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美文范文
什么是美文范文(精选9篇)
什么是美文 第1篇
浪漫是什么?是送花?雨中漫步?楼前伫立不去?
如果两人彼此倾心相爱,什么事都不做,静静相对都会感觉是浪漫的。否则,即使两人坐到月亮上拍拖,也是感觉不到浪漫的。
是否门当户对不要紧,最重要应该是兴当趣对,不然没有共同语言,即使在一起,仍然会感觉到孤独。
持久的爱情源于彼此发自内心的真爱,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任何只顾疯狂爱人而不顾自己有否被爱,或是只顾享受被爱而不知真心爱人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爱情既是风险投资,难免有去无回,失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爱过,就够了。既然不能在一起,总有不能在一起的理由。不能因为别人负了你,就不负责任地游戏、报复或是堕落,自己演的戏,总要自己收场的。何况,他不爱你,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在乎。
如果爱上,就不要轻易放过机会。莽撞,可能使你后悔一阵子;怯懦,却可能使你一辈子后悔。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你可能习惯与现在的恋人,明明不太喜欢,但在一起久了,习惯使人不太愿做新的选择。人生会面临无数次选择。当给你机会选择时,你一定要谨慎;一旦你做出了选择,就永远不要后悔;拿得起,放得下,该断则断,该忘记的,就把它忘记;该珍惜的,就要把它珍惜。
我们总说:“我要找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才会谈恋爱。”但是当对方问你,怎样才算是很爱很爱的时候,你却无法回答他,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没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可是后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发觉自己曾经多么天真。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很爱很爱那个人呢?其实,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会发现的。或许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找到自己心目中百分之百的伴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边会不会早已经有人默默对你付出很久了,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呢?
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身边的人吧,他或许已经等你很久了。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到八分绝对刚刚好。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只有七八分,剩下两三分用来爱自己。如果你还继续爱得更多,很可能会给对方沉重的压力,让彼此喘不过气来,完全丧失了爱情的乐趣。
所以请记住,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爱一个人不要超过八分。
什么是美文 第2篇
爱是什么?爱是内在的开花。爱是当你经历过所有的风雨之后,内在那颗灵性的种子终于开出的芬芳的花朵。爱是了解,了解自己就是那最美的花朵,也了解他人与自己一样,都怀揣着那颗即将开花的种子。爱是接受,接受这个完美世界里一切的不完美。
爱是自由,而不是占有
爱是什么?爱是自由,而不是占有。当你真正的经历过你内在的本体之爱的时候,你就会深深的知道,爱就是自由,如空气一般的轻盈,如宇宙一般的浩瀚,爱就是那样的无疆界,爱就是胸口一份无限扩大的感觉。当一个人是有爱的,当他了解了爱的秘密之后,他就会是博大的,他一定不会想占有,因为不需要。我们会想占有空气吗?不会,因为,它太多了,弥散在我们的周围,我们无需去占有。
爱是给予,而不是索取
爱是什么?爱就是给予,而不是索取。爱是无条件的付出,是不求回报的给予。它不会一只手伸出去说给你,另一只手却暗藏着说,请你也回报给我爱。它不会玩花招,不会使手段,它只知道付出。因为,这就是爱的品质。当一个人充满爱的时候,他就不得不满溢出去。这种满溢甚至是无方向的,它不会说,我只流向东边,我只流向这个人或这些人,而不流向西边,不流向那些人。不,爱就是全方位的流溢。
爱是尊重,而不是强迫
爱是什么?爱是尊重,而不是强迫。爱是尊重自己的生命,也尊重他人的生命,爱是尊重自己的选择,也尊重他人的选择。在爱着的人,一定会尊重每一个生命的不同,会宽容会接纳,会允许每一个生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去成长,去探索,去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使命,去呈现他们各自的生命之美。
爱是信任,而不是怀疑
爱是什么?爱是信任,而不是怀疑。是的,信任,它其实是爱的另一个面向,是爱的代名词。当你有爱的时候,你一定是信任的。既信任别人,更信任自己。哪怕你的信任被另一个还没有找到内在之爱的人滥用了,你也觉得OK!因为,一个有爱的人总是看得到其他人内在最良善的一面,总是为他人着想。而一个有爱的人,也一定是一个输得起的人,他相信自己再大的逆境也能闯得过去。
爱是负责,而不是逃避
爱是什么?爱是负责,而不是逃避。有爱的人一定是一个负责的人,这个负责任不是社会或他人强加给他的,而是他发自内心的承担。有爱的人一定是为自己的情绪及行为负责的人,他不可能逃避,不可能推给他人。道德家们常常会担心说,这个社会如果真的给每个人自由,那就会造成一片混乱。错了。其实,一个内心真正自由的人恰恰会变成一个高度负责的人,他会很自律。因为没有人没有规条再来压制他,他不需要通过变“坏”来触碰自己及他人的底线,是的,生命就是一场不断触碰底线的游戏,直到底线完全消失,因为真爱就是彻底的良善而没有底线。
爱是单独,而不是孤独
爱是什么?爱是单独,而不是孤独。一个有爱的人,是完全可以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他有着一份单独的品质,而不会觉得孤独。有一句歌词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是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也是可怜的,因为他还没有找到他自己,所以,哪怕身边人山人海,他的内心仍然是一片失去联结的荒岛。
