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故事范文
女人的故事范文(精选7篇)
女人的故事 第1篇
———阎真
很多人都说阎真是个写困境的高手———《曾在天涯》写的是留学生高力伟的困境, 《沧浪之水》写的是公务员池大为的困境。不久前出版的《因为女人》又把笔触伸向了女性, 试图写出女性特别是女性知识分子的情感困境。不错, 在这个日益物质化和欲望化的时代, 女人该怎么办?这个世界还有爱情吗?当阎真把这些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时候, 我们的思绪也不由得深深地陷入了一种难以纠缠的困境之中。
女人
什么是女人?这原本不是一个问题。但现在却变得有些难以言说。阎真的《因为女人》很显然正是以这个问题作为切入点的。他在扉页上特意罗列了两段关于女人的论述, 一段是法国著名女权主义者西蒙·波伏娃的, 一段是作家本人的。波伏娃认为, 女人并不是生就的, 而是在整个文明中逐渐形成的。阎真也认为, 性别就是文化。意思也就是说, 在最初的时候, 女人和男人还仅仅是生理上的不同, 而随着文化的积淀和文明的发展, 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已经远远不是生理方面, 而更多的是心理, 是身体之外的身份、文化等等。现在, 女人甚至已经不是生理上的女人, 而成为了男人世界或男权社会中的一个抽象的符号, 一种供人摆弄的具有修饰意义的道具。不是吗, 画家喜欢画女人, 其实很难说他就真喜欢女人, 而仅是因为女人具有世界上最完美的线条;作家喜欢写女人, 也并不是因为作家有多爱女人, 亦是因为只有在作品中涉及到女人, 涉及到性, 方能描摹出这个奇妙的大千世界, 方能捕获住读者的心。
《因为女人》是写女人的。应该说, 阎真在作品中对女性生存状况特别是情感困境的把握是比较到位的, 里面有很多的对女性的描写, 让我们很有现实感, 比如, 苗小慧说:“今天懒得跟你说了, 我的话你要记得!哪句话?你的记性让狗给叼走啦?只准宠我一个人!”柳依依说:“我要抱你, 抱死你!”女孩子们看到这样的语言大都会很诧异, 这话是我说的吧, 怎么会被写进小说里哪?这充分说明了作家是一位很了解生活的人, 是一位熟谙女性之人。然而, 谁又敢说, 阎真不和其他艺术家一样, 并没有从内心深处深爱着女人呢?
在《因为女人》中, 我们很难捕捉到作家对女性的怜惜与心疼, 有的只是手术刀面对病灶的那种冷静与客观。《因为女人》宛如一部女性警示书, 然而, 它似乎不像在讨论着女人作为一个人亦或一种性别的命运, 而更像是在冷静地描述着一个实验、一个事件。比如小说的主人公柳依依, 作者最初把她塑造成一个纯情少女, 是崇高爱情的坚定信仰者, 然而当她所追求的爱情成了泡影以后, 她便以寻找爱情的名义游戏人生, 越来越轻易的向男人敞开自己, 最后甚至转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旷世怨妇———这个时候, 她虽然也还在谈论所谓的爱情, 然而, 当爱情两个字出现在柳依依嘴边的时候, 让人觉得是多么的滑稽与可笑。这种转变应该说是非常令人痛心的, 而作家面对这种悲凉, 却显得异常冷静。鲁迅先生说, 悲剧是把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阎真的确是把崇高的爱情给毁灭了, 可是在他的笔下, 却没有丝毫的悲剧感, 他一直是在漫不经心地描述着柳依依的转变,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这种漫不经心中, 包含着一种不见刀光剑影的残忍。正因为漫不经心, 而越发显得残忍, 也越发让人心痛, 一种无以名状的响彻内心的疼痛。
当然, 作家可以说, 生活本身就是这么残酷, 这么无体恤的, 作家只是个社会的书记员。读者也完全可以说, 正因为阎真很爱惜女人, 所以才写得很极端, 很无情———因为爱, 才恨。诚然如此。但是, 作家对于笔下人物的情感态度, 还是具有不可避免且不言自明的主观性和倾向性的。《红楼梦》中的王夫人的原型, 必定是曹雪芹不欣赏、不苟同但相当尊敬和亲密的一个长辈, 要不然, 他不会用“天真烂漫”来为王夫人摧毁晴雯的举措做开脱, 王夫人哪用得上这四个字, 这显然是种不自觉的维护。袭人的原型, 必定是曹雪芹不喜欢但很依赖的一个人, 并且有着类似于亲情的深厚感情, 要不然, 他不会对袭人的不以为然如此含蓄蕴藉。黛玉的原型, 必定是曹雪芹的真爱, 要不然, 他不会怀着如此的温柔与怜惜去写。对于黛玉, 他是永远的心动, 永远的原谅。相比之下, 阎真的文字太冷静, 太客观, 太不“感情用事”了。
曾与阎真有过一次简短的对话, 面对着我的种种疑问他总能微笑面对, 坦然以待。他所给予的温暖感是在《因为女人》这部小说里我所体会不到的。阎真说希望有人能够真正理解他, 希望大家对他的小说宽容。也许很多时候当我们以自己的角度感悟某种东西的时候总会出现偏颇与不宽容。这部书的读者大多是女性, 这本书也在女性读者中产生了不小的波澜, 很多人都是站在女性的角度上去看待这部小说。很多人的误解与不宽容也都是来自于女性内心的柔软。女人是感性的, 即使她在真实的追求物质的时候, 她的心底也永远藏有爱情。诚然, 这个社会上确实有很多个“柳依依”, 但与之相对,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为了爱情情愿同甘共苦, 情愿步履维艰的“非柳依依”。生活也有属于自己的博弈, 而在生活中的我们所需要的更是一份相信与尊重。柳依依不是不可以有选择, 不可以有矛盾, 但我敢说柳依依没有努力过, 面对困境她简直毫无思索的妥协。《因为女人》的确写出了女人的困境, 可是因为柳依依的妥协, 让女人们的困境变得可悲与无力。
也许, 作为男性作家的阎真, 并不能真正热爱女性, 也并没有真正了解女性———最有力的证据还有, 小说倾力塑造的柳依依, 能真正代表中国的知识女性吗?在阎真的眼里, 女人也依然只是个道具, 在点缀男人的世界里存在着。她们只能被摧毁, 被改变。女人, 只能在作家的细致观察下将柔弱的外表展现得淋漓尽致, 却永远触碰不到内心的实质。也许, 小说中说的对, 这还是个男权的社会, 有谁会关心女人的实质到底是什么, 只要作家笔下的女人符合大多数人的想象, 那他便是对的。西蒙·波伏娃不是也说过吗, 所谓的女人, 指的是具有女性气质 (feminine) 的female, 然而这种女性气质, 是由男性界定的, 男女双方男性始终是主体, 女性始终是他者, 一个选项, 一种被界定的物质。
