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孤独症范文
城市孤独症范文(精选4篇)
城市孤独症 第1篇
“邻里”是村舍、小城镇和大城市里的单位家属院等生活方式的产物, 它的重要功能之一是“守望相助”:红白喜事、起屋种地、孩子生病、女人坐月子, 手头不足时借点钱, 谁家有好吃的请别家尝尝等等,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 其突出表现是互相协作、密切的社会联系, 以及强烈的社会情感。
如今中国的城市发展极为迅速, 随着大规模拆迁建设, 原本邻里间的稳定性和亲密性迅速解体, 虽然人们在地理空间上仍比邻而居, 但相互之间既无密切的协作又无亲密的联系、交游, 每个人像是一间无比巨大的旅店中的不同房客, 彼此只有偶然的、临时性的接触, 经常相见不相识。
其次是家庭。如今还有多少人是跟自己的父母生活在一起的?流动人口大量拥入都市, 很多人都像游牧民那样不停地移动, 不停地变换着工作地点和住所;而即使你在城市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家庭成员间的彼此隔膜也日益常见:夫妇两个各忙各的;独生子女一代普遍不擅长对话与讨论, 其具有“自我牺牲”精神和“相互之间说说心里话”的意愿都比有兄弟姐妹的人更弱, 甚至不与父母交流也成了普遍现象。下班或放学回家, 每个人都躲进自己的屋子, 开辟出只属于自个儿一人的空间, 这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现象。曾经有人抱怨打开着的电视机干扰了家庭聚餐的气氛, 那是因为那时候手机还不能上网。如今同是一家人, 只是呆在不同的房间, 有时也要用微信传话的情形也出现了。
然后是朋友。跟邻里消失一样, 朋友关系的淡化与时代变迁及社会风尚的变化有着密切关系。“老交情”好像已经是过去年代的事了, 为达到预定目标, 相互之间可以两肋插刀、肝胆相照的朋友关系越来越少了, 原因一是好朋友所要承担的功能很多已由公共设施和公共服务替代, 而自我保护隐私的需求渐渐占了上风;二是每个人的朋友都可能只是某一局部接触关系上的朋友, 而并非“全面深入的合作伙伴”关系。人与人的相互忠诚, 普遍是建立在有所保留的基础上的。
再然后是同事 (同学) 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这个人际圈子在后现代社会似乎越来越占据了主流地位。但, 由于我们的孩子从小就被培养成了“考场上的斗士”, 要想方设法“出人头地”, 因此其首要目标就是排挤掉同类中的竞争者, “团结协作”倒变得可有可无了;单位内的同事, 也未免会受到内部竞争、人事纠葛等影响, 而难以长久保持友谊。
当然, 放眼整个社会, 我们的友谊都已全面市场化了。很多人习惯把基于利益目的而结成的生意伙伴称作“朋友”, 甚或“好朋友”, 但在商业社会, 世间万事差不多都可以用金钱解决, 人与人之间的活动都可以“从钱那里来, 到钱那里去”, 人变成了只是钱与钱之间发生联系的媒介, “友谊”变成了“有益”———相互有 (利) 益才是交友的前提, “朋友”似乎应该改称“用友”才对:有用的是朋友, 没用的拜拜。按照“有用”的轻重缓急, 中国人都心明眼亮地把自己的朋友们给分了级。
最后要说的是, 我们在城市中大量接触到的还是陌生人, 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与陌生人打交道。为了自我保护以及不浪费注意力等目的, 我们对陌生人采取的是转瞬即逝的交往形式:不是漠视, 而是有礼貌的疏远, 不带敌意的含蓄相待, 不经意间的无焦点互动……
这座城市如此孤独诗歌 第2篇
透过幕空翱翔云端
任凭时光画卷裁剪
道道印痕足迹
留作寻觅片段
从前的身影似乎很近
却是那般遥远
多少尤新记忆内存
多少苦乐酸甜
抓起一把春泥执笔
将一粒萌萌种子
植被心田
风依旧天蔚蓝
跳跃音符旋律
奏响时代节拍和音铉
梦呓憧憬从前
似乎很近
却又是那般的遥远
将一颗莫若寂静心
醉于酒坛
摇曳一片晕色的云朵
披星戴月
怀想美好的记忆
童年
满腹的`乡愁
给予远方亲人
故土,家园
还有那老屋门前
百年沧桑的老树
飞跃的思想
浮空回旋,回旋
跳跃的节奏
探求城市的孤独 第3篇
[作者简介] 张雯,书评人。
《一辆老式雷鸟》
《纽约客》故事集系列
[美] 安·比蒂 著 周玮 译
译林出版社2014年9月版
定价:36.00元
城市,也许就是一座装满孤独的牢笼。越繁华,就藏有越多的故事;越多的故事发生,就衍生出来越多的孤独。这些孤独写在街边的角落、窗户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上,每一道印记都是抓挠、锯锉、刻凿、猛击留下的痕迹。纽约客的孤独,被安·比蒂——当代美国文坛中才华横溢、成绩斐然的女作家——写在《纽约客》上,被她暗藏在她小说中一个个鲜活的人物里。