爱是融合,而不是纠缠
爱是什么?爱是融合,而不是纠缠。找到真爱的人,会发现自己和世界是一体相连的,他与他人之间也是有着深刻联结的,当然,与恋人之间也是如此。但是,这份联结不是纠缠,是融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感。纠缠让人紧抓,想占有,而融合却不是,即使对方远在天涯海角,心却还是在一起的,还是洋溢着幸福感与满足感的。一个有爱的人,是可以享受分离的,因为他知道,离开并不意味着爱的缺席。是啊,有谁能够斩断空气呢?身体离开了,爱还在啊。
爱是关心,而不是担心
什么是美文 第3篇
1718世纪的欧洲正处于启蒙运动中。1687年, 法国诗人佩罗 (Charles Perrault) 在其作品《路易十四的时代》中断言今人并不比古希腊罗马的作家逊色, 并由此在欧洲文学理论界引发了那场著名的“古今之争”, 其核心问题直指诗歌。在德国, 则表现为高特学特派的新古典主义与瑞士派浪漫主义 (主要代表人物为波特默和布莱丁格) 的论争。鲍桑葵在其《美学史》中说:“据说, 《拉奥孔》主要就是针对瑞士派而发的, 正像德的角度去解释古希腊造型艺术是所谓的造型艺术的形式美这一法则。为此, 莱辛在书中通过对古希腊史诗中的拉奥孔所表达的情感进行解读, 来阐述自己的美学思想。莱辛赞同“诗画异理论”, 据说, 早在公元前一世纪迪昂就指出:诗的领域比绘画要广阔得多。莱辛从诗与画各自媒介的性质中推出两者的区别。在这样做时, 莱辛无疑成了近代美学真正道路的开拓者。
鲍桑葵给予莱辛很高的评价:“我们必须一劳永逸地指出, 不仅从他的成绩来看, 而且从他的风格和方法来看, 他都比前人进了一步。的确, 有人说他是一个富于理解力的人从唯心主义的哲学赋予理解力一词的技术意义上来说。这就是说, 他是一个充满尖锐对比的人。这类对比的对立面是不能彼此解释的, 只能当做是终极的对立面。不过, 首先, 我们必须记住, 我们现在所谈的是美学的资料, 而关于明确的经验性的对立面的清楚叙述, 在一批资料中并没有什么不好。其次, 理解力和理性的真正区别当然是程度上的区别, 而不是种类上的区别。我们不断地指出过, 这种对比是加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头上的, 尝试把事情归结为原则, 这在什么时候都是调和和统一的开始, 而这种种尝试确实莱辛的特色。因此, 他的风格表现了富于理解力的人的最好的才华。”
莱辛在其作品《拉奥孔》中阐述了自己对于美与丑的定义。
美是什么, 又是如何产生的?这一问题困扰着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以来的大思想家。莱辛对此并没有作直接、正面的回答, 而是在《拉奥孔》的前言中描述了三种人, 一种是艺术爱好者, 第二种是哲学家, 第三种则是艺术批评家。从其中哲学家的观点, 我们会看到莱辛自己的一些思考:
另外一个人要设法深入窥探这种快感的内在本质, 发见到在画和诗里, 这种快感都来自同一个源泉。美这个概念本来是先从有形体的对象的来的, 却具有一些普遍的规律, 而这些规律可以运用到许多不同的东西上去, 可以运用到形状上去, 也可以运用到行为和思想上去。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首先, 美可以激起人的快感, 而问题是这快感的源泉在哪里?其次, 美的概念之所以会产生, 在于客观上存在着“具有一些普遍规律”的“有形体的对象”。再次, 美的事物, 是美德普遍规律分别运用到事物的形状或行为和思想的结果。
由于莱辛坚持美的概念产生于客观对象之中, 作为物体美也产生于客观对象中。他说:“我关于一般物体对象所说的话, 如果应用到美的物体对象上去, 就更有效。物体美源于杂多部分的和谐效果, 而这些部分是可以一眼就看遍的。”物体美源于杂多部分的和谐效果, 这是古希腊以来古典主义的传统看法。“寓杂多于统一”, 就见出形体美。形体丑则是“不完美”, 只是杂多, 没有统一, 没有和谐。
接着莱辛讲到人的美丑, 认为最高的物体美就是人体, 就是有充分发展的自由人的形体美。因此造型艺术并不是去追求“寓意”, 不是去表现冷冰冰的抽象的美的理念, 而是去再现物质世界的美, 去“模仿美的物体”。他反对温克尔曼对“拉奥孔”雕像所作的解释, 认为英雄不是超人, 仍然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他们与普通人一样, 有时会因极端痛苦而哀痛号叫, 情感冲动这都无损于英雄的伟大, 也并不违背艺术理想。也就是说, 要让情感自然地流露, 而不是矫情造作。
莱辛同样对与美相关的丑作了探讨和研究, 他认为美与丑的概念有着各自不同的特点。
关于美, 每人都可以形成自己特有的理想, 这和最高的真正理想多少有些距离。诗人要从这种理想中所提出的一些个别特征也是如此, 它们不可能对一切读者都产生同样效果, 而他却要对一切读者一起同样的概念。所以他能让每个人的想象有自由发挥的余地, 而满足于让人从效果上去判断主要原因的威力。
关于丑的概念, 人们却比较一致。通过分解丑的组成部分, 丑所赢得的却多于它所丧失的。
从上面两段话可以看出, 在莱辛看来, 丑的概念可以从对象本身的各个组成部分的不和谐、不完美、不完善而直接被人一眼看出。相对来说, 丑的概念要比美的概念简单、直观多了。相对于形体美的形体丑, 莱辛认为:“看起来不顺眼, 违反物品们对秩序与和谐的爱好, 所以不管我们看到这种丑时它所属的对象是否实在, 它都会引起厌恶。”美感的愉悦和丑感的厌恶, 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另外, 莱辛也对丑的心理效果作了分析。他认为, 诗人在他的作品中, “可以利用丑作为一种组成因素, 去产生和加强某种混合的情感”, “这种混合的情感就是可笑性和可饰性所伴随的情感”。丑以它的不完善来对比、反衬作为完善的美, 可以造成可笑性的混合情感。比如尊严和礼仪的表象和可嫌厌的东西形成反衬, 就会变成可笑。
莱辛的美丑观在德国启蒙运动中很有典型意义, 既不同于高特雪特崇拜的法国新古典主义的义法和理性, 又不同于温克尔曼提倡的静穆精神。他更多的是从狄德罗、博克那里吸取营养、面向现实的。鲍桑葵评价道:“在莱辛和温克尔曼以前, 我们笼罩在传统和空洞公式的重雾中。经过他们的努力, 我们就走上了把各个时代联结在一起的光明的人烟稠密的人生康庄大道。”莱辛论美与丑是在这样一种自觉的方法论意识流贯中进行的。无论是形体美、美的心理效果, 还是形体丑、丑的心理效果, 他都以具体的现象或事例作为论说的材料支撑。既不乏严密的学理论证, 又处处充满着现实气息和人文关怀。为西方此后的美学研究和文艺评论写作 (如尼采等人) 提供了一种可资借鉴的范式。歌德说:“这部著作把我们从一种可怜的观看的领域里引到思想自由的原野。”对后世影响深远。
参考文献
[1]鲍桑葵著.张今译.美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7.
