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读的最后一本书毛泽东
伟人读的最后一本书毛泽东(精选2篇)
伟人读的最后一本书毛泽东 第1篇
伟人读的最后一本书毛泽东
“书生”毛泽东
作为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领袖,毛泽东给我们留下了诸多精神遗产,博览群书、学以致用可谓其中之一。毛泽东常说:“我一生最大的爱好是读书。”“他们封了我许多头衔,这个家’,那个家’的,我只承认两个。一个是导师’,因为我年轻时是个教书的,再一个是书生’,我是孔夫子搬家全是书’。”
有志于学乐此不疲
“我八岁起,就在本乡的一个小学校里读书,一直读到十三岁时候。每天清晨和晚上,我在田里作工。白天就读《四书》。”毛泽东在自传中写道。他早年主要接受私塾教育,从《三字经》《百家姓》等传统普及读物入门,逐步点读《四书》《五经》。毛泽东熟读经书,却不喜欢这些内容,倒是热衷阅读中国古代的罗曼史,“尤其是关于造反的故事”。《岳飞传》《水浒传》《隋唐演义》《三国演义》《西游记》等被老师视为不正经的旧小说,毛泽东曾在课堂上用经书课本掩盖着阅读,许多故事还能背诵。
13岁那年,毛泽东离开小学,“开始在田中做长时间的工作,帮雇工的忙,白天完全做着大人的工作,晚上代父亲记账”。劳作之余,毛泽东“找到什么书都读”。因父亲反对阅读经书以外的“闲书”“杂书”,他不得不“拥被夜读”“蒙窗偷读”,以免被发现。
有一次,毛泽东读到《盛世危言》一书,深受启发。1936年,毛泽东在延安与美国记者斯诺谈话时,几次提到这本书对他的影响:“我当时非常喜欢这本书,作者(郑观应)是个老的改良主义者,认为中国之所以弱,在于缺乏西洋的器械铁路、电话、电报、轮船,所以想把这些东西引进中国”,更主要的是“《盛世危言》激起了我恢复学业的愿望”。
19秋天,读书心切的毛泽东启程前往湘乡高等小学堂求学。湘乡离韶山约50里路程,这是毛泽东第一次出远门。临行前,他在父亲每天必看的账簿里夹放了一首改写的明志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在湘乡,毛泽东对康有为、梁启超有关维新变法的著作爱不释手,对梁启超编的《新民丛报》读了又读,直至成诵,逐渐养成了“读报”的`癖好,以致后来他常说“一天不读报是缺点,三天不读报是错误”。
此后,几经辗转,毛泽东来到省城长沙。在省立图书馆,19岁的毛泽东有过历时半年的自修经历。“每天早晨图书馆一开门我就进去。中午我仅仅休息片刻,买两块米糕吃。这就是我每天的午餐。我每天在图书馆里一直阅读到闭馆的时候。”毛泽东后来形容自己就像牛闯进了菜园,尝到了菜的味道,拼命地吃。期间,他潜心研读了《原富》《民约论》《法意》《物种起源》《天演论》等书,接受到近代启蒙教育。
在湖南省第一师范学校求学期间,毛泽东仍以自修为主,“从早至晚,读书不休”。晚上学校规定的自习时间不够用,他回到宿舍继续攻读。宿舍吹号要熄灯了,他就自备一盏灯,坐在床上看书,有时通宵达旦。有一次掌灯失火,烧着了同学蚊帐,毛泽东为此被学校记大过一次,但他并不在意,依旧秉烛夜读不误。为了培养随时随地都能专心读书的能力,毛泽东到学校的后山妙高峰上“静中求学”,或者到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城门口“闹市读书”:时而朗读,时而默念,旁若无人。
毛泽东曾多次表示:“读书治学没有什么捷径和不费力的窍门,就是一要珍惜时间,二要勤奋刻苦。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毛泽东深谙持之以恒的道理,他曾改写了一幅古人的自勉联:“贵有恒,何必三更起五更眠;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在毛泽东一生中,无论戎马倥偬、转战大江南北,还是日理万机、处理内政外务,一有空闲,他基本都把时间用来读书。古人读书、作文有“马上、枕上、厕上”之说,毛泽东同样如此。长征途中,毛泽东患病躺在担架上读马克思列宁的书,自称“是在马背上学的马列主义”;利用上厕所的时间,他把《昭明文选》《智囊》等古籍陆续看完了。即使理发,毛泽东照样攻读不误,他还不忘跟理发师开玩笑:“你办你的公,我办我的公,我们互不干扰。”
所有识字人都该读的一本书 第2篇
这句经常被媒体人引用的话,出自生于中国的美国人约翰·赫西,一位著名的普利策奖获得者。
一
1956年8月,广岛原子弹爆炸周年祭时,《纽约客》杂志史无前例地用了一本杂志的篇幅,全文刊登了赫西关于广岛原子弹爆炸的长篇调查报道《广岛》,杂志很快销售一空。爱因斯坦一人便买走了1000本。
赫西先生在广岛原子弹爆炸后,采访了六位广岛“被爆”的幸存者,这六位幸存者,在面对赫西时,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了下来,其他那么多人都死去,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很多微小的机会和偶然性挽救了他们。原子弹爆炸时,这六个人都在做什么呢?
