正能量》中云:“当然,我们也有风花雪月,但那风是铁马秋风’、花是战地黄花’、雪是楼船夜雪’、月是边关冷月’”。闫老所指的“风花雪月”是军旅作家作者描写军人的威武豪气、战场上的凛然正气、岗位上的`英姿浩气与周围或温馨怡人或血雨腥风或荡气回肠的环境气氛,以"秋风、黄花、夜雪、冷月”为衬托,体现出当代军人是“对党忠诚、能打胜仗、作风过硬”、保家卫国人民信得过的威武之师、正义之师、英雄之师!

在文艺座谈会上指出:“ 文艺工作者是人类灵魂工程师’,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可为”。而我们作为文学爱好者、写作者,我们利用这个平台,创作并发表散文、诗歌、杂文、小说等文学体裁,供网友们阅读欣赏、学习交流,我认为,虽为业余文学工作者,同样在从事教化育人工作,尽管没他们有名气但也应该算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吧!

为了传播正能量,为了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文友和编辑们,咱们不写纯粹的“风花雪月”文章,即使要写,也要向闫老那样,只写“铁马秋风”、“战地黄花”、“楼船夜雪”、“边关冷月”。要多深入人民群众之中,多写火热的现实生活,多讴歌勤劳朴实智慧的劳动人民,多赞美伟大的祖国伟大的党,以“中国精神”作为文学创作的灵魂,“用现实主义的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观照现实生活,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让人们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就在前方”!

风花雪月催流年散文 第6篇

柔软的风,荡涤着那颗不安分的心。

满腔壮志就那样在风中招展,渴望摆脱所有的束缚,飞得高高的,最好能与白云比肩;渴望挣脱所有的羁绊,飘得远远地,去那所谓的海角天边~~

梦想,就那样醉在风里。

醉在灵动飘逸的风里,醉在无所不在的风里,醉在充满无限可能的风里~~

风去,却凛冽异常。

风,越来越猛,以摧毁一切之势。它掠过,带走了心儿渴望到达的云,糟了,目标没有了!心儿要飞到哪里?

它迷路了,找不到突围的路口。狂风卷集起黄沙,遮住了指引方向的太阳,梦想迷失在风沙中,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泪流,是风沙迷了双眼,还是因为与梦想擦肩 ?

我把梦想弄丢了,丢在瑟瑟的风里。

风还会来吗?还会把我的梦想吹回来吗?

二、花怒放,偷走娇美的容颜。

你巧笑嫣然,俏丽妩媚,如初妆的少女。你粉嫩粉嫩的笑脸,洋溢着青春的色彩。你盛放,密密层层,似飘落的百里胭脂云。你娇嫩,羞羞怯怯,仿佛吹口气就能化成水似的。

一阵清风袭来,撩起你的裙裾,衣袂飘飘,摇曳着你的花容月貌。阵阵花香四溢,啾啾的鸟儿醉了,翩翩的蝶儿醉了,就连忙碌不休的蜂儿也因了你的倾国倾城,驻足流连,久久不愿离去。

为何一抹绯红爬上你的脸颊?难道是你,偷走了我的青葱岁月,偷走了我的娇美容颜? 如若不然,为何如此难为情?

一定是你,窃走了我的韶华,以浸润自己的芬芳;一定是你,掠走了我的容颜,去装扮自己的芳华。

而且我知道,你再也不会把它还给我了,即使我祈求千遍万遍。

三、雪簌簌,将诱人的纯真掩盖。

雪花,是空中舞蹈的精灵,时而盘旋,时而飞转,时而左摇,时而右摆~~它们就那样恣意的飞舞着。

是天鹅抖落的华羽吗?是瑶池不小心散落的玉屑吗?亦或是春风着急了,早早带来了满城的飞絮?

累了吗?随处都是可以歇脚的地方。树枝间,房顶上,石缝里。最舒服的要数宽广的大地,或卧,或躺,或翻腾,或打滚,是那样的欢畅淋漓。

瞧,不一会儿,满眼银装素裹,皓然一色,呈现一个洁白的天地。心啊,为它痴迷,为它的纯洁痴迷。如今浮躁的世界,哪里还能寻得如此的纯净,如此的安谧?

可是,我发现,雪儿它不乖。它把我的纯真掩盖了。盖得那么严,那么紧,不容它透过缝隙偷溜出来。殇,为了失去的纯真。

太阳出来后,雪融冰消,我的纯真会被冻坏吗?会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冲着我狡黠的笑吗?