[2]吉尔伯特, 库恩.美学史[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89.
美文是怎样炼成的 第4篇
如今,这篇散文就收在他的新著《路上的春天》(下引此书只标页码)里,而重读这篇散文,也勾起了我的许多记忆。一九九八年,我还在聂尔的母校任教,那一年学校要搞建校四十年复校二十年校庆,我也被抓到校庆办公室当差,负责一本回忆性文集的征稿和编辑工作。我现在已记不清楚只是给聂尔寄去了例行公事的征稿函,还是专门写信提醒过一番,但总之我是希望他能写出一篇好文章的。果然,他写来了这篇美文,让我大喜过望。
我在课堂上把这篇美文念给学生。整个九十年代,我在晋东南师专主要是代写作课。讲到文体写作部分时,我便会选一些好文章读给学生听。像孙犁的《亡人逸事》、《母亲的记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徐晓的《永远的五月》等等,它们都成了我诵读的篇什。聂尔的文章到来后,我立刻决定扩大诵读的阵容。而诵读完他的文章,我也总会跟学生们说:你们知道聂尔是谁吗?学生原本还沉浸在美文的意境里,等知道聂尔原来也是前师专学生,他们便啧啧有声,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我知道那是惊叹、感叹和赞叹的声音,也从学生的脸上读出了许多羡慕嫉妒恨。其实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效果。我想用美文震撼他们,还想让聂尔鼓励他们,此谓让他们克服自卑心并增强写作自信心的小伎俩。可惜的是,这种诵读和伎俩并没有延续太长时间。我大概只给一届或两届学生诵读过两遍或四遍(当时上两个班的课)聂尔的文章,因为一九九九年的秋天我就离开了那所学校,否则,我是会把这篇文章一直诵读下去的。
《路上的春天》中有篇短文,名为《禁止朗诵》,说的是见到好文章,聂尔便忍不住要向别人朗诵,却常常遭到冷遇和拒绝,结果“多年来,我的朗诵的欲望被深深地掩埋起来”(62页)。他在此文中也陈述了朗诵的理由,但在我看来,诵读除了会带来与人分享的快感外,更重要的一点理由是,能经得住诵读的文章才是好文章;而一旦经受了诵读的考验,文章似乎也就经过了某种形式的确认。因为许多时候,我们对于好文章其实只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这时候,我就觉得不妨诵读一番,看它能否上口,句子有无嚼头,可否产生一种和谐的音响效果。也只有在诵读之时,文章内部的肌理、纹路与节奏,乃至句子与句子所组成的旋律,段落与段落所形成的声部等等,才能纤毫毕现地裸露出来。本雅明曾说过,书抄一遍如同在一条乡村道路徒步跋涉,人们因此看到了景致的千变万化,那比浮光掠影的默读不知要强多少倍(参见孙冰编:《本雅明:作品与画像》,文汇出版社一九九九年版,21页)。而在我的心目中,诵读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抄写。
事到如今,我也终于想清楚了我选择《青春与母校的献礼》作为诵读篇目的全部理由——除了那是一篇能产生音响效果的美文外,它还为莘莘学子明确了对待母校和师长的情感态度。聂尔说:“至于师生之间的情感,我更觉得是无法言表的一种秘密。和我有过深厚私交的一位老师于几年前弃世,每逢想起他生前的容颜我都震惊不已,我和别的老师一起追悼和缅怀他,但我无法向局外人,那些并非我的老师和同学的人,讲述我的悲痛与震惊,因为这只是我们——母校、老师、同学——之间的情感……后来我想,是老师给予我关怀和教导,使我从一个卑贱的少年成长为充满自信、尊严和骄傲的青年人,这是我一生中的又一个起点,是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开端,而我用一辈子的时间都难以表白我对启蒙者的感激之情。”(211—212页)记得当年读到这里时,我的心里是涌起过一阵感动的。师道之不存也久矣,而在与聂尔的漫长交往中,我也意识到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打了一层自负和狂傲的底色的。但让我略感意外的是,当他谈及母校与老师,他的狂傲与自负便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谦卑、虔诚与感激。他懂得什么是敬畏,也明白为什么在无法言说的地方必须沉默,他甚至不愿意提及那位老师的名字。在这里,聂尔似乎是在践行一种“隐”的传统,于是,直己不直人,直内不直外便构成了他的言说的边界。
然而,又经过了十多年的情感沉淀之后,那位老师的名字终于还是在聂尔的笔下出现了,他就是活到四十五岁英年早逝的魏填平。而聂尔之所以会去写魏老师,或许还是受到了我的逗引。因为在纪念宋谋玚先生逝世十周年的二零一零年岁尾,我忽然有了写一写魏老师的冲动,于是便把《逝者魏填平》这块砖抛出来。不久,我便见到聂尔的《回忆魏老师》也贴到了他的博客上。在这篇散文中,聂尔讲述了他与魏老师的私人情谊,魏老师的形象也一下子变得清晰了。那是一个苦恼人的形象,也是用没日没夜的贪玩(下象棋)试图消除其苦恼的形象;同时,那又是一个爱护、呵护乃至袒护学生的班主任形象,而那种爱心最终又变成了一种坦诚的、不容置疑的行动——亲自撮合学生在毕业之前赶紧谈对象,并因没有给聂尔寻摸一个而感到失职:“有一天晚上轮到我来睡在这间宿舍,看管那些行李。我的班主任老师来和我一起高高地睡在行李堆上,他和我进行了一场推心置腹的彻夜交谈。他说他最后悔的事情是没有帮我在本班女生中找一个对象,以便我可以带着女朋友去经历社会,因为他认为我这样的人到了社会上肯定找不到一个志同道合者,于是就只能组建一个像他的家庭一样的无爱的家庭。而他对无爱家庭的苦楚显然已经尝够,所以他为我惋惜,并因为他没有尽到可能的责任向我致歉。”(203页)像这样的师生关系我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在今天,但它确实出现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如今,八十年代已成为缅怀之物,成为艾略特所谓的投放情感的“客观对应物”,甚至成为本雅明所谓的“爆破”之物——一些研究者正试着把八十年代从那个历史统一体中爆破出来,形成某种拯救计划。