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尔上帝证明
笛卡尔上帝证明(精选8篇)
笛卡尔上帝证明 第1篇
笛卡尔 3 和5 的思考与上帝的证明
杰克鲍曼© 1998
在笛卡尔“话语的方法”,他写了“ 我思,测功的总和 ”,并说:“有没有在所有给我”保证这个真理更远的地方。他继续说,他可能会采取“作为一般规则”,清楚地感知一切事物是真实的。他补充说,“但是,有一些”困难对象正确地确定我们清楚地设想。有两个关键词在这里“一般”和“困难”。他的话,这两个后说:“我思故我在”,其余的是一般和困难的。他没有说,困难是不可能的,但用这个词“困难”,他没有打开,前提是我们应该而且会质疑他的结论。
虽然笛卡尔没有说明,(至少在3 次和5 次沉思),有一个限制因素,这是对词语的使用来证明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点,他说:“上帝存在”
笛卡尔似乎感觉到这个词的限制时,他在地中海。5使用了更多的数学参考。“我最算作某些人的真理,我清楚地构思方面的数字,数字和其他事宜与几何属于算术,而且,在一般情况下,纯粹的,抽象的数学。” 他似乎在做数学参考资料,以便他能证明的东西比较具体的神的存在,抽象的方法研究。不过,如果他能证明上帝在3 届地中海。他就不会写了5 次地中海。
另一个限制,并可能是最重要的因素是,笛卡尔是17世纪的哲学家,大约200年前达尔文。
这个论点可(不一定是好的)说,哲学逻辑是永恒的,应该的,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一个柏拉图的洞穴最强的论据是永恒的哲学。尽管柏拉图是别的东西后证明他实际上描述的电影和电视世纪世界上20 日。
作为迄今才证明达尔文是上帝的主要限制。看来,笛卡尔感觉到的事情时,他的演化医学谈到时间的推移第三和时间上他。“这其实是一件事情非常清楚的,大家有目共睹的考虑与关注谁挺过来的性质时,为了保护它可以在每一时刻,其中一个物质的行动需要得到同样的权利和将要生产和创造,才配,假设它还不存在,从而使自然光的告诉我们清楚地创造和保护之间的区别仅仅是区分的一个原因。“
笛卡尔,不要说,因为他本来可以,时间,或时间的流逝本身是上帝,他只用它作为论据,他一小部分。笛卡尔同时承认时间的事情,显然没有认识到发展的可能性发表了他的存在本体论的争论是一个完美,因为神被描述为最完美的存在。因此,上帝必须存在。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至少在他5 次地中海。该缺陷本身可能是上帝。缺陷,如进化定义,是什么带来的变化。次次
它笛卡尔似乎都喜欢柏拉图,使我在“发现一个深刻的现实减去到”我思故,但随后又创造了现实,就像一个艺术家创造了绘画,这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真实的。(柏拉图并没有说“我思故我在”,但他没有给这个属性的洞穴的比赛中。)通过采取自我概念,将自然地以“我思故我在”笛卡尔可以很容易地说:“我思故我是神 ”。然而,他没有。他似乎超出预定证明自己是神。他开始了3 次医学证明的。超出了他的想法,对象存在。“但如果我现在听到一些声音,如果我看到太阳,还是觉得热,我也一直感觉我的判断,这些进展是从境外某些事情。” 在这3 次医学。笛卡尔通过使用经验感觉的经验主义的学说来说明一切知识。“我的这个地方的主要任务是考虑我在这方面的想法在我看来,从着手之外,某些对象,是什么原因造成我认为他们同样对这些对象。看来确实首先,我教这种性质的教训;第二,我自己的经验,这些想法并不取决于我的意愿,也没有因此对我自己-我的心尽管我会为自己,他们往往存在。“
笛卡尔的结论通过3 次约一半地中海。上帝是“一种物质”。他说:“上帝,我知道这个名字的物质是无限的(永恒的,不可改变的),独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以及我自己和其他事物一样,如果别的确实存在,已经建立。”在地中海。3笛卡尔使用因果论据。如((笛卡尔不能把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除非是他自己以外。因此,神(事业)存在至(效应)使他想到神。))在5 日笛卡尔地中海。说上帝一定存在,因为他必须存在。他说,山离不开的山谷,即使我们可能会看到谷山山谷仍必须不存在,好山。因此,自笛卡尔存在,他存在的完善是必要那么上帝必须存在此完善。虽然这是一个因果医学论据在5 次。笛卡尔强调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是否有过不笛卡尔思想的神。总之笛卡尔是说在他的第三医学。上帝是在他的第 5 次地中海。这是上帝的本质。是否证明他是上帝,而上帝的本质是什么? 随着17世纪知识的证明将具有深远意义。随着20世纪的知识,他证明了怀疑。
*结束*
笛卡尔上帝证明 第2篇
在哲学思想的发展史上,每一次历史即将转向的时代都会人才辈出。被黑格尔誉为“现代哲学之父”的笛卡尔,就是在腐朽经院哲学和自由新思想的碰撞中涌现出的勇士之一。一直以来,很多人坚信,笛卡尔反对宗教,反对神学,他的思想是摆脱宗教意识的桎梏、提倡个人自由理性的发端,他确立了人的自主理性而摧毁了上帝的权威。因此笛卡尔是怀疑和反对“上帝”的。但是,我们在研读笛卡尔的着作中不难发现,笛卡尔固然推崇理性,提倡自我意识,可其中也频繁且不加掩饰地透露出他对“上帝”的崇高地位的无比敬畏。甚至他细致地从哲学角度论证“上帝”的存在,并且将“上帝”视为万物之根和人类知识的基础,郑重提出“上帝”存在的必要性和认识“上帝”的必要性。这不得不使我们仔细思量,笛卡尔真的反对“上帝”吗?