四、月朦朦,笼罩了善感的心,浸染岁月沧桑。

月色,如碧波倾泻。

月亮,那分明是王母最最喜爱的一颗夜明珠,抛出来向世人炫耀的。它发出那样诱人 的光泽,引得多少文人为它吟诗赋词,惹得多少墨客为它挥毫泼墨。诗,灵秀。词,隽永。每一句都凝结着浓浓的心事。画,或浓墨重彩,或淡笔描摹,每一幅都升华着淡淡的情愫。

如水的月光下,上演着多少或喜或悲的故事。朦胧的月色中,演绎着多少风花雪月的缠绵悱恻。

月朦朦,无限清辉在天地间升腾,笼罩了一切的一切。

当经历无数个月升月落,月盈月亏,我的那颗善感的心,也被浸染了漫漫银辉,竟然一点点麻木,几近奄奄一息~~如若华佗在世,能医好我的心,让它起死回生,继续强有力的跳动吗?

风花雪月散文随笔 第7篇

风起的时候,仿若失了魂似的,在季节里梳理着,日复一日心跳的冬春与夏秋巷尾的孩童是喜欢风的,放飞的纸鸢牵出一阵阵熳烂的微笑。而路人呢枝头凋落的淡淡幽思,掠过远山的肩头汇成了流。

感情细腻的时候,风是温柔的熏醉,捣落的衣抉里包裹着花蕾的艳丽、鸟语花香。

风伤心的时候,天空中的云在苍山顶端驻足良久。雨滴好似孩子眼眸中的泪珠,洒满青山绿水,任性的水波涟漪。

下关风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着诗人的心事,故人河畔问柳柳低眉。城市的街道在岁月的痕迹里,步履是残了的花市,错过了花期,随风。

听风!风车装饰着思情,静静的聆听诉说着那古老里,渔翁的神情,女孩的笑霾,温暖得可以消融南极的冰川!

风帷撩动不了四季的烟雨,却旋转着多少思愁轻轻推开诗人尘封许久的记忆。

下关风牵着岁月的手,三月、四月・・・・腊月、正月,小城的灯明了一个又

一夜晚,诗人是愁红了的灯,颤颤巍巍・・・・

柳枝刚刚拉开阳光的手,你暗淡的`颜色就是破土而出的馨香。你是山的眼睛,你是阳光的颜色。姹紫嫣红的樱花呢!世间落幕在你残萼里,一次次喘吸着瞬间的往往来来。昏灯橱窗,对花空自叹,细柳网间自徘徊。

三月的光阳谢了又虹,教唆着巷口踏水车的老人,对潭照月人。古城的街头巷尾披着花的嫁纱。

山是一重又一重,水是一湾又一湾,浓得化不开的景致使得浮在苍山顶的云也显得有些羞涩,远远的逃逸到山的那边去了,痴痴的t望,或许还在陶醉着,忘记了夕阳红。

上关花装点着这块美丽得富有的山山水水。纷纷坠落的梧桐叶脉里泛着的颜色是凉秋里最美的留恋。粉色朱唇的山茶是这山水间的俗世仙侣。诗人远遁千里江南,却难逃夜夜思归花锦簇,上关花释放的心事那是桑儿和渔夫夜夜共烛西窗的私语。

苍山的雪呢!你是潜入我梦里的天使,并吞了我的心,却怎么也提不起怨意。是谁懂得了雾气散去的时候,乡愁近了,思念的露水重了。

徐徐兴步于洱海河畔的小路,雪的白朦朦胧胧,羞涩着紧攥一颗漂泊的心,默默彳亍,不思归去。风紧的时候雪花触碰着肌肤,似圣洁的修女浓的化不开的微笑,温暖了冬天和春天。

清冽的泠泠作响,那是苍山前世今生的声音,活跃着天光云影。谁是天幕下最坏的盗者?雪花舞时秋下无心!