而在这些泛泛的怀想和专门的研究中,我们尤其需要注意像聂尔笔下的这种历史细节,因为只有丰富而生动的细节在场,历史才不会成为一幅扁平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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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魏老师,聂尔还写过《我的老师宋谋玚》、《师专往事》、《我的同学聚会》、《老G来访》等,它们与《青春与母校的献礼》一道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写作系列。我也专门写过魏老师和宋老师,还在师专待了十多年的时间,于是读着聂尔的这些散文时,便不免会暗暗比对——看他如何运笔,怎样行文;而面对同样的人和事,我又是如何展开叙述的。比对的结果是,我下笔铺张,事无巨细,浓墨重彩,泥沙俱下,用聂尔的话说是“连皮带肉地叙述”(315页)。这种笔法往好处说是详尽,往差处讲就是啰嗦,提起笸箩斗动弹。而聂尔通常喜用白描,所以他用笔简约,不蔓不枝,点到为止却又能写意传神。读他的散文,我常常会想起苏东坡的说法:“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比如,他在《师专往事》中写到做读书报告时曾有如下描述:“我同时非常留意在场旁听的外国文学老师对我的读书报告的反应。她是一位年轻的女教师,据说她是师专仅有的一名校园女诗人。她对我的读书报告的反应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那一笑令我惭愧数年。我明白了我对卡夫卡和西方现代文学的领悟将会是一条漫长的道路。”(184页)这是几个快速切入的句子,在结构上有承上启下的功能;同时它们又是高度浓缩的,里面蕴含了丰富的语义信息,又完美地实现了叙述的目的。这种写法就像一个足球巨星在禁区前沿的表现,他只是稍作盘带,就完成了几个干净利落的过人动作,接着便是足球砸向球门划出的漂亮弧线。而在这篇散文的结尾,聂尔则如此写道:“从此以后,师专就成为回忆和述说的对象。一九八五年,我的一篇文章在北京得了一个小的全国性的奖项之后,师专中文系请我回去做了一次演讲。我的很多老师坐在下面听了我幼稚而匆忙的演说。看到他们欢喜的眼神,我也油然生出欢喜之情。我为我是一个师专的毕业生而感觉到欢喜。这种欢喜是安然、隐秘、长久和无法言说的。它至今仍在我的心中长存。”(189页)这里依然是快速的叙述,除呈现出“常止于所不可不止”的韵味外,还有“欢喜”一词的选用和几度使用,隐而不发的描绘,它们共同构成了叙述的妙音,让人回味不尽。像这些句子,我就只剩下喜欢和欣赏的份了,自己却是断然写不出来的。
为什么聂尔能写出如此漂亮的句子呢?原因应该是多方面的,但我觉得如下的原因更值得关注。
如果读者仔细阅读《路上的春天》,就会发现那里面还蜿蜒着一条关于阅读与写作的主线,它直接呈现在《我的外国文学流水账》、《我的青少年阅读小史》、《凝视,你就会看见》、《我的写作故事》、《书房的记忆》、《说缘》等散文中,也间接隐伏在《师专往事》、《钢笔》甚至《我的女儿》等描述里。在不止一处地方,聂尔曾用不同的文字表述过他很早就开始做着的作家梦。比如,“我在课后对同学们说,如果我想考研究生就能考得上,那没有什么难的。但我没有说我想当作家就能当成。那是我的理想,如果我把它说成是容易的,就是对这一理想的亵渎”(183页)。这是非常明确的说法。再比如:“最初的反叛性阅读成为我永远的经典,最初的追求成为我永恒的梦想,最初的道路成为我清澈的人生。一个在初始阶段即有所皈依的人,一个生活在不变的梦境里的人,一个从不变易其道路的人,一个从未真正悔恨过的人,这就是我所理解的古典主义者。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或者我希望自己是这样的人。”(141页)这又是比较委婉的表达。成为作家需要天赋,这一点已成定论,估计没人会提出反对意见。在这方面,聂尔是具备这种资格的。但许多人可能不太清楚的是,成为作家还需要大量的阅读,这一点则往往容易被人忽略。
我曾批评过中国当代作家所存在的问题,这些问题有很多,但我现在意识到的一个问题是,许多作家乃至一些优秀作家虽然不可能没有阅读,但他们的阅读量显然不够。这里的阅读量不光是指经典文学作品,而且还指文学作品以外的哲学、美学、文学理论等著作。而据我所知,许多作家是不读理论书的。他们或者读不懂理论书,一读头就大,或者把理论书看作妨碍创作的劳什子,轻蔑地加以拒绝。结果他们就只凭才气写作,而才气是很容易挥洒一空的。每当看到一些好作家写着写着就露出了破相败相疲软相,我就觉得可惜。我觉得他们是写得太多了而读得太少了。
但聂尔不是这样,他是一位始终“把阅读置于写作之上”(302页)的作家,他不光读文学作品,理论书甚至也不比专门做理论的读得少。大约是一九八五或一九八六年,他就从我那里借去了黑格尔的四卷《美学》,那时候我只是买回了这套书却还没敢阅读。他散文中描写的书房我也多次去过,在那些转圈的书架里盛放的不光有作品,理论书也占据了相当的规模。《我的外国文学流水账》有这样的文字:“直到近三十年后的二零零九年我才找到可以支持我的内心感受,对托尔斯泰的小说议论进行了深刻哲学阐释的思想史家伯林。在一家快捷酒店的大床上捧读伯林的那个昏暗的夜晚里,我独自一人重新回到了阅读《战争与和平》的激动难安而又幸福快乐的我的青年时代。”(280页)一些读者读到这里可能会感到好奇,或者会返回到《河曲笔会》中寻找答案。但我却一下子想到了那本书是伯林的《扭曲的人性之材》。还是因为聂尔在读这本书,我从河曲回来之后才买回了它,也买回了伯林的《浪漫主义根源》。