佐佐木敏子,东亚罐头厂人事部职员,正转过头与邻桌的女孩说话。
藤井正和,医生,刚在私人医院的门廊里坐下,准备看报纸。
中村初代,一位裁缝的遗孀,正从厨房窗户往外瞧自己的邻居。
威廉神父,德国传教士,正躺在吊床上看教会杂志。
佐佐木文辉,年轻的外科医生,在医院的走廊里,手拿一份血液样本,准备去做试验。
谷本清,广岛卫理公会牧师,刚到一个富人家的门口,想把一车衣服卸下来。
通过他们各自的回忆,赫西呈现了原子弹爆炸及随后发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关于牺牲,关于恐惧,关于勇气。
在那个“让人身心愉悦”的“静谧的早晨”,“随后一道巨大的闪光横穿天空”之后,广岛成为一座“被夷平的城市”——全市九万幢建筑中的六万两千幢遭到损毁,其中超过六万幢无法修复,在市中心,“只有五幢现代建筑不需要大修可以使用”……
这些冷冰冰的数据背后,是巨大的牺牲——官方报告说有78150人丧生、13983人失踪、3742人受伤。但几个月后,更多的遗体从废墟下挖出来,统计学家承认至少有十万人在爆炸中丧生——这么多人死亡,除了原子弹的杀伤力,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医务人员受损严重。“在规模最大的红十字会医院,三十名医生中只有六人可以行使医生职责,两百多名护士中,只有十人可以工作”,赫西的被访者之一的佐佐木医生,则“是红十字会医院唯一没有受伤的医生”。
“佐佐木医生忘了职业精神,他不再是一个有经验和同情心的外科医生,而是变成了一个机器人,机械地擦拭、涂抹、包扎、再擦拭、再涂抹、再包扎。”赫西写道。
至于原子弹爆炸下的人们,“要分清活人和死人也不容易,因为大部分人都睁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对西方人克莱因佐格神父而言,河边寂静的竹林是他一生中见过的最令人惊惧的惨烈场景。几百个重伤者一起躺在那里,没人抱怨,那么多人死去,都没有发出声响。甚至孩子也没有哭闹,几乎没人讲话。”
……
类似的场景描写书中还有许多,每个读到这样的场景的人,以及后人们,都应该警惕,对战争,对原子弹这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对屠杀,都抱有警惕。
爱因斯坦读后这样评价赫西的《广岛》:“我相信赫西先生已经为(原子弹)的可怕后果描绘了一幅真实的场景。”
这个真实的场景,不仅是广岛废墟上的创伤,同样也应该成为全人类永志不忘的记忆创伤。
1984年,中国的《当代外国文学杂志》第一期,曾经以《广岛浩劫》之名,翻译了赫西的作品,可惜反响远不若美国当年。
而2014年出版的这部长篇报道《广岛》,不仅有当年的调查采访,还有赫西先生四十年后再度寻访当年六位被访者,记录了他们作为“被爆者”四十年的人生经历,既有漠然,也有创伤,还有警醒和省思。
在我的阅读生涯中,只有少数的几部书,《唐山大地震》《古拉格群岛》《墓碑》《古拉格:一部历史》,等等,才对我产生类似的冲击。
二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原子弹屠杀的后果有严肃的认识。
1945年8月上旬,日本广岛和长崎遭美国用原子弹轟炸被夷为平地后,在延安的中共中央机关报《解放日报》在头版欢呼原子弹轰炸日本,大标题是“所有生物被烧死。该城大火弥漫,高达四万英尺”。毛泽东把《解放日报》负责人找来,严厉批评他们渲染恐怖:“这是谁家办的报纸?渲染恐怖,吓唬谁?”
