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尽头散文范文
爱的尽头散文范文(精选5篇)
爱的尽头散文 第1篇
爱的尽头散文400字
不要让痛苦充满世界,不要让下一份爱擦肩而过。
眼泪弄湿了爱的翅膀。把这段回忆,放在角落里。只要心够宽广,其实随时都可以重新展翅。
即使心里有了别人,可是还是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你,会不会知道我的不舍
爱的尽头有翅的心扉
难道一切都无法挽回?虽然我很想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但现在已经迟了,只希望你记得你身边永远会有一个我。
既然彼此的一切都到了尽头,现在我只想珍惜这分手的最后一刻。但愿在这一刻,你心里会有不舍的心痛。
我们曾经敞开心扉,解开了彼此多少忧愁。可是以后就再也听不到你的心声了,好害怕失去你
而如今的`争吵已让我们无法交流了,只想让你知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是我们彼此太过了解了吗?了解?真的已经了解彼此吗?以至于厌倦了彼此。
还是我们彼此太陌生?陌生到我的世界只有你,你却不知道。
悬崖边那个不断变换的梦,已经裂开、支离破碎的结果是它的宿命吗?
因为不忍停止爱的脚步,所以我拼命维护。可是,最终你还是离开了。
告诉自己,忘了他吧?不要再想,想也无济于事。
爱的尽头散文 第2篇
从来都不是地狱铁锁上的鲜花。
去切换无辜的爱情去苟且偷生。
寻找蓝迪爱的尽头是空山 第3篇
——摘自蓝迪日志
影像易于使人清醒。一张拍摄于1975年的老照片上,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巡山员蓝迪·摩根森正在特纳亚湖溜冰。周边的景观显示,这是百分百纯自然湖面结成的冰场,杳无人迹,也缺乏安全设施。蓝迪悠闲的表情显示出他正享受其中。静态画面有着骇然的动感,如当头棒喝般提醒人们:蓝迪的故事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出于20世纪后半程某个激进的自然主义作家的杜撰。
这部叫做《山中最后一季》的纪实作品,就是蓝迪的传记,也是为数不多的对所有北美自然主义文学作品中那些如神明般的实景描写司空见惯的群体—美国国家公园巡山员们的真实人生写照。1996年7月21日,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的传奇巡山员蓝迪·摩根森,在他投身将近30年的工作地巡逻时失踪。为此,当时园方动用了规模空前的人员和装备,联络了相关多个单位协同展开史无前例的搜救行动,最终却一无所获。所有当事人包括以搜救为主业之一的蓝迪的同事们当时内心的感受,用文字无以形容。蓝迪事件通过电视、广播、报社记者和国家公园署晨间报告传遍园区周边,其震撼人心的影响难以估量。
大部贯顶终年积雪、底部无垠山色的内华达山脉是北美的徽章。仅次于黄石公园的全美两座国家公园:优胜美地国家公园与国王峡谷国家公园比邻而居,总面积接近3500平方公里。尤其是后者,近98%是荒野。所谓荒野,即渺无人迹的完全天然环境。因此天赋,美国人建国以来的“荒野之情”可谓绵长。国家公园的巡山员独守空山,工作区域以平方公里计量,常年在这里“静静捍卫着美国的自然资产和往来的游客”。巡山员哨所每年人来人往,巡山员没有退休金,其家人也没有医疗优惠,是永远的“临时工”, 年老不堪要求离职时,只会得到奖状或奖章。巡山员必须自费接受执法和急救训练,主要在游客如织的夏季工作;在山中的给养需要自己准备,依靠糟糕的通讯器材呼叫救援。搜救结束后无论结果好坏,园区不会对其进行任何心理辅导。