英国诗人奥登在《论阅读》中曾描述过自己的伊甸园。当我们读着聂尔读过的那些书时,实际上也走进了他的伊甸园,在那里,我们应该可以找到聂尔写作的标高,也可以找到哪些作家作品与聂尔的写作构成了一种隐秘的关系。写到这里,我又不由得比对我与聂尔阅读的差异了。我曾写过引起聂尔“复杂的感受和思绪”(316页)的长文:《一个人的阅读史》,当我去写自己的阅读心史时,我一方面依然是“连皮带肉地叙述”,以致阅读史成了自己的私人生活史;另一方面,我那些阅读也只是作为普通读者的阅读,这固然是因为写作此文时我不想端起研究的架子,也是因为那些文学作品对我的震动已经久远,我只能写出一些朦胧或模糊的感受。但聂尔的阅读却是内行阅读,专业读者阅读,接通自己生命体验并让这种体验观照文本的互动式阅读。在这个意义上,他成了接受美学所谓的“隐含读者”或“理想读者”。卡夫卡、托尔斯泰、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别林斯基、海明威、波德莱尔、萨特、马尔克斯甚至伯林等作家和理论家,就是被他这么读过来的。惟其如此,我们才能理解为什么伯林的论述能一下子点燃和照亮他对托尔斯泰的阅读记忆,为什么谈到卡夫卡时他会说:“我现在之所以不再经常打开他的书,恐怕只是因为卡夫卡所连接着的我的个人阅读史过于长久了,以至于打开他的书我就望见一条我本身的蜿蜒曲折的所来之路。他的书已不仅仅是他的,同时也是我的。那巨大的温柔与黑暗的体验从未有第二个人能够再次给予我。”(283页)这已不光是阅读,不光是“长久地凝视它,字与字之间的空虚处就会有意外的蝴蝶飞出”(20页),而且还是人书合一的灵魂交融,是把阅读变成一种宗教的皈依之旅。如此,阅读在这里也就呈现出了它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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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聂尔已是作家,这意味着阅读之外他还要写作。我总觉得,当聂尔写作时,他不光从那些他熟读的经典名著中汲取着精神元气,而且也在学习着他们的表达,揣摸着他们的行文用笔。而所有的这一切经过了创作心理学所谓的神秘转化后,才造就了聂尔独特的叙述风格:简约、干净、凝练、疏朗、蕴藉,既风清骨峻又摇曳生姿。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大概这也是所谓的“气盛言宜”。
没有收到这个集子里的两篇文章让我意识到了聂尔文学写作的追求,也让我意识到他在散文写作方面的用心。在一次演讲中,聂尔曾说过他反对“非经典或反经典的写作”:“所谓非经典的写作我指的是,有的作家宣称他们不需要阅读和借鉴经典作品,既不需要中国典籍也不需要外国文学名著,他们可以独自进行创造。在这些作家的文本中,文学成为对个体经验和当代生活的即时反应,成为一种被赋予了某种文学形式的条件反射。”(《我心目中的好文学》,载《黄河》二零零四年第四期)若从反方向理解,我们可以说聂尔所践行的正是一种追模经典的写作。在另一次演讲中,我特别注意到了他对散文的说法:“我们通常认为,散文最能体现一个人的语言功力。所谓语言功力就体现在你写的每一个句子上。”而对散文语言重视不够的原因是,“你没有把每个句子作为你写作的基本单元,你可能过多地考虑了主题和别的因素,你没有紧盯住句子来写作”,因为“好的文学语言不是那么顺溜的,不像高速公路一样畅通无阻,而是经常会绊住你,甚至每个句子都要绊你一下,让你不能顺利通过,这样你就会反复停留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个句子上,甚至在每个句子跟前都得停留一下,这样,作品的意义才会充分显现出来,这才是好的文学作品”(《文学写作的若干基本问题》,载《太行文学》二零一二年第一期)。汪曾祺说“写小说就是写语言”(《汪曾祺全集》第四卷,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九八年版,217页),聂尔说“写散文就是写句子”。这都是说到根儿上的话。当聂尔这样说时,我想这其中既有他的散文写作心得,也应该是他长期浸淫于名著之中,反复比较各类文体之后顿悟的结果。如此,我们就可以说,聂尔的散文好,是因为他写好了每一个句子。雨果说过:“学着阅读就是去点燃火种,每一个词的音节都拼写出火花。”我们现在也不妨说:写作(尤其是散文写作)也是一个点燃柴火的过程,一个个句子就像一根根劈柴,它们必须爆裂,炸响,然后才能充分燃烧,把整个文章照得通体透亮。
如果把聂尔的散文风格做延伸思考,我们或许就会触及一个更为本质的问题了:在今天,文学写作与我们这个时代究竟是何种关系?文学写作如何能最大限度地体现出今天这个时代的本质特征?
应该说,这是一个回答起来难度很大的问题。我曾在多篇文章里谈到过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这是一个全面提速的时代,因此“越来越快”成为理解我们这个时代精神的主要入口。然而,一旦让文学与速度发生联系,我又变得犹疑了。一方面我欣赏卡尔维诺的写作,也欣赏他把“轻”与“快”作为当代文学乃至未来文学的主要价值观;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昆德拉去追问“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很耐人寻味。
如今阅读《路上的春天》,我又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些问题了。因为这本书中不仅有一辑“轻的叙述”的内容,而且在我看来,收在这个集子里的文章,许多篇什都体现出了轻、快、微和小,还有一些篇什又以瞬间、片断、闪念、顿悟等选材立意。这种笔法甚至让我想起了卡尔维诺的论述:“我的工作方法往往涉及减去重量。我努力消除重量,有时是消除人的重量,有时是消除天体的重量,有时是消除城市的重量;我尤其努力消除故事结构的重量和语言的重量。”(《新千年文学备忘录》,黄灿然译,译林出版社二零零九年版,1页)莫非聂尔是在学卡尔维诺?