苍山的雪呢!真想嚼你入口,滋养我灵魂深处的每一寸肌肤。

苍山的雪呢!默默的守候了千年,你的泪花沉淀着多少世间的花絮。

月轻轻地推开夜的薄纱,城市的灯是刚睡醒婴孩银色的眸,将黑夜一点点拉长。

洱海的月呢!你是上帝遗失明镜沉入水底光亮,是鱼儿夜夜忘却归乡的恬静,是渔夫拾了千年的岁月流金,是诗人夜夜难眠的思念。

荡着轻舟,划开波纹,伸出双手,掬一捧清水,把洱海月摘回家,那是世间最美的俘获。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8篇

一.悟

贾平凹的散文中常见“悟”, 且是“顿悟”, 于常物常理中见出不同, 如《丑石》末尾感受到的丑石的伟大, 继而“深深地感到它那种不屈于误解、寂寞的生存的伟大。”[1]《静虚村记》中对“静”之悟, 《观沙砾记》记中对小小的沙粒之悟, “世上什么东西生存, 只有到了它生存的自然职工中, 才见其活力, 见其本色, 见其生命, 见其价值。”[2]

贾平凹尤喜月亮, 认为月亮“是佛性的圆满, 是了悟的透彻”, 以《月迹》为题的散文集三十余篇散文中月亮成为主角。他把佛禅的理趣融化到对自然物象的觉悟之中, 角度精准细微, 异于常人, 在顿悟中发现自然万象的禅趣, 显示出特殊的格调。

二.苦

贾平凹出身于“深谷野凹”中的贫寒家庭, 贫穷始终伴随着他的成长, 一直到他工作多年后才慢慢发生改变。贾平凹在散文中不止一次地谈到父母在抚养自己和操持家庭时所受的苦, 这种苦味弥散于他的心绪中, 浓得化不开, 如《读书示小妹生日书》中无钱读书之苦、《喝酒》中父亲担心儿子被流言所累之苦、《祭父》和《我不是个好儿子》中细数父母亲一辈子的劳苦和人生连绵的苦难境地, 让人读之动容。

他的苦还来自于自己身体所患之肝病, 《人病》中对那种因患病而被无辜歧视之苦和因患病不得亲近家人, 自设障碍之苦写得极为细琐。

三.恋

从写对童年的回忆到写所寻访的关中乡镇, 贾平凹显示出对乡村生活的眷恋。如在《秦腔》《入川小记》和“商州三录”中显示的天人合一的和谐人间, 古朴木讷的商山人甘于“洋芋糁子疙瘩火“的生活, 并自诩这种生活“除了神仙就是我”, 他们喝“包谷糊汤”, 吃“搅团土豆“却自得其乐, 优哉游哉。《通渭人家》中写连“火车都在说”“穷, 穷, 穷, 穷”的甘肃通渭人家, 吃水困难, 无畜饮之水, 不能用净水洗衣擦澡, 但他们却一点不嫌弃自己的家乡, 于待人接物中显示出他们“精神的高贵”, 这一切使作者在离开通渭时已暗下再次来访的决心。

贾平凹所恋的是一种原初古朴的桃源式的乡村生活, 他尽力追寻这种田园生活, 《静虚村记》中避闹市而至“风止月瞑, 露珠闪闪, 一片蛐蛐鸣叫”的“静虚村”, 他可以“静静地坐地, 静静地思想, 静静地作文”。即使是写城市, 也常写有保持了乡村特点的城市的小街小巷, 如《五味巷》、《河南巷小识》等。

小说和散文构成了贾平凹文学创作的两翼, 互为影响。1993年发表的长篇小说《废都》也给他的个人生活和处世态度都带来了非常大的甚至“灾难”性的影响, 这种影响开始反映在他的散文中, 并使他的散文逐渐从前期散文的追求空灵虚静的审美境界, 以禅宗妙悟安抚内心转向了后期的灵魂焦躁, 心灵的驳杂矛盾。这时期他创作出了一些反映城市生活的散文, 如《说房子》《说女人》《说美容》《说打扮》《说花钱》《说奉承》《说孩子》《闲人》《忙人》《人病》《名人》等等。他写出了城市生活的种种怪诞病态, 表达了对城市的疏离甚至厌恶。这些文章有精锐的感觉, 能观常人所障, 言常人所蔽, 在一定程度上触及国民劣根性的内容, 但常顾影自怜地纠结于琐屑的事情, 絮叨中显油滑, 缺乏厚重感和透彻性, 让人读来只感受到现代人生活和生存的逼仄和压抑。这类作品缺乏前期作品中宽容和仁厚, 有时缺乏对生命的敬畏和对个体的尊重。

对于前后风格的转变, 贾平凹自己做了这样的解释:“生命个体在每个时间段里的体验是不一样的, 如草木在四季的变化。早期的散文写得清丽, 有冲动, 现在我写不了了, 也不再想那样写了。五十岁的人经世已多, 心态要紧是从容平和, 所写虽混沌, 但都是自己在生活中的体验。能贯通世事的就是智慧, 智慧在家常中、口语中。”[3]