对于现代社会,正值人生巅峰时期而从事这样一份职业。正如书中的那位巡山员“桑格”的故事:“结束一段惊涛骇浪的恋情,辞去计算机工程师的职务,来到山里疗伤。”这恐怕是最合理的动机。收录在书中的另一张蓝迪的制服照,戴着公园署的徽章和扁檐帽,还没有像后来那样蓄须,这时便像极了美国各地每座城市里的公务人员,并无出奇之处。但这些人往往拥有森林、地理、信息、哲学或艺术史专业背景,有些人是老师、摄影师、作家、滑雪教练、纪录片导演或学者,还有人是和平主义者、退伍军人或冒险专家。现在这份工作又把他们训练成荒野医师、执法人员和搜救专家。荒野打击、锤炼他们,把他们变成真正的地理学家、自然学家、野生动植物学家和历史学家。简言之,他们当然对荒野有诉求,有必要离群索居,受其召唤而来,荒野成为他们的后盾。但人生远没有这般浅薄,群山荒野也改变了人们。当旅游旺季来临,他们是背包客们仰赖的救援英雄,同时也是捡拾垃圾、取缔非法营火或开罚单而讨人厌的执法者。而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当他们跋涉数十公里搜救,最终却有可能不得不面对遇难者的遗体。无论如何,《山中最后一季》是向这个由内华达山脉铸就的传奇人物群体的致敬之作。
1996年7月21日这一天,蓝迪照例在帐篷外留了便条,在灰色制服衬衫上别上国家公园巡山员的徽章和名牌,拿着旧滑雪杖出发执勤了。他走入迷雾中,时光在此刻倒流。20世纪40年代初,蓝迪出生于一个热爱自然的美国家庭,在优胜美地公园里的河水中“受洗”,度过童年时光。二战即将进入尾声时,父亲戴纳辞去金融业的工作,带领全家搬入优胜美地公园内一家公司的员工宿舍。那是一栋浪漫的野外小屋,摩根森一家尽情享受着莫塞德河的流水潺潺和傍晚引发怀旧气氛的松木营火。
不用说,家庭深深地影响了蓝迪兄弟。自然而然间,亨利·戴维·梭罗、约翰·缪尔著作中的句子,沃尔特·惠特曼的诗在他的唇齿间流动,对自然和荒野的感情日渐深厚。随着年纪的增长,蓝迪对野外活动变得得心应手,在偏僻的湖泊冒险溜冰、在野地滑雪,攀爬巨砾,征服雄伟的花岗页岩。一天来回的远足逐渐不再能满足他,取而代之的是独自在野外过夜而毫不介意。父母对此半是欣喜半是担心。蓝迪在大学只念了一年半,就决定休学到国家公园署做第一份正式工作。那时,哲学课程他全都拿了A等,对高山的感情上升到了“三观”层面,再也无法拒绝荒野的呼唤。远足时频频遇到的巡山员,使他发觉这是留在山中最好的方式,目标不是优胜美地,而是南边的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这份30年的职业造就了后来的蓝迪,一个激进的自然主义者或是一个极端的环保主义者,也许应该再加上“不太走运”的自然主义文学作家或者旅行文学作家。
与蓝迪成长为一名志在与高山荒野共享自己神性的巡山员同一时间轴的,是美国国家公园角色的演变,是美国人“荒野之情”理性再造的历程,优胜美地正是美国社会生活的缩影。二战时期这里的“胜利公园”里,来往进出的都是穿制服的美国陆军和海军士兵,园区内最有名的旅馆成了军人疗养院。诺曼底登陆后,天然气不再受战时配给限制,游客激增,园区加大建设力度。1965年7月越战征兵动员时,蓝迪不得不重返校园以避免像哥哥赖瑞一样罹患“创伤后压力症候群”,那是一代美国青年的痛。而前一年,随着《荒野法案》的通过,新一波环境运动兴起时提出的“野生环境不能光是保留,还必须仔细呵护、妥善管理并予以尊重”成为共识。美国国家公园署后来一直被迫在“保护”和“利用”这两个互相冲突的原则之间谋求平衡。高山草原放牧过度、驮畜践踏、湖区露营人数过多、资源几乎殆尽这类严峻问题,催生了一系列荒野管理的“圣经”。人们想要亲近自然,不得不让渡部分自由。对于蓝迪这位从小沉浸在爱默生、李奥帕德和梭罗等人思想、23岁就志愿离群索居在山上过斯巴达式清简生活的青年来说,他矢志不渝要捍卫的瓦尔登湖和沙郡触手可及。而新的园区管理急需增加巡山员人数,从哪一个方面来说蓝迪来的都恰逢其时。