很多时候, 阎真总是意气风发的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 时而微笑, 时而沉默。作为受人尊敬的教授, 年轻有为的学者, 带着光环的作家, 阎真永远都会给我们带来向上感。也许正因为这样, 他很难向下的去体恤和眷顾那些普通女性的内心, 没有姐妹感, 更没有“我们”感, 而只有对于“他者”的解剖。
爱情
女性离爱情更近, 因此, 不懂女性的作家, 往往也不懂爱情, 当然也很难写好爱情。女性是爱情故事主要的消费群落, 中国的女性不管是处于封闭状态还是开放状态, 都自始至终的渴望着爱情。但是, 很可惜最好的爱情故事, 却总不能发生在中国。究其原因, 中国真正懂得爱情, 了解爱情的人实在太少了。也许在今天我们都还在茫茫的现实中寻求爱情的答案, 也许几千年太多的约束, 在中国人爱情的国度里留下了后遗症。不是吗?女人在儒家的正统里, 本来就是被物化的一件衣服而已, 儒家所要求于男人的伦理责任, 又把爱的欲求大大的降低了, 爱被逼至最末一隅。即使今天我们怀着开放的心态坦然的面对人性, 面对性, 可谁又能说我们的心灵在面对爱的时候产生了真正的自由呢。我们不是阎真小说里傻傻的小女生, 不会打着性自由的旗帜为男性间接的开脱, 只是爱本来就是心灵的东西, 杀不死, 也抹不掉。爱情里, 男人女人都需要慰藉, 都需要解脱, 那么, 既然如此, 女人要改变, 男人也一样。
突然想到了福楼拜笔下的包法利夫人。对于爱情的追求, 她和柳依依有某种相似之处。但比起柳依依我更喜欢包法利夫人。包法利夫人是爱情信仰的实践者, 即使有某种不堪, 在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以生命的代价实践着自己向往的爱情。柳依依是爱情的背叛者, 只能以自己一步步的妥协证明口头爱情的信仰是多么的无力。包法利夫人是让人忧伤的, 这种忧伤是清澈透明, 让人同情怜惜的。柳依依也是让人忧伤的, 可柳依依的忧伤却布满了物质的痕迹, 让人痛恨惋惜。爱情也许是真的要用来守望的。经过守望的爱情, 即使悲伤, 也有了圣洁的含义吧。
当下的中国, 很少有人能写好爱情, 可能正是与不懂女性、不懂爱情有关。社会的市场化导致女性的商品化, 女性的商品化导致对于女性敬意的普遍丧失, 在男性的眼里, 女人还是个普通的道具, 是没有光辉, 没有神性的。对于女性的懈怠, 直接导致了对于爱情的懈怠。有人说, 韩剧里的爱情中国人之所以能接受, 是因为发生在别处, 中国当下的环境决定了同样的爱情故事不可能在中国存活;《廊桥遗梦》也只能发生在美国, 不可能发生在中国。可《廊桥遗梦》所表达的, 不就是对于爱情的信仰吗?也许我们对爱情的信仰真的还不够。中国作家对于爱情的体验和认知过于现实和安稳了, 总是难以达到刻骨铭心的高度。经典的爱情已经没人敢去写了, 好像路边的李子没人去吃一样。这体现的是什么呢?是不是令人悲观的人心的懈怠呢?试想, 如果《因为女人》是另外一番模样, 试想柳依依在经受打击后, 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仰, 冷眼旁观其她女人在男人海洋里的沉浮而无动于衷, 最后即使是柳依依孤独终老, 忍受了太多人生心酸的悲剧, 是否也别有一番震撼与启迪呢?
不论如何, 爱情总是存在的。其实, 爱情最需要的还是鼓励, 不管那种鼓励是喜剧的还是悲剧的。
以女人的名义维护爱情
《因为女人》里, 柳依依总是在用博弈这个词。懂得博弈的人很高深。可柳依依总在拿自己的身体与男人们博弈。殊不知, 身体消耗也要计算在成本里, 柳依依低估了成本的价值。于是柳依依沉陷在自己身体的轮回里。这是我们想看到的爱情吗?是我们需要的爱情吗?或者说当柳依依拿身体去博弈的时候, 她和那些男人之间还与爱情有关吗?
好吧, 换种角度来想, 即使这种博弈是柳依依失去爱情信仰后产生的结果, 那又怎么来证明柳依依真的有过爱情的信仰呢?通过柳依依在大一大二没谈恋爱?通过柳依依在短短几个月就上了夏伟凯的贼船?通过柳依依想要结婚生子的理想?这些不堪一击的证据, 真的不能证明爱情的信仰真正的在柳依依身上存在过。
有一部名叫《立春》的电影, 讲的是一位女音乐教师, 用自己的一生守护了两样东西:音乐, 爱情。在音乐的道路上, 她幻想着, 挣扎着, 最终跌倒了。在爱情的道路上, 她寻找着, 执着着, 最终很孤单。可是, 即使她被嘲笑, 被欺骗, 她都没有改变过善良。即使她最凄凉, 最寂寞, 她也没有随便投入哪个男人的怀抱。电影结尾处, 女教师在自己的幻想里, 穿着最美丽的礼服, 登上了悉尼歌剧院的大舞台, 在她的歌声里我们泪流满面。
很多时候爱情才是女人的本质。物欲横流的社会中, 不是女人放弃了爱情, 而是女人被爱情抛弃了。现实中, 男人企图用金钱去收买或者摧毁女人的爱情, 在作家的笔下女人的爱情也只是嘴边的一个名词, 敌不过任何的花言巧语, 金钱利诱。女人的本质在像催命符一样在“教化中”灰飞烟灭了。也许女人需要的并不再是要别人教会她看清楚困境, 而是更努力的看清楚自身, 从而找到摆脱困境的重磅武器。
其实爱情不需要迷茫, 也不需要寻找出路, 而是需要维护。不管是男人, 还是女人, 只有尽心尽力的维护爱情, 才会使人类的情感在物质富足的今天保持新鲜。爱情从来都是决绝的一件事情, 我们除了相信别无选择。也只有彻底的相信才能摆脱女人的, 男人的, 抑或生活的困境。毕竟, 那是属于我们的爱情。
3个女人的故事 第2篇
止静的木板响了。山寺里的灯一只只闭了眼,亭子里越来越冷,她才想起夜已深了,起身回寮房。回到家里时,家里已经被细心地收拾过,但她仍能感到无处不在的女人的气息。很少做家务的丈夫分外殷勤,做饭、炒菜,似乎在弥补着内心的不安。那感觉,只有女人才懂。用毕晚饭,她去丈夫床头找书,枕席间,意外地发现了一根长长的陌生的秀发。
丈夫出现在身后,眼神怪怪的。她热血上涌,婉谢了丈夫的亲热,早早地回到自己房间睡去了。她的心很乱。佛陀说,失眠的人,夜长;疲惫的旅人,路长;不知正法的困惑人,烦恼长。她的路在何方?