一、笛卡尔的“上帝”是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笛卡尔是对当时的宗教是存有疑惑和不满的。但我们应分清对当时腐朽的基督教教义不满,并不等同于质疑“上帝”的存在并否认他至高无上的地位。相反,在笛卡尔的哲学思想中的重要命题之一就是论证上帝存在的确然性,坚信上帝是存在着的,是至高无上的,是万物的创造者。所以,判断笛卡尔是否反对“上帝”,我们须辩证地看问题。首先要明了的就是笛卡尔所信仰的“上帝”究竟是什么。
“上帝”之说源远流长。从词源上看,“上帝”一词的英文和德文都源自基督教盛行前的印欧语系中的古哥特语,原意是指“受祈求者”或“所祭祀者”,词根是“铸造”,意指铸造而成的神像,因而后来被基督教用来指代至高无上的最高的“神”。但是“上帝”并不仅是基督教的专有名词,“上帝”也不等同于“神”的概念。
在古代中国,人之所尊,莫过于帝,托之于天,故称上帝。《尚书・召诰》中有云:“皇天上帝改厥元子兹大国殷之命。”这里的“上帝”是儒家最高的“神”,是“天”的最高者。儒家认为“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唯曰其助上帝,宠之四方”。因此,儒家圣人就是上帝的使者,天子当常以上帝之心为心,“上帝”就是统治者为自己寻找的`最高的庇护者。在19世纪,洪秀全在基督教的影响下还创立了所谓的“拜上帝会”,这个“上帝”虽然借用了基督教的“上帝”之称,但实际内涵却更趋向于儒家的“上帝”。到民国时期,“上帝”一词被用来翻译亚伯拉罕诸教崇拜的唯一神,并逐渐延伸到具有近似意义的西方哲学的诸范畴上来。
在西方哲学史上,“上帝”这一称呼可追溯到公元前一千多年。以色列人祖先建立的王国中最伟大的国王被称为“上帝之子”。而到古希腊时代,著名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曾说过,“上帝”就是在大自然不断变迁与对比的现象中存在的“一致性”,即万物之源。他还将其称为“理性”。亚里士多德则认为,“上帝”就是“不动的动者”或称“第一推动者”,是万事万物运动的最终原因。在赫拉克利特和亚里士多德这里,“上帝”不是一个全知全能的“神”的指称,而是抽象的、高于自然、高于一般的终极“根源”。
到了笛卡尔这里,他认为:“用上帝这个名称,我是指一个无限的、永恒的、常住不变的、不依存于别的东西的、至上明智的、无所不能的,以及我自己和其他一切东西(假如真有东西存在的话)由之而被创造和产生的实体说的。”[1]51我们可以肯定,笛卡尔所论说的“上帝”既有经院哲学和神学的“上帝”的无所不能和至高无上的特点,同时又具备了古希腊哲学家们所说的终极根源的性质。但笛卡尔的“上帝”与宗教神学的“上帝”最大的区别是,前者不再是人格化的“神”,不再是能够与人接触交流的对象,而是脱离人类高高在上且远不可及的至善,它创造了世界,是知识之源,但它不会干涉世界的运转,不会干涉人类自身的发展。很显然,笛卡尔所承认的这个无为的“上帝”与宗教神学中热衷于操纵人类命运的“上帝”发生了碰撞,触犯了宗教的威严,颠覆了他们的教义,因而笛卡尔的学说不受他们的欢迎是显而易见的。
二、笛卡尔之“上帝”观
一直以来,人们在理解笛卡尔“我思故我在”这一重要命题时,大多认为笛卡尔的普遍怀疑思想并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但是,笛卡尔在自己的重要作品《第一哲学沉思集》中却明确论证了上帝存在的确然性。那么,笛卡尔为什么一边怀疑上帝,又一边论证上帝的存在呢?
笛卡尔说:“自从很久以来我心里就有某一种想法:有一个上帝,他是全能的,就是由他把我像我现在这个样子创造和产生出来的。可是谁能向我保证这个上帝(可是我怎么知道是否他)没有这样做过,即本来就没有地,没有天,没有带有广延性的物体,没有形状,没有大小,没有地点,而我却偏偏具有这一切东西的感觉,并且所有这些都无非是像我所看见的那个样子存在着的。”[1]21“也可能是上帝有意让我每次在二加三上,或者在数一个正方形的边上,或者在判断什么更容易的东西上弄错。”[1]21-22这些似乎是对上帝表示了隐晦的怀疑,为宗教神学家们抨击他提供了好的理由。但笛卡尔又紧接着在后文为他的这种说法进行了辩护:“也许上帝并没有故意让我弄出这样的差错,因为他被人说成是至善的。”
上帝的证明 第3篇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实了她的预感,她遇上了黑人青年杰克逊,杰克孙刚打伤了狱警,夺了狱警的枪。从监狱里逃了出来。身后的警车发出尖厉的叫声。杰克逊想到了劫持人质。于是,琼斯小姐不幸地成为杰克逊手中待宰的羔羊。
在琼斯小姐的家中,她被杰克逊用胶带绑在狭小的浴缸里,她成了杰克逊与警察谈判的筹码。如果想保证琼斯小姐的安全,警察就必须在24小时内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和100万美元现金。
杰克逊像一只困兽,紧张、焦虑、恐惧占据了他的心,阳台到卫生间不足10米的距离,杰克逊走来走去。嘴里发出狼一样的号叫。
琼斯小姐听见杰克逊的叫声,很清楚杰克逊内心的恐慌。她的语调温和而平静。来吧,听我讲一个故事,这故事也许能让你安定下来,帮你做出正确的选择。杰克逊看起来还像个孩子,他坐下来,不安地用牙咬着指甲,听琼斯小姐讲自己的故事。
15年前,琼斯小姐一贫如洗,在一富豪家当女佣,贫与富的反差,常常让她义愤不平。最终恶魔占据了她的心,她抱走了富家襁褓中的婴儿,想狠狠地敲上一笔。
她同样把婴儿放在这个浴缸里,为了让他安定舒适,她在婴儿的脑袋下还放了一个大枕头,她自己出去用公用电话跟富商联系。回家后,她傻了:枕头盖在了婴儿脸上,拿开枕头,孩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不是故意,然而谁能证明?现场除了婴儿没有其他任何人。当然琼斯小姐不能自证无罪,眼看着谋杀罪就会成立。
出人意料的是,富家夫妇说服了陪审团。他们说现场除了婴儿,还有一位,那就是上帝,他们从琼斯小姐的眼神里,找到了上帝的证明。眼前的一切都不可思议,法槌落下的那一刻,琼斯小姐意识到,自己落下了悬崖,又被人救起了。
笛卡尔上帝证明 第4篇