他留在了山上,与自然交换了人生最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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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书中披露的失踪前蓝迪在同事面前的反常言行,及其婚姻已经因为婚外情而亮起红灯,这一季是带着离婚协议来到山中;再加上他一贯对于内华达山脉、对于荒野不加掩饰的深情;甚至考虑到他对于生命终将“归于尘土”的豁达或曰超脱的观念,人们不难猜测蓝迪极有可能最终决定自行了断在这看似最适合的归骨之地。东方的读者甚至会猜测这位美国巡山员是否像中国笔记小说中的传奇人物那样,“遁入深山”、“终不出”、“不知所踪”。因为这种选择和他的人生哲学与执着最为契合,也是解决他那些终极问题的合理方式。正如作者所说,人能摆脱一切,却无法甩开自己。蓝迪始终无法在山上和山下的生活之间取得平衡,他最后的沮丧,恰恰是这种长期调停失败后的疲态。具体地说,一是精神早已皈依,而始终要面对现实;二是对荒野极端的感情与山下美满的世俗婚姻,同样令人难以取舍,何况妻子给他的自由是那样得多!但无论是在山中还是山下,孤独并不总是最好的药,有时竟然也难以抵御,蓝迪的婚外情或许可以这般解释。在父母相继离世之后,婚姻是蓝迪同山下世界的唯一生命联系。当婚姻真的走向落幕时,竟然是这样地令人骇然。
2001年7月14日,有人在园区发现了巡山员的背包、登山鞋和部分骸骨。接着,无线电、破损的制服、徽章和名牌被相继发现。最终,医学检验确证这就是当年失踪的蓝迪。巡山员们通过现场勘验认为,蓝迪极有可能是在履职途中通过一处雪桥时不慎坠落,被冲到瀑布里遇难,而当时雪崩导致山谷大量积雪,致使搜救无果。结局显然比人们的猜测要更真实。虽然蓝迪求仁得仁,最终埋骨深山,但他的故事给人们的内心感受却远非如此简单。多年以来,仍有人对蓝迪的真实死因有不同看法,就很说明问题。人的精神世界,与自然环境究竟能不能真的达到协调一致?这个哲学命题,蓝迪用生命给了我们最为贴近真相的答案。
有一年蓝迪在麦克勒草原值勤时,曾经写道:“我住在内华达高山海拔2960米高的谷地里,我不会透露地点,因为读完我下面所写的,可能有些人会想来这里,但来这里的人已经够多了。幸好你们大多数人还是喜欢喧嚣污浊、充满二氧化硫的城市。太棒了!我可不想成为鼓动各位离开的人。各位越常待在城里,我的山就越孤独,而我就喜欢这样。至于寻觅山野的人,我依然不会透露地点,各位自己找吧,当你遇着了,感觉会更加甜美。”
世界尽头的散文 第4篇
在这些饥饿的废墟里,有古老残损的梦境小心翼翼地存在着。和尸体不同,梦的折损也是梦的延续,梦中细小的部分始终被替换着。世界的最西方是一处被剥夺名字的场所,像巨人断掉的臂腕无可救药地沦陷。这里是梦偶然的开端,世界的镜子埋藏于此。
我座在这里,就会被接踵而来的梦境俘虏。并不一定要睡去,世界上总有醒着做梦的人。从古梦里醒来,能够鲜有地感受时间的存在,大概是做了别人的旧梦的缘故。或许我睡了一百年,我想。
曾经是遗民们居住过的地方的这里已经废弃,有许多土木料还没收拾干净。从远看似乎有古人在其中移动。
除了我和男孩,大概不会有人喜欢这里,空气里事先放好了凝重的不安,四处竭力地展示死亡和历史的侧面。
“你好。”我对男孩说。
“你好。”
“在干什么?”我说
“做梦。”
“梦里有人么,很早以前的人。”
“没有。”
这是假话
“你好”我说。
“在干什么?”我说
男孩不说话,他的世界或许没有语言,对我移动嘴唇发声这种事显然不能很好理解。始终用比常人大一倍的眼睛和真实世界保持一段距离_引力之内的距离,不至于走失。他看着旗杆,而不是旗面,想必注视纤细简单的物什更有吸引力。
那旗是他的,上面彩绘着一种尚未进化完全的`鱼类,蓝底方旗,由于染上了暗红的染料显得陈旧不堪。视觉上残留着刚从海上里晾干的粗糙感。旗杆有2米多,很新,铝制。很难想像那样的旗杆上布满了男孩的视线。
于是我经常梦见这个男孩在岸口挥舞起巨大的鱼旗。用两米长的金属制造海风,成为一个男人。有时看见我会喊“这里,这里。”然后继续卖力地挥舞。“成为一个男人。”这话让我害怕,或许是从男孩变成男人,但也可能是女人变成男人,或者雄兽变成男人也未可知。
“你真的要进来吗?”看门人说。
“是的,我有很重要的重要的东西丢在这里。,请让我进去。”
“那好,不过进来的人要接受一个条件”
“什么?”