揭开这个盖子?她真想臭揍那胖脸一顿。依过去的脾气,她会这样做的。但毕竟她浸淫佛学已久,超然、冷静和理智如檀香熏遍了她的身心。显然,那于事无补,只能让简单的出轨演变成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一地碎片,满身憔悴;就这么忍了?她又心有不甘。她想起了师父那年轻智慧的脸庞。师父很快回信息了:一、不要忘记达摩大师的随缘行、报冤行。当不如意的事情现前时,应意识到这是冤障,应持还债想,平静无怨地承受起来,静观事态变化;二、众生都被欲望牵引,不能自主,佛子应该对他们升起悲悯心和包容心,给他们一个反思自我的空间;三、反思自己的不足,做好你自己的。要知道,漫漫旅途中,即使是夫妇,也是各做各得的。她的心忽然宁静下来。看起来丈夫还不想破坏这个家,只是一个偷嘴的小孩。管他呢,他是他,我是我,人生如闲云潭影,该来的就让它来吧,我要把所有的欢喜、难过都作为修心的道场,安心地把自己的时空挂满花蔓,不为虚幻的尘寰所动才行。我善待他,是种我自己的福田,他非要造他的罪,结他的恶果,我又能如何?但她还是心存一丝侥幸。管他呢!她安慰着自己,喃喃地念诵着“各修各得”,空掉杂念,睡了。
第二日,她依旧早早起来,平静地为丈夫做早饭;晚上,丈夫在房间聊天,她过去时,丈夫很不自然,但她竭力无动于衷,给他泡了杯咖啡,回到房间,依然安静地写自己的文章。时光一日日流转。丈夫渐渐安静了,也不怎么聊天了。并开始翻看她的佛经。
有一日,她的电脑坏了,单位急着要论文。她打开了丈夫的电脑。QQ竟然没有关。她好奇地打开,果然是和一位女人热烈的聊天,吵架,然后丈夫对朋友感叹,何苦来着,何苦来着,我有那么好的女人,却自寻烦恼。她的泪水忽然潸然而下。赶紧定住自己。发信息给师父。
女人的故事 第3篇
四部短片分别由四位国际知名女导演执导,以Miu Miu短片作为一个平台,将电影的故事主题与鲜明的女性时尚观点融合在一起。这些不同类型的短片,分别以洛杉矶、伦敦、女巫洞穴和神秘轮船为背景,对充满女性元素的仪式、装扮符码和动作姿态进行了探索,每部影片都涉及“作为女人”这一主题。各位导演通过自己独特的拍摄风格,在影片中鲜明地表达了她们的观点,用通俗剧、超现实主义风格和黑色电影等元素,从不同角度诠释Miu Miu的时尚世界。
Miu Miu短片平台将电影制作主题和强大的女性视角融入时尚主题,系列中的主打单品包括太阳眼镜、配饰和成衣作品系列中的主要造型,都在影片中进行了精美展示,同时也作为推动影片情节发展的重要道具,是影片叙事不可或缺的要素,使影片增色不少。
《化妆间》
这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充满戏剧张力的短片,背景设置在伦敦的克拉里奇斯酒店(Claridge’s),由左伊·卡萨维兹掌镜执导。顾名思义,这部短片将带领我们进入一个超女性化的环境,这里的女人们,举手投足间有着仪式般的华丽之美。导演运用了她在捕捉女性魅力本质上的独到眼光,通过多个微妙眼神和抽象细节特写镜头的层叠,营造出一种神秘的叙事氛围。在这部影片里,卡萨维兹运用化妆间的浪漫符号来反映Miu Miu世界的美丽与奢华。
《Muta》
这是一部当代黑色电影,其核心是神秘的转变。Muta,寓意着“静默”与“蜕变”,是对充满象征意义、隐含寓意及复杂关系的女性世界的一种美丽而神秘的描绘。由阿根廷导演卢奎西亚·马特尔执导,她是当代世界影坛最负盛名的电影制片人之一。这个超现实主义故事发生在一艘抛锚于热带海域的游轮上。马特尔通过这部奇特的影片,表达了个人对女性变革力量的无限推崇,而这也正是Miu Miu所追随的核心理念。
《The Woman Dress》
该短片由意大利女演员Maya Sansa担纲主演,缠绵悱恻的背景音乐则由流行电子舞曲三人乐团——AuRevoir Simone专为本片创作。《The Woman Dress》再次将场景设定在充满魅惑和欲望的女性世界中。但这一次,对时尚的痴迷被赋予了最极致的表达方式——一种超凡且宗教膜拜化的玄幻故事。
《天色已晚》
《天色已晚》对女人的妆扮“仪式”进行了一次令人着迷的探究,由伊朗裔美国编剧、导演梅西·塔吉T执导拍摄,组织了强大的国际演员阵容,朦胧的洛杉矶黄昏中,摄影机镜头记录下了四个生活截然不同的女人在即将结束一天工作时的画面,在为度过夜晚生活精心做着准备时,她们四个人的故事交织在了一起。最后以崭露头角的新秀女歌手Zola Jesus的本色客串演出结束,她的歌声扣人心弦。
女人的故事 第4篇
在浩瀚的时空里遇见一个人需要多久?独自在肉体和精神的轮回里几度徘徊, 才使我终于遇见了他茨威格, 他是一位非凡的文学天才, 是一位曾在上个世纪闻名全球, 甚至被载入史册的文学大师, 同时他也是一位灵魂寂寞了一辈子的男人, 在六十岁时他苍凉而忧伤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或许这样的遇见也是为了安排让我爱上他, 爱他敏感而细腻的心灵;爱他狂热而执着的情感;爱他深邃而忧伤的眼神。或许我更应该的是感谢, 感谢他对女性的关爱和动容, 正如高尔基曾在给罗曼罗兰的信中称赞茨威格说“我不知道有哪个艺术家会怀着这么多的敬意, 这么多的柔情来描写妇女。”
与大师的初次相遇是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上个世纪当这本著作来到中国时, 在一年之内重印了十次, 虽然我无法见证当年文坛里的“茨威格热”是怎样在中国的大地上燃烧, 但是我可以想象甚至是感受到, 这位“陌生女人”是如何深切地感动着每一颗心灵。我身为八零后一代的女性, 在如今的社会氛围中走进《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时, 我无法摆脱的仍然是揪心的感动和无法释怀的感触。只是在感动的背后更多的是让我无法停止的思考。
我一直认为女性就是一群美妙的天使, 我们都无法回避的是, 这个世界着实是因为有了这群天使而显得那么的柔美, 只是这群天使中的大多数似乎因为爱情这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而坠落于地狱。都说“陌生女人”是一位极端典型的作家塑造出来的极端典型的人物形象, 然而我并不这样认为着。艺术来源于生活, 而广袤无垠、光怪陆离、五光十色的生活原本就比艺术更为让人无法预料和想象, 所以我认定“陌生女人”就在我们中间, 代表着一群被推入地狱, 虽被囚禁但也一直在挣扎的地狱天使。
1、谁将我们推入地狱?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从一开始让人们惊叹的便是女主人公“陌生女人”对男主人公R先生荡气回肠的爱, 爱地凄凉而浓烈, 甚至是爱地干脆到“我爱你与你何干?”。“陌生女人”十三岁时就开始疯狂地爱上了作家R先生, 她在单相思的苦恋中度过了她的童年和青春, 她离开了家庭, 拒绝了其他一切追求者,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寻找和R先生在一起的机会。她曾几次献身于他, 并且独自一人在地狱般的贫民医院里生下了他的孩子, 而后为了孩子的成长卖身于有钱人, 最后在失去孩子的凄凉和病痛中孤独地死去。然而风流又轻佻的R先生虽与她有几次邂逅和幽会, 但是却始终没有认出她并记得她, 直到读完她死去后的遗书, 他也无法确切地记忆起她的形象, 只是朦胧地想起一些感情上的蛛丝马迹。当初, 当英俊潇洒、热情洋溢的R先生以他那惯常的撩人消魂的、天生的诱惑者的目光望着十三岁的“陌生女人”时, 在那一瞬间, 她便心属于他, 开始了她对R先生永远的忠贞不渝。“陌生女人”对R先生的爱情始终是完完全全的单恋, 直到临终前, 她才向R先生述说自己的感情“我的一生始终都是属于你的, 而对我的一生你却从来毫无所知”。
我反复读完这封信以后, 还是很难理解出“陌生女人”一辈子只为爱一个男人, 对她自己而言到底这样的决烈是不是幸福和快乐的, 或许连她自己也并不明白, 尽管她饱受了那么多的艰难和痛苦, 一辈子都在绝望中等待着, 在一相情愿的爱着, 并且还要独自养育着被她视为恩赐的孩子。在我看来, 她不论多有激情地爱着, 也不过是被禁锢在地狱里独自舞蹈, 无人欣赏, 无人能懂, 更是无人能理解。我们都或许被她感动后并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怜悯, 然而这一切的遭遇又真的能全部归结于放荡不羁的R先生吗?“陌生女人”和R先生都有选择爱和不爱的绝对权利, 所以, 我认为是“陌生女人”自己把自己推入了地狱。她无法选择家庭的变故对她带来的影响, 她无法选择R先生的出现和R先生的性情, 也似乎无法选择是否要爱上R先生, 可是她却完全可以选择爱的程度, 爱的方式和爱的过程, 如果她换个角度站, 或许这一生又会是另一番景象。但是她却最终无意识的选择了走进地狱, 在地狱里为这个男人而运行着每一寸生命的轨迹。
“陌生女人”的一生都是属于R先生的, 一个女人如此依附于男人和爱情是有些极端的, 可是扪心自问, 在我们女性中间又有几个能彻头彻脑地摆脱男人和爱情所带来的禁锢呢?人本是群群居动物, 无论男人和女人, 我们都离不开同类的陪伴, 可是女性在精神上, 在灵魂的深处, 对爱情的追求和依赖又是那般的惊天地、泣鬼神。