时至今日,莱布尼茨的体系已经被几代哲人批得体无完肤,我觉得并不是因为他的思想有漏洞,一方面是他的表达有问题,他确实将“不擅长描述真理者如同不认识真理”这一真理体现得淋漓尽致,他的体系是尽管高大全的唯美和谐,却忘记用与之相称的同等高大全的修辞学将它展现出来,并依据其自身的体系原则给出完整证明,他的论证恰恰是不系统,极易跑题的,这对于一个已经掌握了笛卡尔系统的科学家来说多么不可思议!笛卡尔是学院大师中罕见的不善言辞者,他的脑袋竟然还可以“向下兼容”,这在他那本惊世骇俗的《几何学》中体现得最为明显,写作初衷可能是为了教育年轻人,所以你不能因为它的“浅显”而指责作者是数学外行。他明确地意识到了原创体系的存在,并且能用一大把繁琐,几乎是不证自明的论证去巩固它,尽管那种简单的定理罗列并不是真正的数学。什么是数学?就是即使去掉所有数字,符号和说明性文字之后你依然能在强烈直观中感受到数理逻辑的内部和谐,工具符号和定理的作用是为让其他人理解数学家独有的思维秩序,思辨者本人并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古典几何纯粹是外感官强加于理性的幻象,笛卡尔时代之后的天才们才懂得将数学抽象化,它原本就是抽象的,比如负数,多次方,虚数,以及可以自圆其说的函数都只是理性法则的自我表达,它们只有在精神里,与欲望和对欲望的取消中才具有现实意义,函数已经是对数字意义的扬弃,但它还不是思维的纯形式,维特根斯坦的数理逻辑也不是思维的纯形式 – 它更像数学的艺术形式,纯粹的数学是对一切抽象科学的抽象,是形而上学中的形而上学。在数理学家心中不存在几何和代数的分类,二者都不应该是应用科学式浅薄庸俗的表达,它不是组织心灵的工具,而是心灵特质本身。
另一方面,莱布尼茨之后的学院大师对他的反驳可谓驴唇不对马嘴,他们违背了逻辑学的一般规则,即不能用新定义的概念去反驳自足的系统,笛卡尔和莱布尼茨的学说都能自圆其说,如果你想证明他们是错误的,就必须在那些体系里反证他们引以为根据的前提,或明确指出论证之间的相互矛盾,而不能像康德小人得志般实则自说自话地,用他自己的逻辑搭建去推翻莱布尼茨的体系,正如马克思又小人得志般用辩证唯物主义的结论去推翻康德客观唯心的前提,用唯物历史经验去反驳先验自足律的基础一样幼稚可笑。你决不能说,因为我不信上帝,所以莱布尼茨全部论证的基础 – 上帝存在 – 是错误的,他的神义论也就毫无价值。我承认,历史唯物主义不需要“上帝”这一多余的假设,洛克之流的经验主义大师肯定在心灵里判定他们自己就是上帝,乃至整个世界都是为他们的心灵而存在,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我明白如果连自由主义者都能信仰上帝,那么甚至女权主义者和牲口也能理解哲学。学院大师们甚至用不着使用“上帝”这么落伍的历史名词去证明最高理性秩序的存在,因为只要我信仰理性和道德良知,只要我还但愿自己是个好人,我就用不着对“上帝“这一抽象词汇表达敬意,我思想着,就必然存在能使我如此这般,而非那般思想着的自在自为的秩序,稍微深刻一点的心灵必定能直观到那最高秩序的存在,这已被历代圣哲所完美论证,它甚至就是哲学和理性有效性的前提。现代司法制度已经偏离这个前提很远了,律师和法官们根本不去思考支撑着整套法律体系的那个最高原则是不是还能对诉讼过程施加影响,他们只是照本宣科,还要聘请一众粗俗低能的市民组成所谓“陪审团”来表达他们对上帝的蔑视,所以我也只能对这套自夸为“现代司法制度”的邪教仪式表达我的蔑视。
上帝存在证明 第5篇
关于上帝存在的证明
中国是儒家文化,西方是基督文化,因此至少在很多中国人的眼里上帝是不存在的,而且我们的执政党也在宣扬无神论的意识形态,如此一来我们都认为自己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对我们来说上帝是不存在的。可是为什么在西方人眼里上帝是存在的?如果我们不能反驳他们的论证,就不能承自己是真正的无神论者。来看一下他们证明上帝存在的理由吧。
首先声明一点,在他们的各种证明中有很多他们的预定的假设条件,而且好像都有点逻辑色彩。尽管有漏洞但至少也是一种证明方法。
一、托马斯.阿奎那的证明
第一推动
在他看来万事万物都是运动的,而一个物体要运动必须要有某种力量去推动它,物体不会自己去运动。如枫叶飘飘那是因为风在吹动,风扇旋转是因为电的推动。这时一个问题就出来了,如果A的运动是由B引起,B的运动是由C引起,C又是由D引起„„如此推下去会有什么结果。首先我们必须承认万物是有限的,最后我们必然找到这样一个推动者,它是第一个推动者,自己却不为任何别的力量推动。而这个第一推动就是上帝。 因果联系
这个证明和上面那个运动证明大同小异。万事万物之所以存在必然有某种原因,这样一来,A是B的原因,B是C的原因,C是D的原因,如此下去不能无穷,肯定有一个第一原因,即上帝。
可能性和必然性
万事万物虽然存在着,但并非是必然的,而只是一种可能。比如我们现在是安阳师院的学生,但假若我们当初没选报安阳师院,或者我们没参加高考,我们也就不是安师的学子了。但如果万物只是可能的,暂时的,即他们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或许某一天他们都不存在了。那么无中能生有吗?当然不能,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果什么都不存在,某物开始存在,这是不可能的”。既然可有可无的事物存在着是一个事实,所以在这世间可有可无的万物之上,必然有一个必然性存在。这个必然就是上帝
事物具有等级性
托马斯看到万物不仅在运动,有原因,存在可能性,而且还有等级性。从无生命的金木水火土到有生命但不能说话的动植物,再到有思想有生命的人,这明显的形成了一个等级结构。然后托马斯便就问:有没有一个最完美,最高级的存在?当然有了即上帝
目的论
万事万物虽然错综复杂,但似乎都有某个目的,万事万物都绕着这个目的运行,各大行星都沿着各自轨道有序进行,自然各种各样的动物都在有序存活着。但好像除了人以外,这些花草树木都没有思想感觉智慧呀,是什么让他们看起来有目的的生存运行呢?那就是上帝使他们互相协调地朝一个目的前进。在此应该也可以把他所说的“目的”理解为事物的内在规律吧。