安·比蒂与美国极简主义文学
安·比蒂被视为美国中产阶级的精神路标。她善于描绘美国20世纪60年代成长的那一代城市人的情绪状态与生活方式,帮助中产阶级认识自我,并对他们的成长产生深远的意义。从一点上来说,安·比蒂的小说正切合了美国文学的特点。美国文学崇尚自由、热爱自由,追求平民化、多元化以及以个人幸福为中心的美国梦。美国文学史上从来就不缺少大师,如乡土文学作家代表马克·吐温,现实主义小说家德莱塞,还有《老人与海》的作者——美国“迷惘的一代”作家中的代表人物海明威,海明威的作品对人生、世界、社会都表现出了迷茫和彷徨。美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移民不断涌入,各自带来了自己民族的文化,这决定了美国文学风格的多样性和庞杂性。
正是由于美国文化的多样性,才造就了多样化的美国文学。每个特定的时期都会产生不一样的文学风格与形式,美国的“极简主义”文学就是在“后现代主义”小说发展进入瓶颈之后产生的,是对“后现代主义”的一种逆向思维。它不同于后现代小说采用“迷宫式”的书写和光怪陆离的题材,而是具有一种全新的现实主义风格。“极简主义”文学的美学特征是简约为美、少就是多、沉默是金,这与中国古代文论中追求“言外之意”“韵味之致”的美学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两者之间又有一定的区别。相比之下,“极简主义”文学少了中国古代文学中的那份飘逸和潇洒,多了一份荒凉和沉重。其叙事特点是简短、少叙、限制性叙事、开放性结尾,文本具有“张力”和“威胁感”,它与海明威的“冰山理论”有着紧密联系。美国短篇小说自舍伍德·安德森始就注重简洁明快,海明威将之发扬光大,“极简主义”文学则将这种简约推向极致。安·比蒂与雷蒙德·卡佛都被当成“极简主义”文学作家的代表,并且有安·比蒂“与卡佛共同引领文学的极简时代”这一高度的评价。
简约派的新现实主义小说主要致力于描写美国当代社会风貌,刻画时代特性,此类作品集中反映最平凡人群琐碎的日常生活状态。他们所着力探讨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男人与女人、父母与孩子、人与自我以及朋友之间所形成的爱情、婚姻、家庭、友谊等各种各样的关系。作为简约派小说的核心代表作家,安·比蒂的小说完美体现了简约派新现实主义小说的本质特征。比蒂在创作中经常描写与日常生活互不相干的事件,有时还把生活中的逻辑抽象化、简单化,并对社会现实进行片面化处理,因此她常被冠以“简约派作家”的称号。安·比蒂发扬了“极简”主义的“简”,而这个“简”却是建立在一定的“冗”之上,这并不矛盾。在安·比蒂的短篇《狼的梦》中,已有过两次失败婚姻纪录的辛西娅打算做第三次尝试,她带新男友去见一直对她的择偶品位感到气馁的双亲。这篇小说的“冗”表现在比蒂巨细无遗地描写辛西娅在探访前后的许多失常举动:写信给高中老师、肯尼迪总统和两个前任丈夫,谢谢他们毁了她的生活;在火车上把男友晾在一边,和别人研究手相,卜算自己的男人运。小说的“简”则在结尾,两人呕着气,到站时,辛西娅“没有看他一眼,没有想事情会怎么样,她沿着过道出去了”,而男友还兀自留在车上。这篇小说虽然一字未提辛西娅的内心活动,却通过伏笔让读者意识到她对感情和婚姻一种宿命式的恐惧和不安。小说最后以“简”结尾,近乎是一阙让人心痛的挽歌,但其表现形式,却是含蓄淡然的短短一句。约翰·厄普代克(1982年、1991年两届普利策小说奖得主)说:“安·比蒂找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写故事的方法”,这是对安·比蒂创作手法的极高评价。对于美国文学史来说,安·比蒂继承并丰富了海明威的文学遗产,也开创了一种新的创作风格。
安·比蒂故事中聪明孤独的主人公
《〈纽约客〉故事集》包含《一辆老式雷鸟》《你会找到我的地方》《洛杉矶最后的古怪一日》等作品,这是安·比蒂在《纽约客》杂志辛勤笔耕40年的作品精选结集。安·比蒂作品里的主人公,都是在20世纪60年代长大的美国中产阶级各色人物,这些主人公非常聪明,渴望安全感,又害怕被困住。他们都是玻璃心,飘浮在灯火阑珊的城市中,拒绝落定。他们是城市里最敏感和脆弱的一群小动物,容易被伤害,却也经常伤害别人。安·比蒂笔下的人物总是在辍学、逃离、分手,从不毕业、求职和结婚。
《一辆老式雷鸟》是结集中的第一部作品,这部作品里描写的大多是年轻时候的美国中产阶级,他们倦怠、困惑,一如现实生活中年轻的美国中产阶级——冷感的主妇为了房子而假装无视精神出轨的丈夫;郁闷的职员承受着周围各种人的粗鲁与无理,却总是在爆发的那一刻泄了气。这一部书描摹着城市年轻人的孤独、挫败、爱情与无望。