《圣经》的旧约里《为男人找配偶》中这样写到:“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 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耶和华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种走兽和空中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 看他叫什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 那就是它的名字。那人便给一切牲畜和空中飞鸟、野地走兽都起了名, 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耶和华神使他沉睡, 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条肋骨, 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 领她到那人跟前。那人说:这是我的骨中的骨头, 肉中的肉, 可以称她为女人, 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这是个有些血腥但也美妙的故事, 但是更多的时候, 我们不得不承认, 大多数女人就如同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 正因为是“骨中骨, 肉中肉”, 所以才会不能分离, 也许也正因为如此, 才会天生具有寻觅原体依附的本能吧。可是这份“不能分离”在女性身上却显得更为的疯狂和极端。
爱情之所以是个永恒的话题, 是因为它是男性和女性间的纽带, 可是千百年来, 男性和女性对爱情的态度就有一个不争的事实, 那就是拜伦曾说的“爱情是男人生命的一部分, 是女人生命整个的存在”。“陌生女人”为R先生抛弃了一切, 可是对R先生而言“陌生女人”不过是他无数艳遇中的“几个”, 甚至不过是为钱卖身的妓女。“陌生女人”从爱上R先生的那一刻起便成为了他身上的一根肋骨, 她自己认定只有依附在他身上, 她这根肋骨的生命才可以延续, 而R先生何时又曾意识到了这样一根肋骨呢?“你从来就没认识过我, 而我却从未停止过爱你。”, 当他收到“陌生女人”的遗书时, 即便“他浑身一颤”, 即便“他感受到死亡, 感受到爱的永存”, 即便“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可是他对她那么长时间的无知, 又真的能在这一瞬间被唤醒而顿悟吗?
随着社会的发展, 女性的社会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女性的自我意识日渐深入, 女性的爱情观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现代女性越来越关注自我的存在和价值。可是当女性在追求与男性对等的自由和人权的时候, 我们是否又意识到了, 我们更需要在爱情上与男性的对等呢?在现实生活中, 大多数女人都能得到一个或是幸福, 或是圆满的婚姻生活, 可是单纯地面对爱情的时候, 恐怕便是几人欢笑几人愁了。而我的认识是, 这不对等并不完全是因为历史给人们种下的许多根深蒂固的观念, 很多时候都似乎是原由于我们自己, 原由于女性自己对爱情的一个传统态势, 我们在崇敬和重视爱情的同时, 却给爱情的砝码加地太多太重了, 所以如果我们因为爱情而痛苦, 因为爱情而无可奈何, 因为爱情而像“陌生女人”一样有个悲剧的人生的话, 那么我们便和“陌生女人”一样, 自己将自己推入了地狱。
其实古今中外有着这样命运的文学形象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而在现实中女性这样一个庞大人群里, 拥有或类似于这样命运的女性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虽然社会发展到了现在这样一个时代, 有了越来越多事业有成的女性, 也有着许多虽单身但也坚强和幸福的女性, 然而在这些貌似成功独立的女性的内心深处, 对爱情和男人的渴望及依赖并没有减弱, 只不过是将这种阴影和疮疥隐藏到了光鲜华丽背后的最深处, 所以这并不代表问题得已解决。复杂的情感本是难分对错的, 但是我们或许需要重新去考量和对待自己的爱情。
所以, 如果我们在角落里孤寂地舔舐因爱情而造成的伤口, 在强颜欢笑、无可奈何, 甚至如同“陌生女人”一般还在执迷不悟, 那么我们是应该觉悟了, 是应该自我拯救了。我们完全可以选择不要做那一根依附于男人和爱情的肋骨, 而极力让自己飞向天堂。只是顽固的“陌生女人”却是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因为她到死也没有这样的意识, 在“陌生女人”的眼里仍然是“这个世界皆因为有你而存在!”。
2、地狱的禁锢
“陌生女人”与R先生温存了三个晚上后, 孕育出了她与R先生的孩子, 在“陌生女人”的心里, 这个孩子“是你的, 他是你的化身”, 当她知道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就无比兴奋, 因为她感觉“我最终还是紧紧地抓住了你;我能感觉到你的生命之血流遍了我的血管;只要我的灵魂想念你, 我就能随时滋养你, 爱抚你, 亲吻你。从此以后, 你无法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是我的。”, 于是她毫不动摇的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
在这之前, 她为了能和R先生在一起而离开了母亲和继父在英斯巴克的家, 独自在继父一个亲戚开的制衣厂里干活, 可是当她怀孕后, 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 她在临产前的几个月便没有工作了, 自己没有了经济来源加上不能跟她的母亲要钱, 于是她依靠变卖家
当来勉强过日, 而分娩前的一个星期, 房东太太又偷了她仅剩的几块钱, 于是她只得住进了避难所的产院里。在这个产院里更是历尽了一个单身母亲的艰辛。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是来之不易的, 她把他当作是R先生的化身, 她不能让这个有着“高贵血统”的孩子“在人间地狱里成长, 生活在堕落的街区里, 呼吸着贫民窟了散发的毒气。他精致的嘴唇不能吐出贫民窟的污言秽语, 他细腻, 白皙的皮肤绝对不能被穷人粗糙的褴褛衣衫所擦破。”她认为这个孩子“必须享有最好的东西, 享有世界上的富裕和快乐。他必须按照你的轨迹生活, 必须住在与你同等的地方。”, 作为一个没有工作的单身母亲要想实现这一切太困难了, 而她又不愿意把这个孩子的到来告诉R先生, 于是为了实现她对孩子的期许, 她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虽然“陌生女人”认为为了孩子这样做是完全值得的, 甚至是必须的, 可是她依然认为这样做了后, 如果R先生知道了, R先生会鄙视她, 依然认为她的肉体唯一只属于R先生。于是在揣摩“陌生女人”这样的一种心态的时候, 却引发了我对一种囚禁了女人很久的东西的思考, 那便是性。
性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太为正常的生理反应和需要, 它如同我们要吃饭睡觉一般自然, 可是性的问题在女性身上, 就被社会或者说是被一路发展而来的历史, 额外地附加了很多意义和规矩, 并强迫女性去接受和遵循。由于男权思想作祟, 致使女性长久以来就是男性的附属品, 它唆使男性对女性具有绝对的占有权, 而这个占有权里就包括被视为圣物的性, 它要求女性对男性绝对的忠贞, 为占有自己的男人守身如玉, 在此我也不能不提及一个完全被神化了的名词处女, 要知道这个普通的名词让多少女性历尽苦难啊。
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和性生理才是唯一拥有第一支配权的, 这个权利是不能强制被别人剥夺和限制的。当然我绝对不提议悖伦乱理的性爱观, 更不是允许毫无节制和约束地去支配身体和性, 我也不是认为忠贞就有多么的糟糕, 但是如果我们把忠贞与生命挂钩, 把忠贞作为男人占有女人的理论依据, 那我就会觉得这着实是把性变成了禁锢女性的工具。
当然, 随着社会的发展, 我们对性的认识是有了一些革新的看法和理解, 但是我们还是会听到, 受到性侵犯的女性中, 有的自卑、自杀, 有的受到了亲人、爱人和朋友的歧视, 甚至如果为了捍卫生命而采取了保护措施, 或者就干脆就范话, 都遭到了很多人的置疑和唾弃, 难道在生命面前忠贞就真的更为重要吗?所谓的烈女就真的那样值得推崇吗?