这就是托马斯阿奎那关于上帝存在的五种证明,而且这五种证明都是先验证明即从结果的存在回推原因的存在。可以看出以上五个证明很容易举出例证进行反驳,但他强调完全用理性或逻辑去证明上帝是不可能的,上帝的存在更多来自启示或信仰。
二、笛卡尔的证明
他认为人心中都有一个关于最高本体的观念,他是全知全能最为完美的。但我们自身却是不完美有缺陷的。所以这个绝对的完美不是我们自己,也更不会是由我们产生出来的,不完美者不可能产生完美。由他的“我思,故我在”,得出“凡我们能够设想得很清晰很显然的一切事物都是真的”。既然这个最完美者如此清晰的存在于我们心中,那它必然存在了,是真的了。那这个必然存在的最高的绝对完美的就是上帝喽。
其实他证明的出发点就让人有些不服气,他怎么就知道人的心中一定有一个最完美的本体呢?笛卡尔自己说“虽然这是完全不能证明的,但是人人自然而然地肯定”。或许就像我们都相信个1+1=2但却不能证明。
三、安伦瑟的证明
在安伦瑟看来所谓上帝就是无法设想比他更伟大或更完美的存在,而且我们心中都存在着一个上帝,这也是他论证的前提条件。存在有两种即观念的存在和现实的存在。如作家创作一幅画,这幅画不仅在他脑中还在现实中。作为最伟大最完美的存在者不能只存在于我们心中。如果那样我们会设想出一个比上帝还完美的存在者。所以上帝不能仅存在于我们心中,还必须存在在现实中。即上帝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四、康德的道德律论证明
人生的最高境界是美德和由此获得的恰当的欢乐。人生在世的意义就是要实现这个最高境界,并且也有可能实现它。而只有至高无上的存在才有能力为我们带来美德和欢乐的和谐,所以上帝是我们人生追求的必然推论。而且康德把世界分为此岸世界和彼岸世界,此岸世界即现象世界,它是由彼岸世界缔造的,对于彼岸我们只知道它是客观存在的,但他却不可被我们认知。是不是就意味着上帝是存在的但我们无法了解他。
五、奇迹论证
在现有的历史条件下,面对这个无限的世界,认识是有局限性的。对于现在不能解释的事物,人就把他归结于上帝了。
六、个人观点
在我看来我们不能把上帝理解为有具体形象的神,应把上帝从我们想象中的人神模样中解脱出来,也许把他理解为宇宙万物的演化发展变化规律会更好一
科学证明上帝存在 第6篇
科学证明上帝不存在,是因为科学还不足以证明上帝存在,就像以前的科技不能发现红外线一般,不要因为科学证明不了,就说明不存在。科学不会比神性更高,低级的东西不能发现高级的东西,就像水不能高于自己的源头一样,迷信科学万能,是比迷信宗教可怕100倍的事情,今天说糖分有害,明天说糖分有益,反复无常,莫衷一是,人的眼光不可被限制。当科学家用尽全力攀登到科学顶峰的时候,才发现,神学家已经在山顶等了他们几百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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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科学的 是吧 到21世纪为止 已经用科学证明的有一大堆呢!!!
我随便给你指出圣经中关于未来的预言:
割礼为何要在出生后第八日进行呢?《圣经》没有解释理由,只说是神的吩咐。直到近年,这个谜底才被揭开。本世纪五○年代初期,科学家在食品中发现一种物质,被称为维生素K,可以防止婴儿出血,因为维生素K可以促进血凝素在肝脏合成。维生素K可由人体小肠内的细菌合成。由于新生婴儿小肠内的细菌不多,缺乏维生素K,血凝素含量相对减少,故易引起出血。科学家们进一步研究婴儿在发育过程中维生素K的合成情况时,发现婴儿出生第三天,血液中血凝素的浓度只有正常值的百分之三十,而第八天达到百分之一百一十,然后再降回到正常的浓度。考虑到三、四千年前那种缺医少药的远古年代,婴儿出生第八天是行割礼的最好时机。神对世人的爱是这样地无微不至。
证明地球是圆的,这是几百年前人们才懂得的事情。而成书于公元一世纪的《新约圣经》,对此早有暗示。主耶稣谈到何时再来审判世界时就提示说:“人子显现的日子,也要这样。当那日,人在房上,器具在屋里,不要下来拿;人在田里也不要回家。 我对你们说,当那一夜,两个人在一个床上;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两个女人一同推磨;要取去一个,撇下一个”(路十七30~35)。两个人在田里干活,是指白天;两个人在一个床上是夜里;女人推磨多在清晨和傍晚。为什么耶稣再来的时刻既是白天又是夜里,既是清晨又是傍晚呢?因为,主耶稣再来的时刻,在全球不同的地方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在中国是中午,在美国却是午夜,在其它地方可能是早上或傍晚。主耶稣这样说,明确地启示人们:地球是不断转动的,神的救恩是普世的,神的审判是全球性的。
21:25 耶稣所行的事还有许多;若是一一的都写出来,我想,所写的书,就是世界也容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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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对证明、存在、上帝的还原 第7篇
在《证明上帝存在惟一可能的证据》中,康德一方面对前哲学家的“上帝”、“存在”、“证明”提出怀疑;另一方面力图挖掘这些概念的根基,并在批判基础上对这些概念进行“还原”。通过还原,证明成为证据的可能性问题,存在的根基在于先验哲学,上帝成为实践理性的假设,使人们能够在更广阔的层面上更深入地理解“上帝”、“存在”的本质,同时提出了上帝存在惟一可能的证据。这些论证是先验哲学的序曲,在论证的背后蕴含着气势恢宏的先验哲学思想。
关键词:康德;证明;上帝;存在;还原
中图分类号:B51631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
10085831(2015)06018805
前批判时期的康德初步形成对上帝的反思,体现了那个时代的精神,力图把“上帝”、“存在”、“证明”等“还原”(restitute)①