就在广岛原子弹爆炸一年后,比《纽约客》以整本杂志刊登赫西的长篇新闻报道《广岛》略早一些时间,毛泽东回答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如果美国使用原子炸弹呢”的问题时,说:“原子弹是美国反动派用来吓人的一只‘纸老虎’,看样子可怕,实际上并不可怕。当然,原子弹是一种大规模屠杀的武器,但是决定战争胜败的是人民,而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
这是我们中国人耳熟能详的一段话,我们从小就会背诵。
1954年9月,毛泽东在与赫鲁晓夫会谈时回应赫鲁晓夫关于原子弹的灾难性后果——“在原子弹面前,谁的军队越多,他的炮灰也越多!原子弹的阴影下,军队中是一堆肉,一堆灰!”时说:“中国就算死一半人,剩下的一半人还可以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特里尔在《毛泽东传》里写的是赫鲁晓夫说“一两枚导弹就可以摧毁一个国家”)
与此态度截然不同的,如爱因斯坦,后来成为反核运动的倡导者。类似的还有苏联的萨哈罗夫等。
我小时候是全民皆兵时代,政府曾经印发了许多小册子,上面有各种面对和站着的防护措施,比如,戴防护面具,或躲在墙角,躲在沟底,躲在地洞里,躲在土堆后……其时我父亲作为基干民兵营长,有责任和义务向大家宣讲这些防护措施,而我也从小有幸翻看到了这些画着各种人样地形图的书籍。年少无知的我当时还觉得很好玩。
可是,当我年岁渐长,知识渐多时,我知道,这本书里推介的所有的防护措施,都不可能让那些相信者幸免于难:广岛原子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在5.3~8.0吨/平方码,爆炸时地面的中心温度一定在摄氏6000度……
幸运的是,今天人类和那些负责任的对生命有敬畏的政治家们,正在从人类的悲剧中汲取教训,尽力避免这种可怕的灾难。
英国诗人奥登写过一首诗《阿喀琉斯之盾》,布罗茨基曾说这首诗的第六节“应该镌刻在所有现存国家的大门上,镌刻在我们整个世界的大门上”。
我想,关于广岛原子弹爆炸的记忆,同样也应该镌刻在现存国家的大门上,镌刻在文明世界的大门上。
出版者介绍说,1999年,纽约大学新闻系评选出美国20世纪最伟大的100部新闻作品,《广岛》名列首位,直到今天,《广岛》仍是美国大学生和中学生的必读书。
我觉得,所有认字的人,都应该阅读赫西的这部《广岛》。
1987年,布罗茨基在诺贝尔文学奖受奖演说中说,“我认为,与一个没读过狄更斯的人相比,一个读过狄更斯的人就更难为着任何一种思想学说而向自己的同类开枪……”
我想,所有读过赫西《广岛》的人,应该比没有读过的人,更对原子弹,对大规模战争和鼓吹战争的人抱有警惕,对和平生活的渴望更强烈。
一个衣着褴褛的顽童,
在那空地漫无目的地独自闲逛;
一只鸟儿从真实的石头上溜之大吉;
两个姑娘遭到强奸,
两个少年残杀第三,
这就是他看到的公理,他从未听见,
任何世界会信守诺言,
或任何人因别人痛哭而呜咽。
伟人读的最后一本书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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