可是性在男性身上就显得开明多了, R先生不就是一个有着很多性伴侣的男性吗?可是他同时也是一位优秀的作家和绅士, 想想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男性会遭到多大的质疑呢?为什么在看他优秀一面的同时, 却不如同对待女性一样, 因为性这个问题而对他进行否定呢?
所以“陌生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义务只属于R先生, 所以为了自己的孩子她选择去卖身也完全不应该背上这个沉重的、所谓的“荣誉和耻辱”观。在性的问题上, 男女双方需要相互的尊重, 男人绝对不能排除其外而“为所欲为”, 没有任何人天生就注定“生是谁的人, 死是谁的鬼”。女性对男性的是否尊重和忠贞, 性绝对不是唯一且重要的考订依据, 而生命比起所谓的贞烈更为重要, 更为可贵。我们女性要自己重新去审视自己的性爱观, 我们不能因为性而成为一种工具、一种奴隶, 而成为男人的依附。
母亲是最为伟大的人, 母爱也是最为伟大的爱, “陌生女人”作为一个母亲, 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好母亲, 可是对她来说如果R先生是第一层强有力的禁锢的话, 那这个孩子便是第二层禁锢。
“陌生女人”独自生育了这个孩子, 为了这个孩子她卖了身, 独自悉心的照料着这个宝贝儿子, 可是在她内心, 这个孩子就是R先生的化身, 是R先生的代表, 她为了R先生而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 也包括后来一心想要娶她的公爵以及与她交往很密的、对她很好的一位商人, 而为了这个孩子, 她要独自在肮脏的贫民窟产院里生下他, 独自照料和养育他, 即便是有许多男人在给予着她经济上的“支持”, 她也还是得面临所有单身母亲所要面临的痛苦, 更何况在养育这个孩子的同时, 还要继续牵挂着对她和孩子的存在都一无所知的R先生。而当这个孩子病死后, 给她带来的绝望和痛苦, 我们都是可以想象和理解的如同黑夜里唯一的灯光熄灭后, 随即而袭来的死一般的黑暗。
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一切那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们在高声歌唱、大力强调母亲的伟大和崇高的时候, 我们似乎忘了, 孩子只是爱的结晶, 爱的升华, 他不应该是女人的全部, 尽管他是女人生命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我们女性不是生育孩子的工具, 不能因为担负着人类繁衍的“重任”, 而为生孩子而生孩子。也不必把孩子当作是爱人的化身来约束自己, 男性和社会更不能用孩子来作为禁锢女性的工具。
面对孩子幼小的生命, 男性和女性, 甚至是整个社会都是有责任的, 如果要求女性为了孩子而牺牲的话, 那男性同样有这样的义务和责任, 这样的责任对大家而言都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并不光全是母亲一个人的事。所以, 男性和女性如果对孩子的成长没有担当, 那都是要受到谴责的, 虽然“陌生女人”自己选择了隐瞒R先生独自担当起这份责任, 但是面对孩子, R先生都始终是一个完全没有承担责任, 理应遭到唾弃的父亲。
男性和整个社会氛围不能用这个孩子来禁锢女性, 而对于女性自身而言也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态度, 伟大无私的母亲我们要当, 而独立自主的女性我们也要做。
其实, 女性们所遭遇的种种禁锢和束缚是有很多很多的, 而我在此只是从“陌生女人”身上去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思考, 只是我们都要明白的是, 这群天使在地狱里历尽磨难, 甚至是遍体鳞伤。
3、结尾
我无法准确的体会到茨威格当初写《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时心里的真实感受, 我只是在靠近, 在揣摩。他写下了对女性的关爱, 而我写下的只是我简单而真实的思考和感悟。因为我是那么深切地不愿意看着这群美妙的天使们, 持续地坠落在地狱里挣扎和痛苦, 更何况我便是其中一员。
较之于男性, 我们女性本就是一个弱势群体, 而许许多多强为有力的传统观念, 又是那样的深入人心, 且具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爱情本为一件美好的事, 女性和男性都在积极而乐此不疲的追求和享受着, 但是我们却不能因为盲目地追求及依附于男人和爱情, 不能因为那些历史悠久却并不很是合理的传统观念, 而将我们自己推入地狱, 惨遭囚禁而饱受折磨。
其实爱情不过是荆棘的人生道路上一出重要的戏剧而已, 它无须落幕, 但我们也完全没有必要如同“陌生女人”一样, 把它当作终身的事业, 我们需要待它以真诚, 但是如果持有过激的选择和执着的话, 便会把我们自己推入难堪的境地, 成为一群被禁锢在地狱里的天使。
历史在发展, 社会在进步, 很多时候需要我们自己拯救自己, 或许即使是茨威格这位被评价为“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作家”, 也会感到拯救这群地狱天使之路的艰难和辛酸。我们要选择做一根独立的肋骨, 并不需要与男性敌对, 我们便可以做真正的自己。我与西蒙波娃共同期望着“将来有一天, 女人可以没有致命弱点但是充满独立的精神去爱, 她就可以不去对自己逃避, 反而找到真正的自我, 也不会去降低她的自尊当那一天来临, 爱情对她一如对男人一样, 是生命的泉源而没有毁灭生命的危机。”, 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 我们便是脱离了原体而得以重生的肋骨;便是自信而独立的女性;便是伟大而快乐的母亲;便是一群披着美丽的幻影, 自由翱翔在天堂的天使。
摘要:大多数女性同“陌生女人”一样, 因为对爱情和男人的极度渴望和执着地依附, 而成为一群坠落于地狱的天使, 在地狱里遭受众多到自诸如传统观念、性以及孩子等方面的禁锢, 也因此而饱受折磨。虽然女性较之于男性是个弱势群体, 但女人更要改变这种状况, 做一根脱离原体而重生的肋骨, 做一个与男性对等的女性, 做一个伟大而快乐的母亲, 不再重复和继续着“陌生女人”的悲剧。
关键词:性,肋骨,天使,地狱
参考文献
[1]斯·茨威格.斯·茨威格中短篇小说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6
[2]斯蒂芬·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6.12
[3]袁萍.茨威格小说中的三种情爱[J]江西社会科学2006.10
[4][奥地利]斯蒂芬·茨威格/著《昨日世界——茨威格自传》团结出版社2005.2
[5]田海虹茨威格小说中的薄情男性形象吉林华侨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年第1期
女人的创业励志故事 第5篇
左撇子约占世界总人口的9%,在我国至少有8000万人!因为我们的生活用具都是根据右手习惯设计的,所以生活在“右手世界”里的左撇子们倍感别扭。而一位“北漂”打工妹看准了这块市场空白“左手生意”造就百万富姐。
秋,20岁的我中专刚毕业,就从宁夏固原县农村孤身来京投奔一位在中关村打工的同乡。寻工屡屡受挫后,我饥不择食地接受了一份月挣800元的差事在西城区一家外资服装公司当清洁工。一天,我无意中听到公司的两位白领女性在大倒左撇子的苦水。其中的一位“左撇子”女孩抱怨说,别人可以轻松操纵的小鼠标,一到她手上就不听使唤了,本来用右手点击鼠标左键是“执行”程序,点右键可以查看文件“属性”,可让她这个左撇子用起来就乱了套。这个女孩说,因不能灵活地操作鼠标,有时候为公司查资料、制作报表什么的,也比惯用右手的人工作效率低,甚至还为此挨过老板的骂呢!