,寻找一个真正符合“上帝”本性的答案;探求能够为“上帝”、“存在”作出合理解说的哲学基础,从而为批判时代的到来奠基。
“还原”问题首先由胡塞尔提出。胡塞尔受到康德的启发,发展了“目的论的历史解释方法”,这种方法中最重要的概念是“还原”,而达到“还原”的基本路径是“中止判断”(epoche),通过“中止判断”将间接的知识放在一边,直接面对直接知识寻找可靠的开端,防止转移论题,防止循环论证。康德认为前哲学家们常常把“证明”、“存在”、“上帝”当做探讨问题的边界,把这些当做自明的概念,所进行的论证都立足于感性层面,或者没有真正深入到理性层面,这样就避免不了循环论证。康德寻找证据的过程实质上也是对这些概念的“还原”过程,《证明上帝存在惟一可能的证据》标志着康德开始对“上帝”进行系统论证。当人们把这些概念放到理性基础上进行分析时,事物的本质就显现出来。康德通过对“证明”、“存在”、“上帝”的“还原”,以追踪他对这些问题的探索。
一、对“证明”的“还原”
以前的哲学家们力争证明“上帝”的真实“存在”,拿出了一系列的“证明”,这些证明从原因出发、从结果出发、从世界出发、从存在出发、从自我出发等等。比如从自我出发,康德认为“思维着的我并不是一个如此绝对必然的存在者,我是变化的,别的任何不存在是可能的”[1]51。即使从世界存在结果出发也都是如此。再比如从存在出发,我们却没有弄清楚存在的概念而自认为它是清晰可变的,而且拿过来论证一切。康德认为以前的证明都带着我们一定能够证明的自信,并为此从各个方面搜集证据。然而集中起来也就三大证明:本体论证明、宇宙论证明和自然论证明。其中最重要的仍然是本体论证明。事实上这些证明并不可靠;“有时候,人们像在形而上学这样的科学中敢于解释一切,证明一切;而有时候,人们却只敢怀着畏惧和怀疑来从事这样的活动”[1]28。
康德对以前的证明一一驳斥。“大家可以清楚地了解到,在任何时候,所有那些想把我们从他人的错误引入他们自己的错误的人,都是这种腔调”[1]33。但康德否定的是对上帝存在的证明方法,而不是上帝存在本身。他要对“上帝”“存在”的“证明”还原。以前的哲学家们首先立足于证明,对“我能够证明”毫不怀疑,充满信心。然后为证明搜集证据,竭尽脑汁,可是总令人难以信服。康德则逆其道而行之,他要对“证明”予以还原,证明的本质是什么?我们有没有能力证明?怎样证明?一旦深入到对证明的反思,便打开了哲学思考的新领域。“康德之所以都从先验的意义上来探讨它们,是由于面对当时的独断主义与经验主义,康德对人类知识的来源重新做了一次界定”[2]3。“旨在指出人类理性的一种误用,并将这种理性认识能力引向正确使用的途径” [2]3。
(一)把“证明”还原为证据的可能性问题
康德认为最重要的是证据可能性,他这样做就能够做到把证明的可靠性前置,因为只有证据可能,才能够谈到证明可能性问题,否则是无本之木,空中楼阁。前人哲学家习惯于从现实出发,从结果出发,但是从结果出发能够得出它必然实存,而不能得出绝对必然的实存这种方式。康德认为上帝并不是惟一实存着的实体,我们并不从结果推导出原因,而是完全从绝对必然的东西出发认识存在者。而康德认为上帝存在的证据之所以成立,仅仅因为某种东西是可能的。据此所进行的证明完全可以是先天的。这种证明不能以现实的实存为条件,而是“从绝对必然性的内在标志出发”[1]51而得出。但是从某种东西绝对必然地实存着出发,某种东西是其他东西的第一因是可能的;反过来从某种东西是第一因出发,只能得出“如果结果存在,则它也必然实存,却不能得出它以绝对必然的方式实存着这种结论”[1]52。
(二)“证据”可能性的基础:自然知性
在分析证据的可能性基础的同时,康德对前哲学家和自己两种不同的理性神学进行界定。以前的神学建立在繁琐的推理之上,没有以“自然知性”为基础。二者虽然都是理性神学,但是基础不同,中世纪的理性神学建立在经院哲学基础上,这种哲学虽然也属于理性哲学的范畴,但没有对理性进行“深刻的形而上学研究”。 学者到处证明,寻求精确的概念,利用各种规则,试图达到证明的完善,结果却难如人意,究其原因是没有对理性的根基进行分析,对理性的本性没有深刻的把握。比如在考察“上帝”的概念时,应该把它交给一般的“自然知性”。“自然知性”知道“这种证明并不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作出的,但是人们还是不得不试图作出这种证明[1]28。可是在康德看来这是“形而上学的无底深渊”。沿着这条路,我们不可能得到什么好结果。
(三)“证明”的发展方向:关注整体
康德一开始就力图从整体考虑形而上学的问题。在他看来,只有那些关注着尝试的整体,通过考察尝试的主体的部分与一座出色的大厦所能够具有的关系,这一类的证明才算真正的证明,而那些仅仅盯着一个个的小部分,却不顾整体的判断根本就没有意义。所以真正的证明应该把它们交给“自然知性”,也就是回到所谓的人的认知能力。“天意并不希望我们那些为了幸福而极其需要的认识建立在繁琐的精巧推理之上,而是把它们直接交给一般的自然知性”[1]28。这位监管人“对争议双方的理由都予以考虑,在思想上设身处地为提出这些理由的双方着想,发现这些理由都非常有力,在任何时候都可能产生,然后才认定自己赞同哪一方”[1]30,这样一来,意见分歧就会少得多。研究者们就会很快统一到一种尽可能地为对方着想的道路上来,这才是公正合理的态度。
(四)“证明”的艰巨性
康德认为目前还不能证明,证明可能是后人的事情,但至少这种证明还从未被人发明出来,他本人虽然做了思考,但他所提供的也不过是一种证明的证据罢了。但这并不是证明本身,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他所做的思考只是未来哲学家在找到规则后建造大厦的“建筑材料”。康德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清晰地指出证据与理论之间的联系。“我常常只是提出证据,并不自以为现在就能够清晰地指出它们与结论的联系”[1]29。 “就像我并不想得知我所提供的东西被视为证明本身一样,对我所使用的概念的解析也并不就已经是定义”[1]28。这些概念是“事物的正确标志”[1]29,它们自身具有“真实性和清晰性”。