《我会找到你的地方》是结集中的第二部作品,书中的人物大多步入中年,故事常常蕴含着某种危机:离婚的女人与前夫的男朋友发展了一段近似闺蜜的友谊;家庭聚会上,女主人竭力扮演着丈夫朋友们的知心密友,最终还是无法挽留住丈夫;离婚的男人大清早出现在前妻家中的厨房,等待前妻起床谈谈要回儿子的事……这些镜头,都只是平凡随意的生活细节。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传统社会隐忍不言,但他们其实都渴望发声、渴望发言。
《洛杉矶最后的古怪一日》是结集中的第三部作品,故事的主人公仍是步入中年的人,他们的人生体验愈加沉重,他们或者饱受创伤,或者对生活无计可施,或者精神与肉体都伤痕累累;他们可能是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木讷前行,可能心灵已经无所依托;他们再也没有去过无须知道去向的旅行,再也没有不由分说的任性,再也没有随时重来的爱情。他们都曾经迷茫,并随着时间的脚步,慢慢来到了中年时代。最后,迷惘的他们确定了一个看似明确的方向,他们接受婚姻、事业与家庭的责任与规约。他们可能已经不再隐忍,也不再有那么强烈的发声、发言渴望,但是,他们依旧面临着困境,心里依旧藏着痛苦。
安·比蒂画面般的细节描摹
读安·比蒂的《〈纽约客〉故事集》,让人体悟最深的是她对画面细节的描述,这些细致入微的描写甚至形成一幅幅画面:一双巡视细节的眼睛扫过背景音乐的曲名、女招待工作服上印着的绰号、凌乱堆放在厨房长台上的每一件劳什子等,安·比蒂通过生动简洁的笔触让这些人物和场景跃然纸上。著名作家约翰·厄普代克对这种风格极为欣赏。他认为,“她的种种细节——包括她的人物无意中听到的在收音机里播送的歌曲,他们所吃的相当糟糕食品的菜单——在平和地增长。她的对白在陈词滥调的掩饰下以令人毛骨悚然的诚实反映了那些琐碎的伤心事。她与形而上学毫不沾边的风格在我们周围建起了一座由熟悉事物组成的迷宫,尽管这座迷宫有点虚幻、古怪,可还是相当可爱的。”
这让人不免会想到张爱玲。张爱玲的小说总会让人产生强烈鲜明的镜头感,比如雕花的家具、家传的首饰、出嫁时的花棉袄,这些元素设置得极度细致,展现给读者具体的事物形象,但这些元素同时又传达出一种冷寂与孤独,或是让喜怒哀乐的气氛笼罩在读者心间——可见、可感。因此,安·比蒂这种对细节的捕捉与描述,其实正是她对现实生活洞察力的体现,她层层剖析着我们生活的世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安·比蒂是这个时代的大事记者,而《〈纽约客〉故事集》则可谓是安·比蒂作品的一个编年史。
(本文系2014年河南省科技厅软科学项目,项目编号:142400410992)
每座城市其实都有人孤独着杂文随笔 第4篇
反正,灯红酒绿也行,纸醉金迷也好,在这冷漠的城市,总有一种孤独感。
凌晨四点的街道,看到零散的两三个环卫工穿着环卫服,在冷清的街道清理着懒散的垃圾,五花八门,满满当当的一街道。
反光带在昏黄的灯光下却是那么耀眼,一闪一闪,像这城市的希望之光。
环卫工从街头到街尾,收集垃圾的手推车被拖得轰隆轰隆响,从街头拖到街尾,从街头响到街尾。
天慢慢地亮了起来,道路的垃圾,也慢慢地减少。我想,这城市,一直有一群人在卑微地活着,却又无私地存在着。我特尊重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不容易,这种不容易,我也体会过,只是我换了一种不容易去存在。
来深圳四年了,总感觉,这里太空,太寂寞。那天,难得把公司的工作处理完,周六不用顶班就跑了出来浪了两天,周日晚回去,从宝安中心坐地铁回双龙,一路站着回。
下站后,看到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从站台出来,只身一人走在漆黑的夜晚里,也许,她们就一个人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独立安生。
走下天桥时,她们各自从包里拿出香烟点着,熟练地吞吐烟雾,匆匆地走在黑夜笼罩的马路上。
我提着行李,走进了金拱门,没有无奈,也没有空洞,单纯地点了餐,坐着发呆。
有时候觉得这里太空洞,但三点一线,又觉得充实;有时候觉得无聊,但又觉得色彩,其实,空洞也好,色彩也好,只是我追求的,都别具一格,与这杂乱的世界无关,安稳而平静,热血又自由。
城市孤独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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