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眼中的宝贝“老古董”

从锅碗瓢盆到犁耙锄头，再到各式摇篮摇床、精致漂亮的提篮背篓、形式多样的烟杆、朴实无华的箱屉……这些在现代人看来似乎是没有用的“老古董”，在朱耀老人眼中无一不是宝贝。5 月 8 日，宣恩县板寮老街紧凑宁静的小院落里，朱耀老人正向左邻右舍的孩子们讲述着各式各样当地生产生活器具的来历。朱耀老人今年虽然已是 82 岁高龄，但是身体硬朗，精神矍铄。他从教 30 余年，退休后，爱好书法、对联和谜语。去年夏天，他突然迷上了收藏生产生活器具，特别是爱收藏近百年来产生于土家苗寨中的各种生产生活器具。“我收集的这 500 多件"宝贝"至少要 3 间屋子盛放，现在苦于没有地方，只能把那些宝贝都包装起来放在二楼，你们先看看照片。”老人将收藏的每件物品都贴了标签、照了照片，照片也是用信封分类装好。有篮篓、文房四宝、酒缸、烟杆等等。“绝大部分是我从自己家里找出来的，还有的是从别家买的，也有朋友送的。”“就说洗衣服用来除垢的，我祖母那时候，就是用温度很高的草木灰，后来慢慢从稻草灰、茶枯、皂角、杨荷叶、米汤，到现在的肥皂、洗衣粉。”那些别样的印在岁月记忆里的影像在朱老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他认为这些东西是历史的证物。说到旧时用火，老人拿出了一件“宝物”--火镰。这是一种历史比较久远的取火器物，形状酷似弯弯的镰刀。使用时利用摩擦起火的原理，反复让钢条与火石摩擦，然后用力向下猛击火石，产生的火花点燃垫在火石下面的艾绒，点烟时把艾绒放在装好旱烟的烟锅脑子上，使劲吸上几口，艾香和烟香随着丝丝青烟弥漫在空气中。火石老人也有收藏，其一般产自河滩，经过河水冲刷和石头间相互碰撞、摩擦留下的质地比较坚硬，并在高速撞击时能产生火花的石头才能做火石。也有从山里直接开采出来的，相对纯度比较高。“像我们这些上年岁的人，火镰只是模糊的记忆而已。因为它太普通太不起眼，不被人们注意。”老人说道。火镰的起源无从考证，它的消失却是因为被火柴和打火机取代了。火镰曾经在我们先人的手中存在过，给生活带来方便和乐趣。如今已成为记忆，被历史封存。它如同沧海中的一朵小浪花，抚摩着它总是能感悟到历史给予我们的启迪。“我想把每件收藏品都附上照片和文字介绍，再将其资料整理成书。让后辈不要忘了祖辈的生活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