1763年的康德还没有系统地形成先验哲学思想,但他已经敏锐地看到了证明问题的复杂性、艰巨性,同时自认为证明问题能够解决,但要靠一辈辈的努力,因为“这座大厦”不可能一蹴而就,仓促得出结论的证明没有证明力。这种由证明的自信到证据的可能性反思就是系统先验哲学思想的前奏。
二、对“存在”的还原
“我的出发点不是对上帝存在、灵魂不朽的研究,而是纯粹理性的二律背反:‘世界有一个开端,世界没有一个开端等等。正是这个二律背反,把我从独断论的迷梦中唤醒,使我转到对理性本身的批判上来,以便消除理性似乎与它自身矛盾这种怪事”[3]242。虽然出发点不是上帝存在等问题,但是在对实践理性的批判中,康德又回归到对存在问题的探析。同样地以前的哲学家们并没有对“存在”作出严格的区分,上帝“存在”成为一种信念。“因为信念完全是感性的,从而是非常生动的,受人欢迎的,据此也是通常的知性的易于领会的。”[1]73所以在他们看来,上帝存在、三角形存在、金山存在与尤里·凯撒存在等等一样,其中的“存在”是一回事。对“存在”问题的分析在他们看来纯属多余,因为他们把存在视为再清楚明白不过了。但是在康德看来,正是由于“存在”才产生一系列的纷争,这个概念作为哲学的表述才会产生歧义,“这一方法并不足以说明就是哲学的,而且还经常阻碍哲学认识的传播”[1]74。
康德认为任何事物都有其规定性,上帝也不例外。尤里·凯撒具有许多规定性,包含着身高、体重、视觉等等,甚至还有时间和地点,但是尤里·凯撒仍然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最高存在者”给予这个世界所有的谓词,但“最高存在者”在对事物进行表象的时候,实存并不包含在内,在对事物认识的时候,它能够认识所有的谓词和规定性,但把它们仅仅当做可能的事物。对于事物来说,它不缺少任何谓词。实存的问题仍然由“最高存在者”决定。如果实存它们也不多包含一个谓词。所以对“存在”意义的混淆使人不能够看到上帝的真正本性,必须对存在进行还原,要让存在回归到人的实践理性上才能够看清楚存在的意义。
(一)“存在”不是一个谓词
到底何为“存在”?如何理解“存在”成为问题的关键。首先康德认为“存在”不是一个谓词(后来他改为存在不是一个实在的谓词,这样显得更为准确),用存在表述事物根本就不能给事物增添任何的规定性。之所以这样做是由于人们的一种习惯性表述,这种表述作为日常用语仅仅是为了使人理解方便,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成为一种准则的话,将会在哲学范围内产生歧义。因此,在普通用语中,与其说“存在”是事物自身的谓词,不如说它是人们关于该事物思想的谓词。所以说“独角海兽实存”不如说“某个实存着的海洋动物具有我在独角海兽身上所设想的全部谓词”[1]34。
(二)“是”不能推出“存在”
“是”与“存在”的关系是个难题。以前哲学家认为“是”与“存在”是一回事,或者由“是”可以推出“存在”。康德认为,“是”的概念仅仅表示两个逻辑概念之间的关系,“上帝是全能的”只表示“上帝”与“全能”两个概念之间的关系,至于上帝是否“是”,是否“实存”,则没有设定,因此不能够由“上帝是全能的”中的“上帝是”推论出“上帝存在”。“如果说‘上帝是全能的这一命题是真的,因为上帝概念是与能力的无欠缺相一致的,那么‘存在着上帝这一命题则‘像任何实存性命题一样是综合的”[4]271。
所有的谓词与其主体的关系都绝不表明某种实存的东西,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主体必须已经被“假定”为实存的。“上帝的存在必须直接属于他的概念如何被设定的方式。因为在谓词自身中是找不到他的存在的” [1]36 ,“上帝是一个实存着的事物,那么,这似乎是我表述了一个谓词与主体的关系。然而,在这一表述中还蕴含着一种非正确性。准确地说,应该是某种实存着的事物是上帝,即一个实存着的事物具有我们借助上帝这一表述所表示的全部谓词。这些谓词是与这个主体相联系被设定的,但事物自身连同全部谓词都被无条件地设定了”[1]36。因此上帝存在是一种设定。“肯定或设定的概念是非常简单的,与是的概念完全是一回事”,“倘若不仅仅是这种关系,而是自在自为的事物本身被看做是被设定的,那么,这个是也就无异于存在”[1]35。
(三)“存在”的根基在先验哲学
头脑中的一百元与口袋中的一百元不是一回事,这个比喻形象地说明了物自体的存在和现象界的存在也不是一回事。物自体范围内的存在是一种悬设,不在我们的认知范围,而经验界的存在则是一种实存,一种“绝对的肯定”。 “存在是对一个事物的绝对肯定” [1]35, “独角海兽实存,而独角陆兽不实存” [1]34。为了说明命题的正确性,我们不是在概念中寻找,在概念中寻找只是一个分析命题,在这里人们只能找到可能的谓词;可是人们要在认识的起源中寻找,比如有人说我见过独角海兽,那么这就成为一个综合命题。而上帝存在,我们没有在经验中看到它,而只是在概念中认识它,那么存在就只是一个可能的谓词,既可能存在,又可能不存在。由于我们的知性能力有限,认识的对象的本性不允许超出认识能力范围,一旦超出范围,我们就不能够对事物的概念进行分解。对存在的解释就是如此,解释清楚的前提是对我们的知性能力进行分析,这是先验哲学思考的主题之一。
三、对“上帝”的还原
通过对“证明”、“存在”的还原,康德对上帝的阐释也会达到更深的层面。他立足于先验理性,把有血有肉的上帝请下神坛。使上帝还原为理性的设定,以及种种目的和完善性的根据,乃至一种不可知的超越的纯然的对象。
(一)“上帝存在”是一种道德的设定
“不是神学道德,因为神学道德包含着预设一个最高的世界统治者的存在的道德法则,与此相反,道德神学是对一个最高的存在者的存在的信念,这种信念建立在道德法则之上”[1]184。
在概念层面上,我们在讨论主体的时候就已经对主体进行了设定。比如我们想到张三这个概念,就会对它的形象、声音、行动等特征进行设定,而它否是实存是另一回事,同样上帝也是如此,上帝存在这个命题中,并没有对上帝这一概念附加新的谓词,因为我们开始就对上帝这个概念进行设定,这个概念本身具有上帝这一表述的全部谓词。一个实存的东西并不比单纯可能的东西设定更多,“上帝实存”与“上帝”从规定事物的谓词来说,并没有设定更多的规定性。但“三角板”比“三角形”有着更多的规定性,这里涉及对事物自身的绝对肯定。