而另一位搞服务设计的女孩同样是左撇子,她说,8月13日是“国际左撇子日”,可是在这天,她和几位左撇子朋友逛了半个京城的商场,却没有买到一件适合左撇子用的商品。
我还从网上得知,在西方发达国家,一些头脑敏锐的商家已经意识到左撇子商品中隐藏着“金矿”。伦敦一家名为“ANTE”的左手用品商店已经开设了20多年,产品分为厨具、园艺工具、文体用品和乐器等,如旋紧螺栓、开塞钻、转盘电话、剪刀、起瓶器、高尔夫球杆。而在日本、新西兰等国家也有很多左撇子用品店。“左手市潮早已被聪明的老外撬开,只是在我国还属于新鲜事物。
看到这里,我眼前一亮:中国有那么多的“左撇子”,但左手用品市场却还没有人开发,这不是一个绝好的创业契机吗?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离开那家公司,尝试着自己去创业!
结束清洁工生涯之后,我把心思全放到了做“左撇子”的生意上。然而,很快我又发愁了:自己在京城打工近一年,才攒下了几千元钱,到哪儿去搞创业资金呢?
这时,我想到了那位在中关村打工的同乡,以及后来通过她认识的几位宁夏家乡的朋友。他们都是中关村的IT员工,月薪丰厚,说不定能帮上自己的忙!当我把自己想在京城开家“左撇子商店”的想法讲出后,他们纷纷表示这是个绝妙的创意,并愿意投资入股。就这样,我在几位热心老乡的帮助下筹到了8万元钱。
“左撇子专卖店”横空问世有了本钱,等待自己的还有另一个难题:哪里才能进到左手商品呢?考虑到左手用品在欧洲开发得较早,我决定到网上去查。果然,我在电脑上查到一家设在法国里昂的“左手用品大全”商常自己欣喜若狂,立刻请人用英文发了一封求购信过去,对方的答复也很爽快他们可以提供任何左撇子用品。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被这些“左撇子”用品的高昂价格吓住了:一把和普通剪刀质地相当的左手剪刀,价格却是国内普通剪刀的10多倍;一只看似普通的左手高尔夫球杆,批发价格高达万元!这时我才意识到,从国外进货显然不现实,只能在国内寻找左手用品的货源。
此后经多方查询,我惊喜地发现了几家生产左手用品的厂家。但他们的产品都是向欧美国家出口的,根本不搞内销,何况我要的量又很校起初得知我想代理他们的产品,广东阳江、福建厦门等地的几位老板都表示“不感兴趣”。不过,在对这些厂商进行多次拜访之后,他们最终勉强答应,让我从那些出口的左撇子产品中“截留”一小部分。拿到了一些专门为左撇子设计的鼠标、剪刀、转盘电话、高尔夫球杆等“特种商品”后,我就在距王府井大街很近的一个繁华地段,租下了一个20平米的小店。“十。一”这天,我的“左撇子专卖店”终于诞生了。
“左撇子专卖店”这个店名一打出来,立刻就在当地引起了轰动。每天进来购物或看稀奇的人群,简直要把小店挤爆。虽然光顾专卖店的多数是左撇子,但也不乏一些“右撇子”顾客。一位搞房地产的老板在店里买了一个“左撇子鼠标”和一个“左手铅笔刀”后,没过几天,又买走了一台左手锄草机。原来,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是左撇子。
由于是“特种商品”,左撇子用具的价格比同类产品要高出好多倍,一根高尔夫球杆能卖6000元,一把小巧、别致的“左手剪刀”也要几十甚至上百元,而左撇子医用剪、美容剪的售价就更高了。但顾客不会太计较价钱,因为这毕竟给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小空档里的大学问小店开业后的第3天,就有一家中外合资的服装公司一次性从这里购买了14把左手剪刀。因为这家公司的几十位裁剪师中,有7人都是左撇子,为每个人购置两把左手剪刀,无疑会大大提高他们的工作效率。因这款名牌剪刀的售价高达388元,盈利也是很可观的,仅这一宗“大生意”就让我赚了多元。
一天,店里进来一位满头大汗的顾客,急急地问:“有没有左撇子用的手电钻?”我惊愕不已,难道左撇子使用一般的手电钻也不便吗?这位搞室内装修的顾客诉苦说:“岂止是不便啊,还有点危险呢。”原来,左撇子使用一般的手电钻时,把手的设计、钻头旋转的方向以及开关的位置都令他们感到无所适从。他说自己平常使用手电钻、钢锯等工具时,都觉得很费劲,有时搞不好甚至会弄伤自己。这时我才相信报纸上说的,左撇子工人在生产线上面临的危险远远大于他们的右撇子同行。
此后,又不断有顾客反映“左撇子专卖店”里的商品不够丰富,比如左手吉它、左手刮皮器、左手奶锅等等,都是他们向往已久的产品。于是,我就找到北京周边地区的一些乐器、五金等生产厂家,请他们在生产右手产品的同时,也为左撇子制作一些同类产品。不料,这些厂家竟对左手用品一无所知。于是,我就耐着性子为他们讲解左手用品的情况,以及市场前景多么诱人。京城周边地区的8个厂家终于被我说动了心,他们先后开发了几十种左手用品。我的生意也渐渐火爆起来。
发展到8月,我已从鲜为人知的“左手市潮掘金20多万元,当初入股的朋友也都高高兴兴地拿到了分红。这时考虑到店面过于狭小,根本“应付”不了潮水般涌来的顾客,我就干脆把原来的小店交给忠实的雇员管理,自己又在西单商业街租下一个80平米的门面,成立了一家分店。事实上,在经营左撇子用品的同时,我还帮助过许多人。当得知有些“左撇子”因为生活中的种种不便而产生了心理障碍后,我就利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对这些人进行心理辅导,鼓励他们自信自强。有一次,我听说北京一位小朋友的左脑神经受损,导致右肢不听使唤。因此产生了强烈的悲观情绪。了解情况后,我立即赶到医院,对他进行心理辅导,并用科学的方法帮他训练使用左手,还免费送他一些左手用品。一个多月后小男孩出了院,竟用左手给我写了一封感谢信。
为使更多人真正了解左撇子的世界,初,我请几位搞电脑的朋友在互联网上建了一个“左撇子俱乐部”网站。不光在网上推介自己的左手商品,还开辟了本市电话订货和全国邮购服务,而且还介绍有关左撇子的各方面知识以及训练左手、活化右脑的方法。令人喜出望外的是,当一些都市白领从网站上了解到“左撇子”的诸多好处后,都纷纷开始锻炼左手,有的人“功夫”练到了家,左、右手竟然一样灵活。这样一来,随着“后天性”左撇子人数的不断增多,我的顾客群也越来越庞大了。
讲中国女人的故事 第6篇
此小说前半部分叙述楚品梅一直被折腾着,后大半部分才说她过上了比较安稳的生活,且活得非常真实、非常认真,具备了较为独立的较为全面的人格,堪称“这一个”。当然“这一个”不能与经典传世人物形象相比。