“必须剥夺你影子说话的权利。”
“什么?”
“就是让你的影子成为哑巴。”
“可它并不会说话。”
“所以你没有损失,我是说,大概。”
“这没有意义嘛!”
“你只要同意就好了。”
远山尽头-记事散文 第5篇
记得去年七月,我最后一次爬家乡的老鸹山。
那是我外出到遥远城市,打工回来后的事情。那天不知什么原因,单纯的很想去,爬远方那座在我童年里的山,于是我便没有迟疑的独自向着山的方向走去,就这样沿着曾经和弟弟一起走过的,已经逐渐难以辨别的路,穿过山脚的树林朝着山顶攀登。
说起这座山,在我的小时候,它却是我向往里“高大”“遥远”的山峰。直到后来慢慢长大,在爸爸的陪伴下第一次爬过这座山,后来也和弟弟嬉戏着到山上玩过几次,再后来便是我离开家乡到远方的城市上学。想来我已走过嵖岈山仰望过嵩山这些更高的山,却无法放下这家乡平原上的小山。
老鸹山,这个奇特的名字的由来,在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好像是在很早的时候,我曾曾祖父成长的年代,被饿死的`人的尸体都抛弃在那座山上,引来了很多乌鸦的原因,不过这只是存在于父亲曾给弟弟和我讲起他的故事里。当时几岁的我和弟弟总会爬上屋子后的柴垛,张望着晨雾与初阳下老鸹山的远与高。孩提的梦想由此而生,什么时候去看看这座山?是不是真的有很多的乌鸦。
那天,仿佛是多年后的时光重现,终于我再次来到她的脚下。这段并不遥远的距离,却使自己的童年有着这么多的期盼与向往。这种感觉好像长大后上中学时,倚在教学楼栏杆向远方遥望的自己,在心里默默念叨,什么时候能够越过重重的山峦,到山那边的城市看看。我从山脚下沿着小路,穿梭在眼前这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慢慢走着,看着风景,看着回忆。漫地的小花和青草相间分布,偶尔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声,突然在不远的前方,一些散乱堆放着带牙石块映入眼帘。猛然我意识到我是走过这里的,曾和弟弟一起,也许山路改变了一次又一次,但不变的是存在我记忆中,那些走过路过的深刻留念。当年弟弟和我,带着些胆怯,穿过这片幽深的树林,树林的尽头是一片开盛的芝麻地,漫漫白色花的海洋,在山脚下独成一处风景。因此弟弟和我堆了这堆石块做路标,为了下次来玩。我拉着弟弟的手,从花丛中跑过,在大石头上爬过,跑进半山腰的送子菩萨庙,欢快地站在山顶大喊。“哥哥看到没,我们的家好小”弟弟指着家的地方给我说。是呢,好小好小。
我渴望着远方,同时又胆怯着远方,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远方。即便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做火车,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我终究踏着大学的启程,穿过重重的山,来到了未知的城市。我走在城市与城市之间,没有导游,没有邂逅,也没有太多牵绊,在这条分离又重合的路上成长。我跨过了那堆散乱的石块,展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片荒芜。“已经不复存在了吗?”“那些时间呢?”我在心里反复询问自己。当我站在山顶,去向下张望,曾经那个弟弟指着小屋的家,已经不在了。那些曾经存在于视野里山下的青砖瓦房,也已经成了高楼别院。
爱的尽头散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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