好像有些道理,但延伸到文体层面似乎又无法成立。因为卡尔维诺写的是小说,而这个集子却是散文。散文与小说虽然也时常交融互渗,但它们显然又有一些本质区别。困惑之际,我读到了《河曲笔会》中那两句看似随意的文字,忽然才若有所悟:“我说伯林是一个开启认识之门的人,我现在要说,本雅明是一个可以打开我们身体内部感性之窗的人。本雅明轻轻拉起我们的感性之眼上原本沉重的一层眼皮,于是,我们眼前陈旧的现实景物立刻焕发出一种历史的清新。”(152页)我知道本雅明也是聂尔熟读的作家,而本雅明不光对波德莱尔、卡夫卡情有独钟,他还是梦幻般的柏林童年的书写者,是微小物件的迷恋者和收藏者,是对碎片与废墟的凭吊者,是光晕消逝年代的挽歌轻唱者,是看的辩证法的实践者,是文学蒙太奇手法的发明者,是语言问题的形而上思考者。如果说聂尔更像哪一个外国作家,我觉得应该是本雅明,区别只在于前者是文学写作,但文学中有哲学意义上的沉思冥想;后者是哲学写作,但哲学中又有文学意义上的绵绵情思。本雅明打开了聂尔的感性之眼,说不定也真的开启了他的写作之窗呢。
(《路上的春天》,聂尔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二零一二年三月版,35.00元)
幸福是什么深度美文 第5篇
如果说,幸福的滋味是白巧克力,那么忧郁的感觉就是黑巧克力了。少了糖,味道有如苦涩的泪水;没了浓蜜,更多一分孤独的感觉。然而一样的是,在我以为真正懂得它的时候,他却又从我手中消失了。甜蜜的也好,苦涩的也好,即使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但可以记得曾经有过什么。正如指尖,还残留着一丝丝温暖。
也许你是孤儿,不曾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不曾享受到父母的关爱。但是,你是否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在默默地关心你。也许你是个盲人,不曾看到这美丽的世界,不曾让自己大饱眼福。但是,你是否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还可以尽情聆听自然中的乐声。
幸福是什么?是寒风中,父母为你披上一件大衣;是异国他乡路人的一句问候;是生病时朋友的探望;是生日时他人的一束鲜花、一句“生日快乐”,一份礼物。
然而,幸福的滋味却是“似感摸而无”,就像一缕轻烟,随风荡漾,荡漾在你的心里;又像一块棉花糖,甜而不腻,迅速溶化在你的口中;还像一阵微风,轻轻吹过你的发尖,抚摸你的脸颊,带走你的惆怅。
是的,幸福无处不在,幸福的滋味,随处可感。没有人是永远幸福的,也没有人是永远悲伤的,幸福的同时掺杂着少许伤感,而悲伤之中同时驻满幸福。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遭遇:天太冷了,自己刚要出门,却被母亲叫了回来,母亲要自己多穿点衣服,自己却说:“不用了,我不会冷。”母亲才让自己走出家门,在寒风凛冽的大街上行走时,自己才会想起,要是刚才听了母亲的话,加起衣服来就好了。其实,啰嗦也是一种幸福,每一句话语,都隐藏着父母对自己的爱,不是有一句歌词:“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吗?”
经典美文:浪漫是什么 第6篇
从小开始成长,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浪漫是什么。很多时候,都想要知道浪漫是什么,可是,越想要知道的事情,越是不可能会弄明白。即使是现在,也不知道浪漫是什么,总觉得浪漫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浪漫。看到东风飘了,桃花开了的时候,就会明白,这是春天来了。可是,这和浪漫有什么关系?说实话,我也想浪漫,也需要知道什么是浪漫,也想要品尝一下浪漫的滋味。
很多时候,都是听到别人说着浪漫的事情,令我有些羡慕嫉妒恨。而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是浪漫了,即使是仔仔细细地回想,从小到大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浪漫的记忆,或者说是记忆里面浪漫的事情。曾经和别人谈过,别人启发我,对我说,谈恋爱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很浪漫的。谈恋爱?细细想来,谈恋爱的时候,也没有关乎风月,也只是去公园里面走走,或者还是去海边转转,或者是在山上散步。这和浪漫有什么关系?
偶尔,一次和别人谈起一段小时候的经历。那个时候,大约是十来岁的时候,刚刚学会游泳不久,在一个下雨的天气里,把衣服脱到干净的地方,然后就赤裸裸地在雨中奔跑,到了水库中,就一头钻了进去。天空中的雨,在不断地下着;而我,则和几个差不多大小的`小伙伴,一起在水中嬉戏,相互欢笑着。
别人听了,对我说,“你们真浪漫。”
我当时愣了一下,对他们说:“这是孩子的胡闹。是很危险的。一个闪电达到水里,我们都会丢掉性命的。”
别人说:“撇开危险不谈。就说雨中在水里游泳,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我愣了:“这就是浪漫?”
别人看着我,有些不满意于我的表现:“你以为浪漫是是什么?”
浪漫是什么?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的。但是,在我心中,我一直都以为浪漫是关乎着风花雪月的事情;而风花雪月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因为我这个人要讲究的是实际,首先一点,就是我必须生存;用直白一点的话说,我就必须是活下去,不是靠别人,而是靠自己活下去。如果要活下去,就必须是实实在在地赚钱养活自己;这个时候,就很难顾及到风花雪月的。所以,风花雪月也并不可能会被我所看到。却从来就没有想到,这无意之中的举动,就是浪漫。
浪漫到底是什么?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可是,如果说这在雨中游泳,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那么,在雨中漫步,岂不是更加的浪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喜欢在雨中漫步的感觉。有时候,即使是手中拿着雨伞,也不喜欢撑起;而是就手中拎着雨伞,在雨中行走着,看着路上的行人惶急的样子,也是一种感受。而雨,慢慢地浸湿着身上的衣服,凉爽的感觉,从头向下涌去。当全身发热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湿透,汗毛孔却舒展开来,舒爽的令人难以用语言形容。
励志美文:人生是什么 第7篇
只是一个过程,一个长达几十年左右的过程,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去,而世上的万物,工作、生活、情感上的点点滴滴也是如此,永远都是一个结合到分裂的过程!