楚品梅在文本中露面时,还是乡村船工名正言顺的妻子,只因船工不顾家,她才毅然决然地离婚,与乡村医生姘居。医生治死人入狱,“她不必跟人家打离婚,只把诊所的药品卖掉一些,拍拍屁股就走了。”她要外出闯世界。经人介绍,她又与砖老板“生活”了一段时间。当她意识到与砖老板相处不是那么一回事之后,又来到一个比较落后的乡村与鳏夫宋喜良相守。
楚品梅与前三个男人“生活”,没有共同话语,没有感情,更没有爱情可言,有的只是余华式的“活着”。当她与宋喜良在一起时,才过上了真正的适合自己的生活,找到了做人的感觉,甚至找到了做人的尊严。当然,关于做人尊严问题,只是“还未能展开的发展倾向”,正如卢卡奇所言:“伟大的现实主义所描写的不是一种直接可见的事物,而是客观上更加重要的持续的现实倾向,即人物与现实的各种关系,丰富的多样性中那些持久的东西。”
楚品梅活得比较“自我”,她不像宋喜良老婆那样对生活绝望——喝农药致死,也不是毫无情趣地生活。她不仅爱干净,把宋喜良调教成一个讲究卫生的人,而且引导宋喜良过上了幸(“性”)福生活,她还知道如何练气功健身。换言之,楚品梅活出了个性,活在了当下,不只是生存式地“活着”,而是活得比较清醒,懂得了如何有滋有味地生活,活得舒心,活得快乐。
初读时,我以为楚品梅只是作为一个启蒙者存在于文本中,并把她比喻成一股新鲜的空气,因为她的到来唤醒了这个封闭的乡村,改变了诸多落后、迷信的观念。如宋喜良的娘说:“麦子是从咱们这儿的土地里长出来的,吃到肚子里是暖性。大米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吃到肚子里是凉性。你把凉性东西吃多了,积攒下来,就会得寒症。”好在宋喜良在楚品梅的启蒙下,头脑开窍了,没有听娘的话。
窃以为,这篇日常生活化叙事重在展示楚品梅这个女人积极、阳光、向上的生活态度,传递给读者温暖和希望。此女人的确与众不同,她不像四川来的那个女人与丈夫对骂,也不像江西来的那个女人那样拼命地打儿子,她对宋喜良的儿子不错,更高明之处在于她能征服宋喜良,让他听自己的。如做爱时,她快活地叫着,宋喜良让她小声一点,她却说:“我干吗小声,老子就是要大声叫,谁想听见谁听见。” “老子”一出,楚品梅这一率性而活的形象跃然纸上,与夫权、族权、神权、政权压迫下的祥林嫂形象大相径庭。“老子”的称谓就是下意识自我的流露,也是巨大生命意识的彰显。
那么,楚品梅这个女人是如何征服宋喜良呢?我以为她凭借的是勤劳与智慧。关于勤劳,在她教导宋喜良讲卫生、劝他把小麦变卖等细节中可窥出。至于智慧,也有多处,如“宋喜良在镇上买的鱼,交给留根,让留根说,是留根给我摸的鱼。他们爷儿俩合起伙来糊弄我,我没有当场揭穿他,就算给他留面子了。”此前,她不用这些鱼做鱼汤也是智慧之举,她是在维护宋喜良的尊严。由此可见,懂得维护男人尊严的女人也是活得有尊严的。
然而,小说末尾来了一个突转——楚品梅最终又回来了。宋喜良的大哥当初反对他收留她,说她终究会飞走,其母也这么说:“村里有人把楚品梅比成苹果,说本地不产苹果,苹果都是外地进来的。宋喜良吃到了苹果就可以了,应该知足。如果还想着让苹果在本地扎根,并开花结果,那就想多了。”楚品梅的返回让那些饶舌者、多虑者目瞪口呆,读者悬着的一颗心也可放下了。
综上所述,刘庆邦在《一剪梅》中恰到好处地讲述了楚品梅这个“中国女人”有智慧、有尊严地活着的故事,于是我说这个“中国故事”讲得不错。
一个犹太女人的动人故事 第7篇
她是唯一至今还留在上海的犹太后裔,又是一位坚强慈爱的中国母亲。她那充满传奇色彩的人生旅程,折射出中以两国人民绵延不断的人文情愫。
一
她叫沙拉·伊麦斯,当年她的父亲为逃避纳粹的迫害逃亡到了中国,“上海方舟”保护了这个善良正直的犹太商人。
1950年,新中国成立的第二年沙拉出生在上海虹口大名路的家中。
1956年,她的父亲参加犹太人联合会工作,她们举家搬到了上海复兴中路642号犹太人联合会会所居住。
童年的沙拉是幸福的。在联合会三层的大洋楼里她分享着父亲的慈爱,在秧歌和腰鼓声中,她和邻家的小朋友一样接受了许多共产主义教育,她看《儿童时代》,读毛主席著作,听解放军英雄故事,学愚公移山精神,在犹太后裔小沙拉的躯体里,安下的是新中国好少年的红色灵魂。
然而在她12岁那年,由于父亲的去世使她失去了家庭温暖,特别是后来的那场“文革”洗劫,又把这位异国少女带入了一个更可怕的深渊。
1967年秋天“红卫兵”把沙拉赶出了洋楼,还剪去了她那美丽的鬈发,几经周折直到1971年,21岁的沙拉总算进了上海铜厂成了一名干体力活的女工。
她的生活也许从此会安静下来,谁料“文革”期间,以色列政府的一纸有关允许她“移民”的通知,让她突然背上了莫须有的所谓“外国特务”的罪名,经受了3年牢狱之灾。
出狱之后,她在路边小摊上看到一尊观音造像,不知为什么她没加思索竟花高价把“观音”请了回家,这也许是她内心此时感到困惑和孤单有关吧。她没有按传统的中国习惯把菩萨供奉起来,而是把它当作一个善良的朋友,摆放在床头柜子上,每晚,她都要和观音悄语轻声地“对话”,她坚信中国这场“浩劫”终会过去,善良总有一天会战胜邪恶,她忘不了“文革”期间那些默默帮助她的好心人,特别是在她被“扫地出门”后几次悄悄塞给她生活零花钱的普通老花匠以及那对常常请她吃饭并让她留宿的邻居们……
这些最平常、最朴素的关爱,让沙拉感受到了人间真情,催化了她那份终身无法割舍的中国情结。
二
洗劫过后沙拉重返工厂,她结了婚,并有了三个儿女。她给大儿子起名叫“以华”,她觉得她的生命离不开远隔千里的以色列和与她的一生紧紧相连的中国。
1992年1月24日,中国和以色列正式建交了!这一天恰巧是儿子“以华”的生日,“人逢喜事精神爽”,沙拉她用最隆重的方式庆祝了这个节日。接着,在她42岁那年,她踏上了“寻根”之旅。这是中国改革开放后第一个或许是最后一个返回以色列的犹太后裔。回到以色列,她受到了当时的以色列总理拉宾的接见。
然而,总理的接见并没改变她回到陌生国度的感觉,她在特拉维夫市举目无亲,又听不懂当地的希伯莱语。要命的是,她在中国人们把她看作外国人,而在以色列人们又把她看作中国人。
她像流动民工一样在以色列街头摆摊,她专门找老人在聊天中学希伯莱语。后来耶路撒冷移民局终于给沙拉一家发了安家费,沙拉用它开了一家餐馆。
沙拉有着浓浓的中国“乡情”,当她看到在以色列的中国劳工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之时或者看到中国打工者遇到生活困难或遭遇不幸时,她都会给予热情和无私和帮助,因而受到中国驻以大使馆的感谢和以色列司法部门的嘉奖,于是她在犹太人和华人中就有了两个亲切的称呼:“闲事大妈”和“沙拉大姐”。她常常对孩子们说:“我们的生命中有着中国人的血脉,中国人要帮中国人呀!”