90年代中后期的贾平凹在创作中显示了与城市和现代人的隔阂, 城市和现代性本来可以成为他创作的一个生长点, 可是他却摈弃了这个生长点, 带来创作的局限与狭隘。

注释

1[1]贾平凹著《贾平凹散文选》第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

2[2]贾平凹著《贾平凹散文选》第2页人民文学出版社第25页

风花雪月游大理 第9篇

秀丽的自然风光、丰富的历史古迹、优美的民族风情。悠游在大理,你会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轻松与惬意。

从昆明到大理的公路修得非常平整,其中楚雄至大理的100多公里还是高速。一路上山清水秀,风光旖旎,因此4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觉得有多么冗长,似乎在谈笑间车子已经抵达了大理的下关。俗话说: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这“风花雪月”正是大理最著名的四大特色。

从喜洲民居出来,驱车十来分钟,我们来到了大理最负盛名的蝴蝶泉。没去云南时就有朋友告诉我,蝴蝶泉最没意思,走进去半天见到一只蝴蝶,只看到一小池子泉水。我倒是觉得,蝴蝶泉这样的景致,对大多数不太了解大理的游人来说,它是大理的一个代名词,或者说是大理文化的一个灵魂,人们到这儿来绝对不只是为了一睹徐霞客描写的绚烂蝶舞,更多的是来寻找一种情感,或是真切地感受一下《五朵金花》里金花和阿鹏蝴蝶泉边美丽邂逅、私定终生的浪漫氛围。

如果说蝴蝶泉是大理的一种内在精神,那么崇圣寺三塔则是大理显著而招摇的一个外在标志。只要你走在苍洱之间,一抬眼就能看见挺立在苍山脚下的那三座白塔。远远望去,在雄伟的苍山映衬下,三塔显得纤细玲珑;可当我站在三塔跟前时,却感受到了它集伟岸与俊秀于一体的神奇魅力。尤其是那座据说是仿西安小雁塔的主塔,外形非常秀丽,60多米的高耸塔身让你在慨叹它的美丽的同时,又不禁被它的宏伟气魄所折服。

离三塔不到两公里就是大理古城了。城里有一条声名远播的洋人街,不足二百米的窄街两边密密地开着一间挨着一间的店铺,除了卖琳琅满目的各种民族工艺古玩的小店外,最多的就是各种风格的酒吧、咖啡馆之类的西餐屋。不知从哪JL一下冒出来那么多的老外,他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临街铺着方格台布的桌子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泡沫的生啤或散发着浓香的咖啡,悠然自得地靠在古色古香的藤椅里,或谈笑风生,或静静地看着熙来攘往的游人,在古城夕阳的余晖里,尽情地以一种西方的浪漫方式品味着一个东方古国的文化和风情。

旅游攻略:

地理位置:大理位于云南省中部偏西,是一个居住着汉、白、彝、回、藏、纳西等26个民族的地区。

旅游季节:最佳游览季节是每年3月至6月间,此时的大理气候温和、风沙较小,正是山茶花的开花季节。

走过风花雪月的年少散文 第10篇

窗台上的君子兰已开了两朵,正在逐渐的枯萎。我好像有点失落,无知的我,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将这美好的青春荒废了呢。

时间总是向前进的,可能我无法将他停留,但也许我可以在美好的.年华里努力抹去所有的遗憾。

老师说我们是早上八九点的太阳,充满了活力与热的能量。有一段时间内,青春于我而言就像是一场梦,但身后的足迹证明,我的确走过。

我想,我是在用全部的精力去跳一场舞。一场署名为青春的圆舞曲。汗水与泪水,悲伤与欢乐交织着,夹杂着,最终汇成一条清凉明快的河,带我们向前走去。

从年少走向成熟,这是一条多么辉煌而又伟大的路。我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走过,身后,散落了一地的诗情画意。

为了不知真假的故事而哀伤,因为一点小事而欣喜若狂,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其实是有一些小深沉在的。即使那样不以是。

从李清照的“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到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从小小的青涩到淡淡的哀思;从“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再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这些是那样的充满了芳香与诗意。

曾经因“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而向往;因“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而满怀希冀。青春的路是多么美好,充满着梦幻与执着。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风花雪月十年散文(精选10篇)风花雪月十年散文 第1篇杜牧咏叹“十年一觉扬州梦”,我也觉得网上十年如梦一般匆匆过去。20XX年进入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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