人与人、人与事、人与物、事与物总是有接触的那个时期,当接触时,能彼此找到一个相对应的缺口时,就会不断地融合一分,一秒一天,一夜一个季节,一个春秋一生,一世
不管多久,总有分离的.一刻!
人活在世上为了什么?
为了生与存,因生存而生活,为生活而工作!
生存,让我们有了需求,生活需求、精神需求(因基本需求的影响而产生的需求!)
需求让我们为生活而奔波,为生活而忙碌!
同时,需求也产生了价值!而价值改变了平凡的事物!
工作能产生价值!所以创造价值、换取价值!就成为我们人生的一部分!
大学是什么 第8篇
1971年1月9日, 蔡元培在就任北京大学校长的演说中说:“大学者, 研究高深学问者也。”此后, 蔡元培又多次强调这一观点。他在《北大一九一八年开学式演说词》中说:“大学为纯粹研究学问之机关, 不可视为养成资格之所, 亦不可视为贩卖知识之所。学者当有研究学问之兴趣, 尤当养成学问家之人格。”
抗战胜利后, 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校友通讯》中写道:“他日校友重返故园时, 勿徒注视大树又高几许, 大楼又添几座, 应致其仰慕于吾校大师又添几人, 此大学之所以为大学, 而吾清华最应致力者也。”
批评本身也是美文 第9篇
按说,我对“白马湖”派散文家的朱自清、丰子恺、朱光潜等并不陌生,我在研读京派海派散文的时候,就曾近距离地关注过白马湖派的一些散文家,但充分认识他们的“白马湖”文派属性及其“白马湖”文派的历史地位与独特个性,却是从朱惠民先生的论著开始的。然而,从京派海派散文研究的视域回避不了这些作家,也说明着“白马湖文派”并不是一个孤立的历史存在,而是有其特有的渊源与绵延。从大的属性上考量,“白马湖派”散文应属于中国现代性灵文学的范畴。性灵文学重个性与自我之心灵,是对举于“载道”文学或政商文学等功利文学的一个相对性的概念。“五四”时期的性灵文学整体上附属于启蒙,而产生于“五四”时期的“白马湖派”散文则已卓露出个性张扬的特色,加之白马湖风物文化空间影响暗示下的区域性特征,使得“白马湖派”散文成为一种特异的存在。
中国现代性灵文学大致以周作人为起点,随着文学中心的变迁或散落经历了如下形态:上世纪30年代,北京(北平)因失去政治中心地位而使话语言说环境相较宽松,性灵散文遇到了难得的生长机遇。性灵散文在上世纪30年代北京(北平)的发展分前后两期,前期多有所寄情,代表人物如俞平伯、废名、徐祖正、徐玉诺、梁遇春等。后期偏于内倾与审美,是“纯正”文学的发展路向,代表人物有何其芳、李广田、萧乾等。而同一时期发生于上海的,受周作人影响了的,以林语堂为精神盟主的性灵文学则显示出海派文化影响下的复杂性,但究竟又不同于土生土长的工商性色彩浓厚的海派散文。上海的性灵散文整体上有着贵族化的倾向,与现实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种“距离”或者说“逃避”彰显的是一种与政商功利文学的对举。性灵小品对政治文学的拒斥,凸显了其自身的自由、活泛与真实人生的亲近及闲适幽默的个性。这种近情的日常性对接了海派文化中“世俗”的一面,使其不至于悬空而高蹈。性灵小品对商业文学的远离,则又接续了海派文化中“阴柔”的雅传统,使其一直保持着高贵的一面。代表人物主要是论语派文人即林语堂及林氏刊物聚拢来的文人,以及1940年代围绕《古今》《天地》《风雨谈》的一些文人。如果说,北京(北平)的性灵散文更多地警惕于政治文学,那么,1930年代上海的性灵散文则同时保持着与政商文学的“距离”。抗战爆发,文学中心散落,严峻的现实使得中国大陆性灵文学不免现出凋零之象。但南下香港的现代性灵文人如叶灵凤、徐訏等则把上世纪30年代兴盛于上海的现代性灵文学带到了香港并产生广泛的影响,并直接影响了港岛当代都市散文的生成。
如果把“白马湖派”散文放在整个中国现代性灵散文的发展链条中考察,我们会发现,“白马湖派”散文是新文学散文创作最早的拓荒者,也是最早一批平民化的性灵散文(其实,只要真正做到了平民,自然也就属于现代性灵的一路)。他们有着周作人的清淡与亲切、平实与外露,与周作人一道,比之北京的“语丝派”,似乎更早显示出“启明风”与“鲁迅体”在现代文坛的双水分流之势。白马湖派文人与“语丝派”有着联系,但却存适于白马湖的时空,这真像是“语丝派”的周作人等在白马湖开的一片“私田”。而在散文文体的“美”与独立性上,“白马湖派”散文又是甚于周作人的。包括周作人在内的“五四”时期散文创作虽已意识到散文的抒情与审美,但并没有做到散文文体向文学的真正提升。往往记叙、议论、抒情三位一体,结构零碎松散,多为随笔。而“白马湖派”散文对散文文体深层审美价值的重视与上世纪30年代年轻一代京派文人直接对接。“自我”性灵的重视与讲堂上的需要使得“白马湖派”散文追求着散文文体的独立。将自我内心的世界体验,“置于真实的天平上”,力求美的升腾。其散文文体的独立意识虽比不上上世纪30年代何其芳等的鲜明,但创作上的实绩却是明显的。正如朱惠民先生所说,其散文的“求美”、“求善”、“求真”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水平。这在实际上,先于上世纪30年代以何其芳、李广田、林徽因等为代表的,以纯散文创作为方向的京派散文,纠正与反思了“五四”新文学对“启蒙”的倚重而遮蔽了于“文学”的完成。
从整个中国现代散文及性灵散文的发展链条中观照“白马湖派”散文,朱惠民先生的“白马湖”文派研究不仅有着地域文学研究的意义,而且更凸显了现代散文文体史的意义。
综观朱惠民先生的“白马湖”散文研究,其突出的特点大致如下:
其一,文以适用,安身立命。无论是“白马湖派”散文家的美文,还是朱惠民先生随笔性的研究文字,我们都能感觉出很强的“适用性”意义。这种“适用性”当然不是有目的的“功利性”,乃无“用”之“用”,是立于完美文格基础上的化用。“白马湖派”散文是白马湖派文人讲堂上的产物,或者说是施教者身份规约下的散文创作。虽与“白马湖”风物及其作家个性修养、气质等密切相关,但其面对“中小学读者”的努力让他们的散文创作因此染上了文学教育的精神,这是非常重要的。文学与人格的培养,文学与创作水平的提高,文学与教育的结合,等等,在今天似乎变得尤为重要。曾几何时,我们的文学研究变成了小圈子内的自说自话,我们的研究文字变成了千孔一面,沙多金少,文学研究的意义及担当何在?仅此一点,“白马湖派”散文与朱惠民先生的研究文字就值得大力推扬。而朱惠民先生的“白马湖”文派研究也早已跟朱先生的生命存在相关联,且内化为生命相溶的全体,很难分清何者为“我”,何者为“他”。这又是今天的很多学者尤其是年轻学者需要学习的。把自己的研究对象作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是学术研究的高境界。记得书中有一个细节,朱先生拟将自己的文字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孙女,这里起码显示出一种自信,朱先生相信自己的文字对孙女的成长有所意义,能够使其读下去,也愿意读下去。
其二,清丽莹洁,情思并举。“白马湖派”散文与朱惠民先生的研究文字均是通过高度个人化情感的方式状写主体心灵世界与外部世界的沟通,并以之引起阅读者的共鸣。“白马湖派”散文的清幽影响了朱先生,同“白马湖派”的散文一样,平淡之中蕴藉深情,一样有着清幽的诗意。这是一个籍地宁波人感悟性的随笔文字,诚如朱先生所言,白马湖文派得名于白马湖,因缘于白马湖的红树青山,朱先生仿佛同样如此。他将自己的“思想、性格、感情大胆地热情地泻入其中”,因此具有着强烈的个性,研究者的“须眉”毕现。重情与抒情当中时又结合着思性。有情却不拘泥于情,更非流于泛情,而以思与理统摄,理中含情,情中蕴理,温暖亲切,理趣横生。朱惠民先生自己曾说自己的治学多端赖于发散性思维,并自谦“少规整,亦无范畴,散漫得很”,但求尖新的学术创建。并以此为基点,对学院派批评略有评说。这是他的特色,也是优点。将批评文字写成感悟式的随笔文字,避免了学院派常有的“板滞”(当然不是所有的学院派)。以“情”悟“情”,“白马湖派”散文所具有的激越与闲情,平淡与绚烂,在于朱先生,似乎早已内化于心外显于文。当然,这种走向也容易带来另一种倾向,情大于理,文胜于质。周作人曾称颂俞平伯、废名为文的“涩味”与“简单味”,也颇有微词地评说“冰心体”散文的“玲珑剔透”。他主张追求小品散文的耐读与回甘。“白马湖派”散文尽管情中蕴理,理中含情,但又终究倒向了“晶莹剔透”,时有着作文的一面,似乎少了周作人散文的大气与天成,或者说它是更适于广大中学生的体性。这是“白马湖”文派的特性,也是研究者需要警惕的。研究是一种得失评判,并非仅是服膺。
其三,无征不信,朴实清通。这是一个重要、熟悉却又常常忽视的问题。在喧嚣浮躁的今天,很多文学研究者已在远离“论从史出,言必有据”的学术理路。朱惠民先生的研究再次给我们提了个醒。朱先生的论著对“白马湖”文事独到而精微的挖掘考论都是可信的,让人耳目一新。比如有关白马湖文派的诸多期刊《我们》《春晖》《大风》《山雨》《新奉化》《四明日报.文学周刊》《宁波评论》《火曜》等都做到了细致的梳考,而且一丝不苟。这些不易见到的地方性文献无不让人感觉新鲜。朱先生心中早就装着一个“白马湖”文派,这是一个“大胆设想”,然后将之建立在扎扎实实史料梳考的基础上,朱先生的著作也就有了言之有据、朴实清通的品格。当然,“史料”与“我”有一个科学平衡的问题,这是所有文学研究者需要注意的。对史料的重视有个合理界限。历史很难还原,也无须复原。如果陷入史料的汪洋大海,文学的研究势必带来碎片化的倾向。而如果“我”的“个性”过于“张扬”,研究的文字似乎又会成为创作性的文字,甚至天马行空,远离史实,这可能会成为一个作家,但绝非学术专家。“史料”过于“挤压”“个性”,研究会滑向板滞,走向机械性的复原,创造性的“接着说”也就成为空谈。正如吾师吴福辉先生在朱惠民先生论著的序言里所说,文学研究的过程中,史料是第一性的,但不是死的。它需要研究者有一双会发现的眼睛与善于取舍的眼光。
其四,专一持久,终树一帜。我从朱惠民先生的研究理路受到很多启发。朱先生对“白马湖”文派用情最专。数年来矢志不移,不求速显,久耕不辍,终成蔚然,将“白马湖”文派变成了“自己的园地”。我们只要提到“白马湖”文派,恐怕就很难不想到朱先生了。一个人精力有限,时间有限,如果普遍用力,很难有大的突破。而若沿着一个中心点,长期坚持,终可望占牢这片领地。其实,任何一个研究领地,都自有其无限延展的空间,“白马湖”文派同样如此。
“白马湖派”散文研究在朱先生这里开了个头,而且有了相当的高度。但研究的空间依然很大,比如它与上世纪30年代京派、海派散文的关联,与整个人生派散文及左翼杂文的分野,施教者角色对其散文创作的影响,复杂的社会背景对其散文风格的制约,等等,无论纵横宏微都是可以继续挖掘的。朱先生自己无疑可以循进,后学者也可跟进。在历史的纵横网络中观照白马湖文派,其文学史的意义也就更容易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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