她从中国回到以色列,这些年来她又几度迁徙,但她始终将《毛主席语录》,和一套《毛泽东选集》带在身边。邓小平同志逝世那天,她带着3个孩子驱车300公里赶到中国驻以大使馆,在小平的灵堂前深情地献上一束鲜花。
三
沙拉的才干和特有的中国情结,受到了许多以色列人士的关注。2002年,著名的罗斯蒂克兄弟钻石有限公司,决定任命她为公司驻中国地区的首席代表。于是她离开上海十年之后,又重返故土。由于她胸中的中国情愫,她特意选择在她原来居住过的地区上海浦东居住。
在气势恢宏、富商云集的上海金茂大厦,我走进了沙拉的专用办公室。
她身居高楼大厦从事商务活动,但她心目中始终惦着中国的普通百姓。她居住在洋泾地区,被中国的百姓评选为10万洋泾人的形象大使,百姓们赞誉“沙拉大姐热情、正直、敢为民请命”。她在居住地为群众的生活琐事奔波操劳,有时甚至带着保姆拿起水桶给小区的绿化地带浇水护花。她还成了浦东公利医院的“荣誉职工”兼义务工,说来让人难于置信,医院碰到难题就会想到沙拉。因为再有情绪的病人,只要她出面劝说,总能破涕为笑,再激烈的矛盾,经她协调常常会握手言欢。特别是她一手带大、谆谆教育的三个儿女,他们也都像母亲一样懂得感恩,热爱中国,乐于助人,他们和母亲并肩努力,为中以两国人民的友谊架设桥梁。
站在富丽堂皇的金茂大厦宽大的玻璃窗前,她会常常思念起复兴中路642号那幢曾经居住过的老洋楼,她深情地说:“我选择中国,选择做中国土地上努力成长的树;我选择中国,我想将整个身心和智慧为她付出!”这话,是沙拉一生割舍不断中国情结的概括。
A Chinese Story of A Jewish Woman
By Chen Yibing
The Second World War witnessed large groups of Jewish people flee to Shanghai, the Noah Ark in the world for these homeless refugees during the chaotic years. Most of them left after the war. Some stayed on. Sara Imas is the last one of them still in Shanghai Today.
Sara’s father was a businessman. He fled to Shanghai from Germany and stayed on after the war. Sara was born in Shanghai in 1950, the second year of New China. In 1956, Sara’s father began to work for the Jewish People’s Union located at 642 Fuxing Road Central and the family moved to the three-storied western-styled house.
Sara was happy during these years. The little girl basked in his father’s love. She also received some education of Communism. All she read in school and at home had something to do with New China. The Jewish girl had a “red soul” as a good Chinese teenager.
However, his father died when Sara was 12. And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1966-1976) plunged her into the hell. She was driven out of the three-storied house and her curly hair was ruthlessly shorn by some Red Guards. She was unemployed. After much trouble, she finally landed a job as a worker in a textile factory in 1971.She was 21 that year.
Sara thought her life would settle down without much trouble thereafter. But it suddenly took a vicious turn and became even worse. One day she received a letter from the Israeli Government notifying her that she was approved to migrate to Israel. She was not allowed to leave. Instead, Sara was charged of being a foreign agent and thrown into jail. She was behind the bar for three years.
In these difficult years, her friends and neighbors reached out to help her. They rendered her pocket money, food and shelter now and then. Sara bought a Kwan-yin statue at a roadside shop after she was released from jail. She put the statue at the head of her bed. She talked to the statue as if the Buddha was her intimate friend and believed the turmoil would be over someday.
After the jail, Sara was back to the factory. She married and had three children. Her elder son was named Yihua, meaning Israel and China. Sara felt that her life was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both Israel and China.
China and Israel set up diplomatic relations on January 24, 1992. It happened to be Yihua’s birthday. Sara celebrated the red-letter day most ceremoniously. In the same year, she went to Israel to seek her roots. She was the first Jewish descendent leaving China after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policies started in the country and probably the last descendent of the Jewish people who had fled to China decades before. Sara Imas was warmly welcomed home by Israeli Prime Minister Yitzhak Rabin.
However, life was not easy for her in her new homeland, where Sara found no kin to them. And she did not speak the Hebrew language. The Israeli people regarded her as Chinese. Sara became a street vendor to make a living. To learn the language, she sought out old people to chat with them. When the immigration administration finally granted her a large amount of settling-in allowance, she set up a Chinese restaurant.
Sara Imas was warm-hearted with Chinese people in Israel. When she learned something bad had happened to Chinese there, she would step forward and help. For her warm and selfless contributions, she was highly appreciated by the Chinese Embassy to Israel and commended by the Israeli legal authorities.
After she settled down in Israel, she moved several times. But she always carried Quotations of Chairman Mao and Selected Works of Mao Zedong with her. On the day Deng Xiaoping passed away, she and her three children drove 300 kilometers to the Chinese embassy and placed fresh flowers in front of Deng’s portrait.
Sara’s talent and her Chinese complex were noticed by many of her country people. In 2002, a diamond company hired her to be their chief representative in China. So ten years after her departure from China, Sara Imas came back to Shanghai. Her office is in the Jinmao Tower, the most magnificent office tower in New Pudong Area where transnational corporations gravitate.
In her spare time, the warm-hearted Sara is most active in community affairs. She is voted by all 100,000 residents of the community as their ambassador. She works as a volunteer at the Pudong Public Hospital and solves problems for the hospital. And now and then she talks with patients and listens to their wo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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