而在实践理性层面上,“上帝”就是一种悬设。由于实践理性对于“至善”的不懈追求。而至善的实现需要道德与幸福的同一,然而这二者没有必然的统一性或者匹配性,道德并不必然导致幸福,在这种情况下,上帝存在就成为一种悬设。在这种信念下,人们在追求理念的时候就会减少痛苦。所以上帝存在是道德的公设(Postulat)
Postulat来自拉丁文postulo,该词的词根posco为“要求、恳求、吁请”之意。可见康德的公设也意味着一种吁求,一种必须。。,此所谓“道德必然导致宗教”。
“假定一个具有最高充足性的存在者的存在为一切可能的结果的原因,以便使理性容易找到它所寻求的解释根据的统一性,这是可以允许的。然而如此放肆,以至于人们甚至说这样一个存在者必然实存,就不再是一个可以允许的假说的谦逊表现,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确信肆无忌惮的僭妄了;因为人们自称认识到其为绝对必然的东西,对此的知识也必须自身带有绝对的必然性”[1]138。
(二)关于“必然存在者”特性的推导
特性一:必然存在者是永恒的。
因为1.必然存在者的存在是一切其他可能者的前提条件。
因为2.必然存在者以任何别的方式实存是不可能的。
所以1.必然存在者以自己的方式实存。
另外1.凡是存在的都有规定性。
2.必然存在者之所以可能在于它事实上存在着(等于说:必然存在者的规定性是“是其所是”)。
所以2.必然存在者不能以其他方式被规定或改变。
同时由于2.必然存在者的不存在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3.必然存在者的起源和毁灭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4.必然存在者是永恒的。
特性二:必然存在者包含着最高的实在性。
“最高实在性”不同于“所有实在性”,“最高实在性”是根据。而错误观念认为:“人们把所有的实在性都当做谓词不加区分地赋予上帝或者必然存在者,却没有注意到它们根本不能作为规定性彼此并列地出现在一个惟一的主体中。物体的不可入性、广延性等诸如此类的东西,不能是具有知性和意志的存在者的属性。借口不可把设想出来的属性当做真正的实在性,也是枉费心机”[1]46。
“在这一存在者自身中设定了实在属性的最高程度,这种程度只能始终内在于一个事物” [1]46。
因为1.必然存在者成为一切可能的实在性的最高根据。
所以2.必然存在者肯定可以发现一切可能性的材料。
3.所有的实在性都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通过必然存在者而被把握。
4.所有其他的存在者也都只有通过必然存在者才是可能的。
“这样一个存在者也就是一切可能的东西中最实在的东西,因为甚至所有其他的存在者也都只有通过它才是可能的” [1]46。
(三)“上帝存在”的证据
当一个概念被视为理论体系的边缘时,我们不可能对其进行更丰富的解释,然而当建立更为宏大的理论,并反观这些概念时,那么这些概念的意义就会更丰富,康德要让这些概念经过先验哲学的检验,使它们的本质得以显现。“虽然敏锐的研究者到处为缺少证明、缺少被精确的规定的概念或合规则地联接起来的理性推理的准确性而若有所失,但健康理性的那种自身尚处在一般认识的局限之内的运用,毕竟还是提供了关于这一存在者的存在和属性的足以作出证明的证据”[1]28。因此,从这种意义上就会成为胡塞尔意义上的还原。胡的还原正是通过中止判断回归到先验哲学。“胡塞尔认为最本质的规律不是通过推论得出,它反而是一切推论的前提。它是通过本质直觉或者本质还原的方法得到的”[5] 。
康德认为在我们的体系中,存在着自然规律,这种规律按照一个目的,最终必然地导向秩序,“而由于我们在生活中发现了一种和规则性,以及大自然沿着协调和优美的轨道,人们就被导向了对一个根据的猜测”[1]98。所有的秩序、优美与完善都以一个存在者为前提。事物依照秩序完善就像从一个主要根据出发,必然存在者是一切可能的东西的充足实在根据,那么在它里面能够找到这些关系。反过来不以符合知性的意志作为前提条件,外在的优美、完善就不充分。
“有某种东西绝对必然地实存着。这种东西就其本质来说是惟一的,究其实体来说是单纯的,就其本性来说是一种精神,就其实存来说是永恒的,就其状态来说是不变的,就所有可能的东西和现实的东西来说是最充足的。这就是一个上帝”[2]50。所以必然存在者具有意志与知性,是一种精神。绝对必然存在者是唯一的、单纯的、永恒的、不变的、最充足的理由,这种精神就是上帝。
通过对这些概念的还原,康德对自然神论提出怀疑,“这两个方面的证明在他的实践理性批判和判断力批判之中,很少受到康德的学生们的注意。正是由于这两个批判我们才得以对康德的上帝概念形成正确的判断”[6]。基于思考奠定了他的理性神学的哲学基础和先验哲学的体系。“我仅仅满足于使证据变得完美无缺。我的意图并不是阐述一种规范的证明”[1]49。从某种角度说,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也是他形成批判理论的思想来源。正是这些涓涓细流的汇聚才成就了他的伟大的批判哲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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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政文.康德批判哲学的还原与批判[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
[3]康德.康德书信百封[M].李秋零,编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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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刘放桐.现代西方哲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549.
如何证明上帝的存在 第8篇
在一个还有特殊的恩典,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而是临到那些爱神的人,神给予我们特殊的领受。这些特殊的领受神赐给谁,谁就有特殊的恩典。比如:疾病得到神的医治、在绝望中的人看到了神的救恩而悔改不在轻生,生命没有归属的人来到上帝面前得到了心灵的安息。世界上有那麼多人信仰基-督上帝,科学家、总统、医生、学者、平民、、、跟随基-督的人数不胜数,多如天上的星辰,就是最好的证明。2 用科学研究的方法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因为科学研究的对象必须是可重演的、被动的、是受人控制的;是可量度的。十分明显,我们的研究对象——上帝并不符合上述条件,所以它不能被科学证明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如何知道上帝是存在的呢?我们可以听一听基-督徒们的见证,如果楼主有基-督徒朋友的话,不妨这么做。
二、神只存在于缝隙之中吗? 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神只存在于未知领域之中,即当人们面对无法解释的自然现象时;需要把神抬出来作挡箭牌。随着人们认知的增加,未知领域越来越小,神存在的空间也随之减少。当人们完全认识宇宙时,就再也不需要神了。人们常常以牛顿的一个故事作为例子。牛顿能用万有引力定律准确地算出月亮绕地球转动的运行轨道,但他不能解释地球为什么会自转,他写信给剑桥大学老师的信中说:“地球为什么能自转,我不能用万有引力推算,所以要用神的手去转动它。”(神创造一切,牛顿的话并没有错,但一直受到嘲讽和曲解。)随着科学的进步,抬出神来解释未知之事的机会越来越小了。几年前一位颇有名气的科学家在牛津大学演讲时说:“宗教是不必重视的,宗教已渐渐被科学推翻了,科学方法证明极有效能。”医学的进步,使求神治病的人越来越少。有人说:“艺术的价值可以等于大量的祷告了!” 阿基米德和拉普拉斯的夸口 在科学的发展过程中,常常暴露出人的骄傲和无知。“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把地球举起来!”两千多年前阿基米德大声地这样宣告说。他的依据是杠杆原理。但他尚不懂得能量守恒原理,否则便不至如此狂傲了。牛顿的绝对时空观被确立之后,不少人以为宇宙的一切都可以用物理公式来表示。十九世纪法国天文学家拉普拉斯(Lanlace)即为一代表人物。他认为,给定了方程和初始条件,宇宙的一切都是可以预测的。据说,一次当他把一本天文学著作献给拿破仑大帝后,拿破仑问道:“神在你的学说里还有什么位置呢?”他回答说:“皇上,我不需要神这种假说!”二十世纪初,爱因斯坦发表相对论,确立了相对时空观。除光速保持不变外,时空的一切量度都会随观察者的运动速度和参照系的不同而改变。此时,拉普拉斯的豪言便显得浅薄了。勃克感言
首次登月成功是人类科技史上一件值得庆贺的划时代大事。此时又有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报纸上鼓吹说:“这次登月成功证实《圣经》创世记的记载,也成为神话。„„证明了人类合作的力量,人类高度的智慧,提高了人类的地位,确定了人类更高的价值,人类从此开始可以无愧地说,我们不只是万物之灵,更是宇宙的主人。”
相比之下,美国太空计划的一位关键人物、美国水星计划及双子星计划的总执行者华特·勃克(Walter F.Burke)的头脑却冷静得多。他说:“我喜欢用尝试征服的字眼,而不单用征服一字,人将永无完全征服太空的一天,只要想想离开我们最近的星球的距离。你若在基-督降生时,就以每小150万哩的速度旅行,到今天为止,你还没有到达那里。再想想约翰·格林的飞行,他飞行的最大高度为 150哩,而我们地球的直径为8000哩,因此我们第一位太空人所飞的高度与地球的大小相比,不过是刚离地而已。” 我曾更直观地画了一个图,将地球缩小为一个直径10厘米的球,格林的最大飞行高度仅离开地表1.8毫米!勃克的结论是:“不论人已有的这些太空发展,人想在他的一生中,越过我们自己的天河的机会,极为微校就是以光速的速度飞行,需要十万年去跨越地球所属的银河,而我们知道太空中有无数的银河存在着。这种由速度乘时间而得的距离,简直大得难以想象。如果把星际间的距离和人的寿命相比的话,人以一生的时间也不可能在宇宙间走得很远;换言之,人活得还不够长,旅行得还不够快,去侵犯神的宇宙。以现有的知识看,人只能在一小部分的太空里作有限的探索而已。”
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惊异地发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未知领域却越来越多,现仅以几件事为例。
人能造一个活细胞吗? 五十年代的生物学基本还是宏观生物学。一提及生物学人们立即想到捕蝴蝶、采花草。电子显微镜的应用,使人们可以研究、观察到细胞的各种结构和变化,六十年代,生物学发展为细胞生物学。到七十年代末期,由于基因重组技术等的问世,人们已可以在分子水平研究各种生命现象了。分子生物学的崛起,为生物学、医学、农业带来革命性变革,生物工程已成为若干前沿学科之一。有人预测,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学的世纪。尽管生物学的发展突飞猛进,日新月异,但人们仍无法造出一个活细胞来,不少人认为,人造活细胞是遥遥无期的。光的本质
笛卡尔上帝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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